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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閲讀: 2.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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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在我們的生活中,有非常多好的美文。而美文是集愛情、親情、友情、人生等為主題的文學體裁。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分享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

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1

沒錯,那是一痕讓人看一眼便難以忘懷的綠。自然、清新、恬淡、優雅、淳樸,都是她的代名詞,多少次曾出現在我的夢境裏,在殘破而冷淡的渴望裏,靜靜地優雅地像小女人一般,展現着她的嫵媚。那是我生長的搖籃,更是哺育了我的母親。我在那裏生根,在那裏發芽,在那裏茁壯成長。我的故鄉,我的大山,我的母親。

——題記

六月初回家,坐在向家鄉疾馳而去的大巴車上,心情格外的好,説不出的激動和喜悦。一路舟車勞頓,滿是疲憊,當坐上回家車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憊和倦意頓時被這份欣喜覆蓋,煙消雲散,內心滿滿的都是激動。很想立刻飛到家鄉,看看家鄉的變化,看看在家忙碌的父母,是不是他們的臉頰上又新添了幾縷新的皺紋?

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

汽車在柏油馬路上飛奔着,像我此刻的心情,更像是一隻卷鳥歸巢般的心急。一路走來,映入眼簾的是那痕清爽舒適的綠,綠的草,綠的樹。抬頭望去,天空是澄澈的藍,那抹藍,彷彿是洗盡鉛華的心靈,空曠無垠。坐車時總喜歡坐靠車窗的位置,可以打開窗户,插上耳機,靜靜的享受那一個多小時的愜意。

打開車窗,任清涼的微風拂過面頰,肆意的呼吸着夾雜着淡淡的清新和花草的清香的空氣,多麼沁人心脾的芳香,沒有城市空氣的污染,沒有城市喧譁的噪音。將頭靠在車窗上,看一排排整齊的白楊樹向我身後跑去,多像俏皮的孩童,和我玩着捉迷藏的遊戲。可惜,我歸心似箭,沒有半點心思去理會那些白楊樹的悠閒。

家鄉離我越來越近,大山的模樣越來越熟悉,當汽車停了的剎那,我知道我回到了久違的故鄉。遠遠的,父親向我走來,我使勁揮揮手,向父親打招呼。父親提着我的行李,我和父親並肩向家裏走去。一路走着,滿是來自村裏叔叔嬸嬸,大爺大媽説的問候,“孩子回來了。”父親開心的説“是啊,剛回來。”我一路都在向叔叔嬸嬸、大爺大媽問好。幾句簡單的問候,就已經足夠,笑容已代表了所有他們想説的話語。

這樣的親切問候和關懷,只有回到家鄉時才能感受得到,那份純真,那份美好,好像也成了家鄉的標誌。家鄉的六月,是一個綠色葱蘢的季節,放眼望去,滿山遍野都是綠,村子也被這濃濃的綠色包裹着。

晚上,吃完晚飯,夕陽的餘暉還灑落在山頭。我便告訴父母去久違的“陽窪山”。陽窪山是靠着我們村的一座山,曾經是我們孩子的城堡,也是我們的樂園,有太多的時間在那座山裏度過。

六月和下了雪的陽窪山最美。六月,一片新綠,山上滿是杏樹,雖然我已錯過了杏花飄飛的季節,但我趕上了綠意盎然的時節。我從進村就能到山上的一邊上去,一路走走停停,拍拍照照,撲捉着每一個精彩的瞬間。腳踩着山上獨有的紅色泥土,好奇的將泥土捏在手裏,研究怎麼會是紅色的?這些泥土,小時候曾是我們的最愛,總喜歡沒事幹跑去挖些來,然後拌水和好,在地上使勁的摔,或是捏成自己喜歡的東西,然後向小夥伴炫耀。回想,這些已成為了永遠的記憶,泥土依然是紅色的,而我們,卻再也不去挖它。

不急不慌的走着,時不時拿出手機給新奇的花花草草拍張照,給掛滿了杏子的杏樹拍張照,這一切,此刻就好像是我唯一的樂趣。有鳥兒在枝頭鳥叫,我抬頭,還來沒得急給它拍照留念,它便撲啦,煽動着翅膀飛走了。

