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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3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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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說到動物兇猛,相信許多人都看過動物兇猛這部電影吧!對於動物兇猛這部電影,許多人的看法是不一樣的。下面是關於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的內容!

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1

雖然至今爲止無論人如何努力忘卻自己,與其他普通動物之間顯而易見的相同之處,現實生活所帶來的困惑和質疑卻從未消除。

沒有禁忌的電影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一“可怕”的事實,他們將人身上時隱時現的動物性歸結爲人類的非理性—與理性相對而言。

並且指出這種野性就如同人類所創造出的道德和宗教規範等等“神性”一樣將永遠的共存於人身上。今村昌平便是這樣一位電影先知。

早期作品/日本昆蟲記首先從片名便表明了自己對於“人”的基本態度:人與昆蟲一樣,終其一生執著的爲了生存奔走,僅此而已。

影片一開頭便紀錄了只甲蟲在乾涸的土地上徒勞的四處遊走,爲全片奠定下了類似於生物觀察記錄一般的基調。

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

之後電影描述了出身於底層社會的女主人公富米爲了生存不斷出賣肉體的一生,並且昭示了她的女兒信子同樣的生存方向。

最值得注意的是,不同於類似題材影片中大量的道德評價或者諷刺,日本昆蟲記用種近乎以放大鏡觀察蟻穴的自然態度對待現實社會的“骯髒”角落和“蛆蟲”般的人生,始終保持着一種強烈的客觀感,極力不加入任何主觀上的評價和觀點。

或者說,今村並不打算像通常人們的感覺那樣說:“瞧,這有多骯髒!這有多可怕!”,而只是默默地把化膿的傷口掰開來,以一種近乎醫學教授上課時的口吻說:“看,這就是人,這是大腸,那是肝臟。”

甚至,今村還刻意讓所有這些看上去“醜陋”的現實帶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暖色……

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2

《動物兇猛》是王朔發表於90年代初的一部中篇小說,可以說是他對於一段個體經歷毫無保留的展示與自我解構,而這段經歷中,有着作者自我珍愛的青春記憶。

文革後期的特殊氣氛加上生長在大院中被“放養”的生活方式,使包括敘述者在內的大院裏的孩子獲得空前的自由和解放。

這種自由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思想上的,這就使得敘述者不斷沉浸在自己的虛構之中,拋開傳統敘事的框架給讀者展現以自我內心的豐富想象,使讀者得以耳目一新的感受。

小說敘述的動因緣於那個空前自由時代的美好記憶,正如姜文在由此改編的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中說的“那時候好像永遠是夏天。太陽總是有空出來伴隨我們,陽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敘述者開篇便說他羨慕那些生長在農村的人,有一個回味無窮的`故鄉可以聊以慰藉,而自己生活在日益變化的大城市中,身邊的一切包括與自己記憶相關的種種都被剝奪的乾乾淨淨,沒有遺蹟。

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 第2張

所以,敘述者只能通過回憶與重構找尋那段逝去的純粹時光,那段“陽光燦爛的日子”。

那是一段關於大院孩子們的回憶與重構,我們看到整個敘述過程關於大人的描寫只聊聊幾語,父母們整天忙於工作,投入到生產建設中去。“上班上學的時間,街上只有一些外地出差的幹部在閒逛,連公共汽車、無軌電車都乘家寥寥……

城裏沒什麼年輕人,他們都到農村和軍隊裏去了”。就連敘述者之所以去學校上課的理由也只是“不想過分丟臉”而已,他們有的是時間打架鬥毆、胡侃嬉鬧,做自己認爲好玩兒的事。

於是敘述者養成了偷偷打開別人家鎖入內閒逛的惡習,並深深迷戀於此。而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敘述者只是閒逛而並不去做賊,這一環節的敘述使我聯想到金基德的電影《空房間》,兩個男主人公相似行徑的背後展現出的是一種純粹的天真和衝動。

也正是因爲這一特殊的癖好,使得敘述者無意間走進了米蘭的房間,立刻感到異樣的馥郁香氣,照片上的米蘭純潔美好,鮮豔陽光,符合了敘述者對美好女孩兒的一切美好幻想,又或者說,是敘述者由此展開了對於一個女孩兒的美好幻想。

於是“那個黃昏,我已然喪失了對外部世界的正常反應,視野有多大,她的形象就有多大;想象力有多豐富,她的神情就有多少種暗示。”他迫不及待的想與米蘭相識,即使是付出每日孤獨的守候,也不枉自己懵懂的衝動情感

由此,敘述者在展開敘述時無一內容不是圍繞着米蘭爲中心。認識米蘭之後迫不及待的向朋友們介紹,以至於日後他發現米蘭與他朋友的關係越來越好,而自己與米蘭的關係陷入一片回憶與敘述的混亂當中。

敘述者開始懷疑自己的真實,一遍一遍的讓讀者不要相信自己,我們發現米蘭最初在敘述者眼中那種純潔美好的形象已經消失殆盡,變成了醜陋、噁心、放蕩,不亞於於北蓓的壞女孩兒;敘述者的形象也變得狂暴不安,讓人費解。

在讀者產生疑問的同時,敘述者“出來”說話了:“現在我的頭腦像皎潔的月亮一樣清醒,我發現我又在虛構了。

動物兇猛的電影雜談 第3張

開篇時我曾發誓要老實的述說這個故事,還其以真相。我一直以爲我是遵循記憶點滴如實地描述,甚至捨棄了一些不可靠得印象,不管他們對情節的連貫和事件的轉折有多麼大的作用……

我像一個有潔癖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把一切擦得鋥亮……我想說真話的願望有多強烈,我所受的文字干擾便有多大。”敘述者發現記憶的背叛使自己無法還原出真實,而真實卻又明晃晃的存在着,這個事實就是:和米蘭從來就沒熟過!

“我看到了一個少女,產生了一些驚心動魄的想象。我在這裏死去活來,她在那廂一無所知。後來她循着自己的軌跡消失了,我爲自己增添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

初戀的懵懂和最初的天真幻想隨着敘述者自我敘述的揭穿就此呈現出被破壞的局面,心靈的創傷訴諸筆端仍然延續着虛構的方式,只是這種虛構幾經破壞之後就無法再“扯圓”,敘述者因而走向了極端。

把米蘭強 奸後,他並未感到精神上的滿足,反而陷入到無止境的空虛和傷感之中。

在那個大而混亂的時代,敘述者以及大院裏的孩子有過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自由自在的情感表達,有過激情衝動的理想,而正是這些時代賦予的特殊的一切又使敘述者產生了深深的失落感。

正是以往那些無拘無束和自由自在,使他在回憶中得以慰藉,而自我價值的拷問和純粹自我的追求又使敘述者陷入深深的迷茫和絕望之中。

王朔曾說“(《動物兇猛》)或多或少都含有我自己的一些切身感受,有過去日子的斑駁影子。

寫存在過的人和生活,下筆就用心一點,表情狀物也就精確一點。”也許,正是敘述者憑藉最初的萌動創造出了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想象世界。

這個世界是單純的,是粗野的,卻是最讓人迷戀與鍾愛的“陽光燦爛的日子”。正像最初米蘭那張美好的照片,那是一種別樣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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