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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鳥朝鳳》電影劇情介紹與精彩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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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鳥朝鳳》電影劇情介紹與精彩影評

《百鳥朝鳳》是一部感情電影,由中國第四代導演領軍人物吳天明導演,陶澤如、鄭偉、李岷城主演。影片講述的是李岷城與陶澤如新老兩代嗩吶藝人爲了信念的堅守所產生的真摯的師徒情、父子情、兄弟情。該片於2016年5月6日在中國大陸上映。

中文名:百鳥朝鳳

外文名:Song of the Phoenix

出品時間:2016年

導演:吳天明

類型:劇情

主演:陶澤如,李岷城

片長:107分鐘

對白語言:漢語普通話

  《百鳥朝鳳 》劇情簡介

在無雙鎮,吹嗩吶這種傳之久遠的民間藝術,絕不止於娛樂,更具意味的是它在辦喪事時是對遠行故去者的一種人生評價——道德平庸者只吹兩臺,中等的吹四臺,上等者吹八臺,德高望重者纔有資格吹“百鳥朝鳳”。“百鳥朝鳳”這支高難度的曲子,也只有領軍的嗩吶高手才能勝任。整個無雙鎮,只有四方聞名的焦家班班主焦三爺能吹“百鳥朝鳳”。焦三爺老了,急需培養接班人。挑誰?培養誰?怎樣培養?如何率先垂範?徒弟遊天鳴初進焦家班時年幼稚嫩,對焦三爺十分敬畏,雖然心有不甘被父親“拋棄”在焦家班學藝,但仍有爲爭家門榮光全力博取師父讚許的信心。能夠進入焦家班的學子必須人品端正,忠守嗩吶藝人的德行,從骨子裏做到“嗩吶離口不離手”,爲考驗兩個徒弟是否符合標準,陶澤如這個面冷內熱的黑臉師父使盡招數。

《百鳥朝鳳》電影劇情介紹與精彩影評 第2張

  《百鳥朝鳳》精彩影評

也許不是嗩吶,也許就是無常

要說變動不居,其實任何事都有涅槃的一天。

小時候看過一篇故事,描寫一個技藝精湛的手工皮鞋匠,然而在工業初時代,人們喜歡款式更新的程度超過經久耐穿,大批流水線產品令鞋匠的生意門庭冷落,終於在一個黃昏,他做完最後一雙鞋,收起行頭離開這個城鎮。然而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網上又有全手工定製皮鞋出售,手工擦皮的皮料和款式都帶着復古風,有一大批鐵桿粉絲用戶。我也買了一雙。

又據說,陝西的嗩吶匠現在成了奢侈品,有點品位喜歡民俗的有錢人才請得起。90年代在婚喪嫁娶裏佔了上風的洋樂隊和流行歌藝人,如今又並非是事主們的樂趣了。當然,即便是涅槃,歸來的也是皮毛一新的舊模樣,你不可能真的找到一雙細節一模一樣的上世紀70年代的大頭皮鞋。

不過,這些在吳天明百鳥朝鳳這部電影裏,只是一個可參考的背景,我們在洞穴中,看到的是無常。

在這個密閉的講述變化的世界裏,情緒沒有出路。在吳天明的鏡頭中,我們不斷失去的是故鄉,是曾經可以用來自我指認,現在卻再不能完滿我們生命的那種記憶。不論它是一方麥田,還是一柄嗩吶,又或是那位穿着麻褐色布衫,扎着老式綁腳,穿着布鞋叫焦三爺的鐵一樣的老人。故鄉里生出的新人,即便他有一顆郭靖的心,願意隨着那個時代沉入河底,在墳前穿着白色布褂,繫着紅腰帶,但那身影還是搖搖欲墜。他的堅守是遲疑的。所以在變動不居的世界裏,悲劇是生命最本質的呈現,雖然這部電影不是一個完整的悲劇。

影片中,學藝的時光沒有衝突,那是一篇散文詩,後半段噪音突然多起來,最有衝突的自然是洋樂隊(突然想起小時候看過的大清炮隊)。嗩吶班子沒有變化,上世紀80年代又是經濟形勢劇烈變化的時期,靜止的藝術會被活的生活捲走,正如於堅所寫的“人們迷信未來”,在費里尼的某部電影裏,“深夜的大海上,格蕾絲卡在燈火輝煌的豪華遊輪經過的一剎那,張開手臂向那個天堂投去的一吻,其表現出的人類對某個虛無的現代庸俗而樸素的嚮往的真摯感情是無以倫比的”。面對洋樂隊,百鳥朝鳳中沒有這樣一個類似的“偉大的鏡頭”,因爲就洋樂隊本身,承載不了那真摯一吻般的嚮往,它只是個粗糙的現代仿品,真正的現代之精緻繁盛,它還沒法體現,這只是個鄉下班子組建的銅管樂隊,用來給鄉人開洋葷的。它的作用是製造一種“噪音”,在嗩吶班子這樣一湖靜水裏,扔一堆石子,炸幾個鞭炮。遊天鳴乍一聽那壽宴的炮仗,腦袋就嗡嗡響了半晌,不由蹲下來,就跟焦師父說的一樣,丟了魂,滿院子也找不到。

壽宴上打了一架,幾桿嗩吶被踩斷在地上,影片沒有指出,這裏面有沒有焦師父展示給天鳴看過的,道光年間,幾代祖師爺用過的兩杆?其實不需要知道,否則就太刻意了,是或不是,嗩吶已經集體失語。

在後面的鏡頭裏,嗩吶繼續被暗示,被鮮血暗示(最後的嗩吶王,最後的莫希幹人),被文化局的傅正局長暗示(成爲博物館藝術),被西安古城牆上吹嗩吶要飯的老人暗示,嗩吶無可阻擋地沉淪。這導致最後在嗩吶王的墳頭上,遊天鳴的想象裏,那個仍然鐵一樣佇立的焦三爺,成爲一個帶着尊嚴的個體謝幕了。幾分鐘的閃回裏,他成爲一個被個人情緒包裹的疑問,我們尊敬這個形象,卻沒有情緒的出口。

因爲我們只看到實體的流失,卻沒有能拿來永恆觀照的東西,彷彿是離開柏拉圖,掉進了巴門尼德的悖論,在變動不居的問題上,如同比赫拉克里特還要絕對的克拉底魯說的“我們一次也不能踏進同一條河流”。是的,電影不能給你什麼答案,它只給你一個封閉的時間段,和一個呈現爲悲劇的變化。

不過,我一直認爲存在即合理。“所有的臉都正確無誤,人生是不會錯的”,在無常的世界上,它們都應該存在。連痛苦也是有時間性的,在這個時間段,分離給人造成痛苦,我真誠地喜愛和懷念焦三爺,在下一個時間段,也許我看到博物館藝術的另一種生存迴歸,人們又愛上新東西。

這部影片,情感剋制,分寸井然,但情緒之強烈蓋過了一切鏡頭技巧和場面調度,與其是故事,不如是詩。有人把百鳥朝鳳和爆裂鼓手對比,OMG?它們講的完全是兩件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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