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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驚鴻仙子”俞飛鴻戲裏的故事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1.6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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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大丈夫》熱播銀幕,43歲的藝人俞飛鴻再次闖入世人視野。不認識她的議論紛紛,這是誰!認識她的紛紛議論,她怎麼還不老?

有關“驚鴻仙子”俞飛鴻戲裏的故事

按劇情設置,她不是女一號,但由此引出的評說,卻又是當之無愧的話題女王。這便是舞臺的魅力與弔詭之處:鏡頭前,角兒最大。明星當到一定段位,名、利二字都看得破,獨獨舞臺之上的萬丈光芒無可讓與,這並非來自不遑多讓的霸氣側漏,多半是演員生而爲之的良知良能。至今也鮮有人敢說俞飛鴻的表演可以寫入教科書,但同樣還是這些人也不得不承認,她這樣的演員,教科書教不出。

如此倒正應和了多年前作家韓鬆落對她“偶然派“傳人的斷語:飛鴻,一個“鴻“字,總有點難得一見的意思,偶然雪泥留趾,偶然春波照影,都是稍縱即逝,似在不在,人海里匆匆打個照面,擦身而過的車窗裏給個側影。《大丈夫》之前,俞飛鴻上一次被媒體聚焦,還是20xx年她作爲導演推出自己的處女作《愛有來生》。那是一部她念茲在茲多年的還願之作,她甚至爲此拉扯起一家名爲“真像“的影視公司。而還原彼時她執拗地非要在熱錢與觀衆同樣躁動的內地電影市場上,推出這麼一部哀婉而安靜電影的真相,除了電影完結時打出的遙祭亡人的剖白,若干年後她若有所思,答案也不過是一句堅定的,我願意。

千金難買我願意,是俞飛鴻給人最深刻的印象。這位8歲便出演文革題材傷痕電影的女演員,上世紀90年代就在好萊塢出演了王穎導演的《喜福會》;此後經年,塑造過近四十年來最不招人恨的“小三“、以及一系列紅塵仗劍的女俠……她早已是觀衆心目中一張熟悉的臉孔,卻從來不欠名利場一個瀟灑的轉身——每當她可以憑藉此“再添一把柴“便爆紅之際,她的選擇似乎不是汲汲向前,而是回身隱遁,且不帶絲毫欲拒還迎的忸怩。

看過往的採訪,她從不領認那些“舍、得“、“進、退“的國學智慧,只是淡淡地說,“那時太累了,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有時累得只想哭。“同樣的話,別人說頂多是嬌嗔,她娓娓道來倒像是道理了。一份被時光釀得淡而又淡的華貴縈繞在她的周遭,她如一芽杯中載沉載浮的龍井葉,隨時可以被《愛有來生》中愛的祕語激活,“茶涼了,我再去給你續上吧。“

其實,細觀她從影的履歷,作爲職業演員的她並不拒斥情慾戲——同陳沖、鄔君梅等人相仿,初入好萊塢的第一部戲中,爲了觀照“破瓜之年“的意象,她呈現過東方女性作爲西方文本中性感符號的角色承擔;而在自己執導的《愛有來生》裏,她一樣可以“根據劇情需要“上演牀戲……可,從沒有人將她的美定義爲“性感“,這個本就是西方舶來的語彙似乎同她絕緣,這位出生在鍾靈毓秀西湖之濱的姑娘,只合用《洛神賦》中的四六駢文形容:所謂肩若削成,腰如約素;所謂雲髻峨峨,修眉聯娟;所謂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所謂明眸善睞,儀靜體閒……所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在大衆傳播時代,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憑藉“議程設置“紅起來。客觀地講,即便在她作爲《愛有來生》的導演、主演時,你還能從媒體階段性曝光中讀出背後“推“的力量,而在《大丈夫》裏,她的紅,則像一種先驗的存在,透射着旁人無法繞過的“牽引力“。但凡被一個時代公頌爲女神的角色,除了她無可挑剔的美之外,必然暗合一種社情民意的趨喚。也許,“姐弟戀“關係的劇情架構,終於讓她的美通達並收穫了90後甚至00後一大批粉絲,更讓那些原本就記戀她的老觀衆們恍若隔世,慨嘆她愈發美麗了呢!兩類粉絲羣體的力量造就了俞飛鴻近兩年的聲勢,而前者的新鮮與直白,通過網絡觀看她最新兩部劇集播放時密匝的彈幕就可見一斑。

我們將俞飛鴻再次作爲封面人物推出,理由必然還是她的作品。四五月間,《父親的身份》與《小丈夫》並蒂推出,自然而然讓她再次成爲公衆熱議的對象。以角色而論,後者順拐了一大部分人對她前次《大丈夫》中形象定位的期許;前者,則完全可以視作她個人作爲演員的倔強告白——曾幾何時,女特務是中國銀幕上惟一可以按照商業片邏輯勾畫的冶豔形象,現如今,她所飾演的鄭翊則在冷豔之外,賦予這類人物新的內涵,對另一種價值觀的遵從,對職業身份的恪守,以及性格深處宿命般的哀涼……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蘇東坡的詩句,是你得名緣由嗎?”我問,“不,我姐姐叫飛雁,我自然就叫了飛鴻。”俞飛鴻說。