夕陽籠罩着陽面的山,陰面的山,已暗淡了下去,這樣的畫面,像一幅水墨丹青,夕陽,村莊,大山,綠樹,青草,鳥兒,還有炊煙。多麼美的一幅畫,我歎息自己不是一位畫家,否則我願將一切的美都收在我的畫筆下。

站在山頂,家鄉的模樣被我盡收眼底,綠樹成蔭,環抱着整個村莊。遠處是此起彼伏的山,山腳下有小小的村莊,緊緊相連着。放眼望去,除了阡陌縱橫的小路,就是分佈有條有序的田地。一級一級,像鋪墊了綠色毯的台階,農作物在那裏生長着,微笑着。

從山頂向下看,村裏還有炊煙升起,被微風吹散,絲絲縷縷,向天空飄去。突然想到了王菲的歌“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是啊,這也意味着一天辛勞的忙碌結束了,伴着這縷炊煙,該停下手裏的農活,歇息了。

鄉村沒有嘈雜的汽笛聲,也沒有轟鳴的機器聲。時不時會傳來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哪家女人叫喊男人和孩子吃飯的聲音,牧羊人揮着鞭子呵斥羊兒和羊兒咩咩的叫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怡人,雖然沒有世外桃源的舒適和愜意,但那份温馨、淳樸和善良卻為這個村莊營造了最美的氛圍。

我站在夕陽下,深深地呼吸幾口清新甜美的空氣,感受着腳下踩着青草的舒適,看那些杏樹在我眼裏隨風起舞,看小草搖曳着身姿,聽鳥兒啼鳴歸巢。我想要等待那輪明月,看她靜靜的掛在天空之上,看她嬌媚害羞容顏。

大山漸漸變的昏暗,那片綠色也漸漸變的發黑,是太陽落山了,沒有了夕陽的餘暉,樹影也變的婆娑。風兒吹亂了我的頭髮,我用手輕輕將頭髮捋向耳後,拿起手機拍下昏暗中的一張。沒有明媚的陽光,沒有明亮的色彩,昏暗,卻給了我最美的感受。我在山頂,閉上眼睛,將家鄉的模樣牢牢的烙上心頭。

當那輪明月悄悄掛在天空時,我已到了山腳。那些綠色也變的模糊不清,風兒也比那會涼了許多。有鳥兒清脆的鳴叫聲,它們歸巢了。我也該回家了。

家鄉,是我累了倦了時的依靠,更是我心靈的寄託。彷彿我看到的那痕綠,可以洗盡一切的鉛華,洗滌塵埃的矇蔽。也是那痕綠,淨化了我的心靈,賦予了我新的希望。家鄉,我的`母親,深深的烙上我的心頭,烙上我心頭的那痕新綠。

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2

現己早過不惑之年,風風雨雨,打打拼拼也算是有一點小小的成就。生活對我來説,是越來越簡單,不外乎是油、鹽、柴、米、茶,或上班、下班、吃飯,或工作日、休息日等幾種模式。什麼理想、、夢之類的話,好像早已從我及我身邊的朋友嘴裏消失得乾乾淨淨了。但故鄉卻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裏。故鄉對一個人説是永不磨滅的,那是刻在骨子裏,想忘忘不了,想摳是摳不出的。

説起故鄉,首先想起了故鄉的老屋。這屋並不高大,至少現在是這樣認為,可在那時候這老屋可是我眼中的天堂。它是一排三間,依山而建。背後是一棵高大的,足以蓋住整排老屋的黃桷樹。前面是一塊小壩,壩上有幾棵排列極不整齊的小樹。老屋裏滿滿當當得放着各種老物件。有幾張比我老爸歲數還大的老牀佔據了老屋大半空間;牆角有黑黑的老碗櫃;碗櫃旁有一個半月形的大水缸,石頭的,大得足以讓我在裏洗澡;其他的,闢如桌子、凳子、糧倉都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家鄉烙上心頭的那痕綠美文 第2張

總之,老屋裏不像是個家,而像是個堆放雜物的倉庫。可就是這幾間老屋卻給了我無限的樂趣,無限的。時,隨便在哪個老物件後一蹲,誰也不會注意我,除了同樣寂寞的那條小黃狗。高興時,七八個小夥伴在裏瘋跑,也不會撞上什麼,那叫聲,笑聲足以將屋頂掀翻,聲音再大,也不會驚動在地裏幹活的父母。

