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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0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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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愛情就是絮絮叨叨的說着無關緊要的事,有很多人的愛情都是默默放在心底的,但是總會從其它地方不經意的表露出來,下面小編爲大家分享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

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1

我可以喜歡很多人,但我只能愛一個人,因爲喜歡和愛是不同的:愛代表了一輩子的承諾。

和他的相識是在電話裏的。第一次有了他的記憶是在去年的9月初。那天我的心情特不好,因爲在前一天,我的錢包被偷了,身份證也不見了。一晚都沒睡好,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其實這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它確實打擊了我一顆本就脆弱的心。)

他打電話來的時候,室友們都出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他要找的是我的一個室友彥,但彥不知怎搞的交代我,如果有人找她,就說她搬宿舍了。我也不好推脫,只好照直說了。

但他那個人不知怎搞的,硬要我幫她找到彥爲止。我說宿舍裏就只有我一人。說着說着,他居然和我聊了起來,他的開朗風趣感染了我,還有他那好聽的聲音,我沉悶的心漸漸看見藍天,憂愁的心情也舒展開了。印象中的他是個很能侃的男子。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上演着,他不知道他在無意中撫平了我一顆慌亂受傷的心。

國慶快到了,意外接到他的電話,問我去不去山東。(因爲他在山東)。但最後,我還是沒有去。畢竟,在那時候,我和他只是過路人。再者,對他,我是有顧慮的。

2001年10月10日,我永遠不會忘記接到電話的那一刻:

“喂。”

“喂,你好。”

“你~你好。”

“你,找你。”

還沒待我問一句“找誰”,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是誰,他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他的確是那種很能說話,會逗女孩子開心的男子。難怪他說有很多女孩追他。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斌的影子。但是,不同的是,他們的性格卻是相反的。不管怎樣,他還是贏得了我對他的好感。因爲他的直爽開朗的性格,因爲他一聽就聽出了我的聲音,因爲他問我那句“會不會想他”,一切的因爲,都迫使我去想他。儘管我知道這是逗女孩子開心的伎倆。但我還是情不自禁的開始想他了……

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

他總是每星期給我打一次電話,但是打電話的時間卻是一次比一次短。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一旦他對我失去了興趣,他是會慢慢退出我的生活的。畢竟,他是虛幻的,他在電話的那端,只是個幻影,我知道那是不可靠的。又或許,我是個現實但又喜歡浪漫的女孩兒,對愛情卻又是堅定如一的。我怕傷害,因爲曾愛過,傷了,所以怕去愛,去付出。因爲在我心中,沒有誰是比得上斌的.。可是,有時候卻發現自己很矛盾,明明心裏有着斌的影子,卻還是被他吸引住了。我不明白我心裏到底愛着的是誰。又或許在他身上有着斌的影子----不管怎樣,還是抑制不住,開始想他了,想他什麼時候打電話來,想他和我說過的話----有時候想便會不由的輕笑出來,感覺是甜蜜的,於是,便把思念寄託在一隻只千紙鶴中,不到一天時間,就爲他折了101只紙鶴,我的心是滿足的。儘管現在已經失去了那份感覺,但起碼我沒有爲那段感情後悔過,因爲我是真心的,我的感情也是最純的,因爲是他徹底讓我改變的,而不是斌---一直以來我都以爲是斌在改變着我,但其實……

他幾乎把我的所有缺點都挖了出來。那時侯,我不知從哪學了句髒話“去死吧”,和他聊電話時,無意脫口而出,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他就把電話掛了。一會,電話鈴響了,是他,我還沒說話,他就霹靂扒拉把我“訓”了一頓,我只有在那硬着頭皮應着他。他

那嚴肅得讓任何人不能反駁的語氣,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我心裏還偷笑着,我還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子。接着,他就問“你還有什麼缺點沒有”,我敷衍了句“我怎麼知道”.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幾乎把所有應有的缺點都問我一遍“有還是沒有”,他才死心。