她明白,自己的美,早已無須任何故事的附麗。

“那時我只是被動地被選擇”

Q:近兩年的幾部電視劇讓你收穫了大批年輕粉絲,他們可能並不知道你早先的`履歷,我也很好奇早在上世紀70年代,你作爲童星出演的電影《竹》,裏面甚至有一句現在聽來相去甚遠的臺詞“要文鬥,不要武鬥”。

A:8歲的時候演我接拍了個人第一部電影《竹》,電影大多數主創人員來自北京電影學院,觀照到片名,電影主要在浙江安吉的竹海拍攝。當時劇組來學校挑小演員,可能我是個頭比較矮,做廣播體操站在第一排,如此就非常幸運地挑中了我。我在這部戲裏不止一句臺詞,也不止一場戲,但畢竟還是小孩,臺詞背後的意思哪能理解得到。那個時候拍電影都是公家的電影廠,沒有私人的影視公司,也沒有什麼“童星“的概念。我拍完戲就回學校繼續讀書了,這次經歷並沒有對我的生活有太大影響。

Q:《兇手和懦夫》,原諒我還沒看那部電影,但就我模糊的記憶而言,八十年代中後期,中國出現了一批商業電影甚至藝術探索電影,比如白靈主演的《弧光》,你怎麼回憶那個時候的中國電影氛圍?那個時候接演這樣一個角色又是一個什麼樣機緣,如何通過試鏡說服導演拿下這個和自己年齡、經歷都有不小差異的角色,十五歲演繹二十三歲的少婦?

A:其實在我之後的成長過程中還拍過很多戲,十四五歲的時候拍過一些電影與電視劇,有現代的也有古裝的,電視劇通常都很短,不過七八集的樣子,在《渴望》那樣的長篇連續劇出現前就是那個樣子。人們現在可以通過網絡獲悉我十五歲時拍過《兇手與懦夫》,是的那時我的確只有那麼大,飾演的角色卻是個二十幾歲的少婦,導演找到了我,認爲我把頭髮燙一燙就可以演了。實話講,那時我不懂得主動地挑選角色與劇本,而是被動地被選擇。

Q:之後你演藝路程就日漸廓清了,報考電影學院的小品劇是什麼?畢業大戲是什麼?

A:我從電影學院畢業時,是有畢業大戲的,我們老師自己寫的劇本,名字好像叫《青春不會等待》,但具體演什麼角色我現在實在記不起來了。

Q:在大學你個人的一筆亮色是,作爲大學生就去好萊塢拍攝了王穎導演的《喜福會》,能談談那次經歷嗎?

A:在學院我喜歡看法國和德國的新浪潮電影,好萊塢的電影也看一些。拍攝《喜福會》的時候我才21歲,當時簽證特別難,第一次還被使館拒簽了,美國劇組連夜找了使館的人疏通才得以成行。到了舊金山,自然先找來譚恩美的原著小說來讀,那時我的英文水平還不能同人自如交流。1992年這次同王穎導演合作後,彼此覺得很投緣,20xx年的時候我們還合作過一部電影《千年敬祈》,一部文藝片,並沒有在國內上映,但摘得了西班牙塞巴斯蒂安電影節金貝殼獎。那次的經歷使我看到了大洋對岸成熟的電影工業體系,他們嚴謹地製作電影的態度令我印象深刻。

Q:《喜福會》中你同王盛德有蠻大膽的演出,放在娛樂至死的當下媒體環境會被炒成一個大新聞。

A:嗯,我覺得電影從業者,特別是一個職業演員要用專業的眼光看待自己的職業,這是最基礎也是最基本的一條準則。如何去解讀故事、人物是導演的事,作爲演員,我要做的是準確地完成劇情發展的要求。

Q:這部戲拍完據說你當時完全有機會繼續留在美國發展,但你卻選擇了回校完成學業。

A:拍完戲還差一年就畢業了,父母也很在意我學業的完整性,在我也覺得作爲一名中國人,還是要在自己的文化語境裏纔有很多的發展機會。

Q:其實不管是當年讓你紅起來的《牽手》,還是《大丈夫》你飾演的女性形象在兩性關係的框架內都是存在爭議或者說話題性的。

A:不管是當年的王純還是現在的姚瀾,出演這樣的角色我只是覺得自己可以把握,並沒有想太多。我向來看戲、看劇本都是如此,自然也料不到之後的是非、爭議,做演員想太多就演不好角色了。至於連着兩部戲演繹姐弟戀,一來這是個巧合,二來可能導演也覺得我目前的狀態適合去駕馭(類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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