右邊那一間很小的是我的卧屋,正對牀的那牆已分外斑駁。就是這些斑駁處卻給了我極大的想象空間,每晚躺在牀上,就會仔細辨認,這一塊是大伯家那小狗,那一塊是爺爺家瞎了一隻眼的貓,還有什麼船、樹、魚………稀奇古怪的東西,五花八門,什麼都有,認着認着,就進入了夢鄉。真想再回老屋去發一會兒呆,去瘋跑一陣,躺在老牀上再認一認牆上的圖畫,可再也回不去了,三峽移民,長江漲水,老屋已不在了,只有退水時才能找出老屋一角的石基。

其次,是屋前的那條小溪。説是溪不如説是一條由兩邊梯田夾成的小水溝。溪不大,但溪水卻很清澈,只要不灌田打老荒(農村將乾旱季節放水耕田叫打老荒),水都能清得照出溪旁的每一根草,每一朵野花及草叢中的每一顆好吃的地果,當然水中的石頭、小魚、小蝦、大螃蟹更是一清二楚。也正是這些小魚、小蝦、大螃蟹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把放假中的小夥伴們全都招引到它們的身邊。男生早迫不及待地脱個精光向水中鑽去,女生躲在不遠處的田埂上偷偷地向這邊張望,既害羞又不願離去。

小夥伴們在水中撲騰着抓魚,可不到一會兒,水混了,魚呀,小蝦全不見了,小夥伴倒像一隻只小蝦米。不過能不能抓到魚,小夥伴們從不介意,只要有水玩就行。一溪的小夥伴們,展開各自的拿手好戲撲騰開來。這一個來個凌波微步,將溪水踩得直翻白眼;那一個翹着小屁股來個潛泳,可水太淺,他下半身沒在水中像一隻小豬拱地,上半身在水面上不停搖晃,把水犁出一道長長的波痕;更多的是在水裏一陣亂踩,將溪水晃成了一鍋稀粥。

鬧夠了,玩累了,就都爬到溪邊最高的一根田埂上排成一線,亮出自己的小傢伙,挺着個小腰,看誰尿的最遠。不知什麼時候,我們村裏,有這樣一個傳説:誰呀,尿得最遠,就會生下一個很胖的兒子。於是尿得最遠的那一個小夥伴,就會當着大英雄,受到頂禮膜拜。小夥伴們都會用羨慕的眼光,看着他。他也會耀武揚威地亮着他的小傢伙,在人羣中晃來晃去,簡直就像一隻百戰百勝的雄公雞。

最後要説的就是放牛了,我們放牛是要到河壩的,就是長江邊的一塊大大的草地。這一塊草地一半在我們陳家灣,另一半卻在鄰村胡家壩的。地界上。只要有空,我就會相約着把各自家的牛趕在前面飛奔,而我們就和各家的小狗一起跟在後面,來到河壩。到後,先佔好自己的領地,把拴牛樁打好,胡亂地繫好牛,就團聚在自己的首領身邊。胡家壩的小孩也是一樣,兩邊排好陣勢,戰爭就要開始。先文攻,互相喊話,比如什麼“胡家壩的某某屁股大”,“陳家灣的某某腦袋長”之類,喊很不可開交。

喊着,喊着,火藥味濃了,就開始玩抱谷(摔跤),這一般是我們這些小一點的出馬。首領點將,幾個小不點就會像不服輸的小雞在草地上追逐、撲打或扭到一起,大的跑前跑後指揮、加勁。這一回合完後,該大一點的出場了。他們各準備刀槍,什麼枯樹枝,高粱杆等,衝上前去,學着電視裏的一樣打鬥開去。頓時,刀光劍影,鬼叫聲一片。誰手下不留神,給誰的腦袋真的來一下,也不哭,只把淚花強壓在眼框裏,對方一定會停下來,友好地向他頭上的包吹幾口氣,再塗點口水,然後兩人又投入了戰鬥。

就這樣,這場戰鬥打打停停,直到太陽落山。小夥伴帶着滿身的征塵回到家,接受媽媽們的好一陣數落。爸爸們卻在一旁嘿嘿地直笑,也許他們的心早已飛回幾十年前,他們也在這塊草地上衝鋒,在這塊草地上吶喊,盡情揮灑自己過盛的激情。

然而,這一切卻隨着老屋一起淹入了水底,小溪、草地只能存在記憶裏了。我的孩子們再也不可能到那條小溪抓魚,再也不可能到草地上衝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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