然後又說了一番道理。冥冥中,他教會了我如何面對自己,如何正視自己,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這一舉動讓我看清了一個真實的糟糕的自己,教我學會了:在遇到不順的事情時,先從自己身上找起,而不再怨天怨地怨別人。是的,我真該謝謝他的,當我回憶起過去的一段生活,真的發生了好大的變化,尤其是心理上的,我不再自卑懦弱了,我不再恐懼複雜化了,我可以面對現實,接受自己了,我可以簡單的生活了……他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呀。

記得那時他告訴我他過去的感情,他問我,我的感情呢?我說,我愛到怕了不敢再愛了。他說,“那我來和你戀愛吧,把過去忘掉。”我說,“不要,那樣會傷得更深的。”其實,真的,告不告訴他已無所謂,因爲就算我愛他,我也不會輕易告訴他的。或許我真的愛上過他,如果沒有欣的出現,我想對他的感情會越來越深,但一切又都在意料之外……或許真的是愛到怕了,真的不敢愛了。再者,就是在這時候現實生活中出現了欣,讓我更感愛情和男人的虛僞信,我實在分不清真與假了,而且我更怕他會成爲第二個欣。所以我寧願不去愛,任感情悄悄流走,我知道時間會淡化的……就像現在我沒了對欣的感覺一樣。

元旦時,他打電話給我,但我不在。我回來時,室友和我說,“有個人打電話來,說要找離電話最近的人,我估計是找你的。”我頓時傻了,難道是他?不會吧?但我還是給他打了電話,道聲“新年快樂”,順便問他:“是不是他打來的。”

他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說:“只有你知道我離電話最近呀。”我又問“你和她(室友)說了什麼?”

他說:“沒有。”

我問:“不會吧?你不是很能侃的嗎?”

他居然用比平時小的音量問我:“吃醋啦?”

我愣了愣,“呸。”

他居然在那頭笑了起來……

他經常喜歡拿我的愛情來開玩笑,我也見怪不怪了,但有時候,我真會感到自己在陷下去。快放假前,他給我來電話,室友接的,又說“找離電話最近的人”,氣得室友要抓狂。我和他說以後不要這樣說,他居然說一時忘了我叫什麼名字,我氣得牙癢癢,但是我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的說下去,“好呀,忘了就忘了,反正我也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了,忘了就別打來了啊……”或許有一天,我們又會成爲陌路人吧,畢竟,這只是一段電話情緣呀,他在山東,而我的老家在廣西,我們甚至沒有見過一面,什麼都是假的,更何況,我們大家都害怕,見了面會感覺不對。天意弄人,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呢?我唯有祝他幸福,只要他過得比我好……

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2

打給愛情的電話情感美文

從我住進病房的那一刻起,對面牀上的那對夫妻便一直小聲地爭吵着——女人想走,男人要留。

聽護士講:女人患的是膠質細胞瘤,腦瘤的一種,致癌率極高。

從他們斷斷續續的爭吵中,一個農村家庭的影子漸漸在我面前清晰起來:女人46歲,有兩個孩子,女兒去年剛考上大學,兒子念高一。十二畝地、六頭豬、一頭牛,是他們全部的家當。

醫院的走廊裏有一部插磁卡的電話,就安在病房門外三四米遠的地方,由於手機的普及,已經鮮有人用了。樓下的小賣部賣電話卡,幾乎每個傍晚,男人都要到走廊上給家裏打電話。

男人的聲音很大,雖然每次他都刻意關上病房的門,可病房裏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電話一端的愛情美文 第2張

每天,男人都在事無鉅細地問兒子:牛和豬是否都餵飽了,院門插了沒有,囑咐兒子別學得太晚影響了第二天上課。

最後,千篇一律地以一句:“你 媽的病沒什麼大礙,過幾天我們就回去了”作爲結尾。

女人住進來的第四天,醫院安排了開顱手術。

那天早晨,女人的病牀前多了一男一女,看樣子是那女人的哥哥和妹妹。

女人握着妹妹的手,眼睛卻一刻也不離開男人的臉。

麻醉前,女人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說:

“他爸,我要是下不了手術檯,用被臥把我埋在房後的林子裏就行。咱不辦事兒,不花那個冤枉錢,你這回一定要聽我的啊!”

女人的聲音顫抖着,淚,汩汩地淌了下來。

“嗯,你就甭操那心了。”男人說。

晶亮的液體一點點地注入了女人的靜脈。

隨着女人的眼皮漸漸垂下,男人臉上的肌肉一條條地僵硬起來。

護士推走了女人,男人和兩個親戚跟了出去。只過了一會兒,男人便被妻哥扯了回來。

妻哥把男人按在牀上,男人坐下,又站了起來,又坐下,一隻手不停地捻着牀頭的被角。

“大哥,你說,淑珍這手術應該沒事兒吧?”男人定定地瞅着妻哥,臉上的神情看上去像個無助的孩子。

“醫生說了沒事就應該沒事兒的,放心吧!”妻哥安慰着男人。

二十分鐘後,男人又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被妻哥扯了回來。

如此反覆了五六次,終於,女人在大家的簇擁下被推了回來。

女人頭上纏着雪白的紗布,臉色有些蒼白,眼睛微微地閉着,像是睡着了。手忙腳亂地安排好了女人,男人又出去了,回來時,手裏拎了一包東西。

一向都是三個饅頭幾片榨菜便打發了一頓飯的男人,這次破天荒地買回了一兜包子。

男人不停地勸妻哥和妻妹多吃點兒,自己卻只吃了兩個,便端起了水杯。

那個傍晚,不知是忘了還是其他原因,男人沒給家裏打電話。

晚上,病房裏的燈一直亮着。

半夜,我起來去廁所。看到男人坐在妻子的牀頭,像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地瞅着女人的臉。

第二天上午,女人醒了,雖不能說話,卻微笑着瞅着男人。

男人高興地搓着手,跑到樓下買了許多糖。

送到了醫生辦公室,送到了護士臺,還給了我和鄰牀的山西老太太每人一把。

女人看上去精神還不錯,摘掉氧氣罩的第一天,便又開始鬧着回家。男人無奈,只得像哄孩子似的,不停地給女人講各種看來的、聽來的新鮮事兒,打發時間。

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每天傍晚,男人又開始站到樓道的磁卡電話旁,喋喋不休地囑咐起了兒子。還是那麼大的嗓門兒,還是那些瑣碎的事兒,千篇一律的內容我都能背出來了。

一天晚上,我從水房出來,男人正站在電話旁邊大聲嘮叨着:“牛一天喂兩回就行,冬天又不幹活兒,餓着點沒事兒,豬你可得給我喂好了啊,養足了膘兒,年根兒能賣個好價錢。你媽恢復得挺好,醫生說再鞏固幾天就能出院了……”

男人自顧自地說着,一邊的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一刻我驚奇地發現:電話機上,根本沒插磁卡!

撂了電話,男人下意識地擡頭,看到我臉上錯愕的表情。我指了指電話,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往電話上面插磁卡了。

“噓——”男人的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我別出聲。

“趙大哥,這會兒不擔心你家的豬和牛了?”我一臉疑惑地瞅着男人,小聲問了一句。

“牛和豬早託俺妻哥賣掉湊手術費了!”男人低低地回答,隨即衝我做了個鬼臉兒,用手指了指病房的門。

我恍然大悟,原來:男人的電話不是打給家中兒子的,而是“打”給病牀上的妻子的!

那一刻,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爲他,爲她,爲他們的愛情。

原來,塵世間還有如此讓人動容的真情。

沒有玫瑰的浪漫和海誓山盟的矯情,他們的愛,早已被細細密密的歲月針腳縫合成一件貼身的衣服。

體己、暖身,相依爲命。

那份細膩而雋永的恩情,

在朝朝暮暮的相依相伴中,

沉澱出了人世間最美的愛情旋律。

平凡,質樸,入骨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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