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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的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2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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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的……

流逝的散文

時光在流逝,

青春已消退。

留下些許傷痛,

卻記憶憂心。

有過開心,

但開心的,

遠不及傷心的事那般深刻。

那些曾被自己遺忘,

或捨棄的東西或人,

在現在的日子裏,

也許再也遇不到了。

時間也許會消停一切,

若不是現在,

那總有一天可以。

花的枯萎,只因在過往裏綻放;人的傷痛,是因爲曾經擁有。

又是一年三四月

三月你用桃花做引子把無限春光淋漓展現給了世人。也是一年三月,經歷了一月的小寒,二月如剪刀的春風,你用綠色做成地毯鋪滿整個地壇,母親的臉龐迷醉在世界的春風裏憧憬着來年的三月,她堅持把桃花別到你的發間而不漂亮自己。

三月你用桃花做引子把無際的希望盡致的展現給了世界。也是一年三月,經歷了一月的俊俏,二月如海浪的春潮,你用紅花繡成了中國結掛滿整個屋檐,母親的長髮在三月飄蕩在春潮滋長這下一個的三月,她堅持把桃花的花蕊貼在你的眉間而不美麗自己。

三月你用桃花做引子把無垠的美麗敞開獻給了世界。也是一年三月,經歷了一月的乾燥二月如錢塘一樣的情懷,你用青皮織成沐衣穿滿整個世界的孩子,母親的針線在三月縫補這下一個的三月,她堅持把芳香的花粉撒到你的脣間而不芳香自己。

也是一年三月我穿着你用青皮織成的沐衣走過你用綠色做成的地毯感動的望着你用紅花成的中國結的屋檐……

母親的引子是桃花,而我的引子是母親。

用母親做引子把三月的桃花別到你的發間,將桃色的花蕊貼到你的眉間,把芳香的花粉灑到你的脣間卻不打扮自己。

也是一年三月過去,而我卻在四月寫着三月的你,而四月的你卻戀着三

今天一老者讓我幫他找些歌曲,刻張盤!因爲他找的都是老歌,也是我非常熟悉和熱愛的歌。他說他家有網有刻錄機,可是他兒子不給他弄,他只好找我來幫忙,我欣然允諾!他找的歌都是老歌唱家,諸如李谷一,李雙江,鄭緒嵐,郭蘭英等演唱的歌曲。他讓我幫他找《金梭和銀梭》,那可是我上初中的時候學校組織課間跳舞的歌曲,那時候80年代初最流行的歌曲,電視上、廣播上經常播放。學校一到上課間活動的時候就放這首歌曲,歡快、活潑、激情、向上!

在網上搜了半天也沒有搜到金梭和銀梭的原唱,我試放給他聽,結果是現在的年輕歌手翻唱的。把原來的歌曲改得一踏湖塗,一點也找不到原來歌曲的味道和意境。現在不是常有翻版嗎,年輕的歌手翻唱老歌,他們把原來的曲子,稍做改動,便是翻版。可是在我聽來,分明就是跑調。所以如果有誰唱歌跑調,我就戲謔爲“翻版”。老者一聽歌曲根本就不是原唱,說了一句:這叫什麼呀,簡直是糟蹋了這歌曲。我覺得他的“糟蹋”兩個字用得極貼切,太精闢了!現在的歌曲,哼哼呀呀的,不是愁就是憂,而且聽着差不多都一個調。有一個朋友曾說,還是老歌好,歌詞寫得好,歌曲的旋律聽着也舒服,現在的歌聽着讓人頹廢!

是經典老歌伴我一路成長的!那是上小學的時候,我的家離學校約有三裏之遙,每天中午我和妹妹都會一路小跑着回家吃中飯。我們途經的515黃金部隊,每天中午都會放那些當時很流行的歌曲,有李谷一唱的《知音》啊,有蔣大爲唱的《啊,牡丹》,還有郭頌唱的《烏蘇裏船歌》,什麼蘇小明的《軍港之夜》等等啊,太多了!我們就天天聽着優美奔放的歌曲歡跳的跑回家,然後再跑回來。從來沒有覺得累過,或許正是那時天天鍛鍊的原因,後來我的身體就比小時候強壯多了。

一個人的成長環境,也註定了她的品味和愛好。我們這個年齡的人,是聽着老歌一路成長的。所以我們眷念老歌,懷念老歌!總是覺得老歌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而經久不衰!現在好多的流行歌曲,聽起來總感到沒滋沒味的。可是我的女兒和我就不一樣,她要是在家,我甭想聽歌,因爲我聽的都是老歌,在她眼裏,那些老歌太土太難聽了。可是我又不願意聽她所謂的流行歌曲,而且又拗不過她,只好趁她不在家的時候,自己盡情的聽會,盡情的喊會!

雖然時光在流逝,可是依然改變不了我們對老歌的熱愛!聽着老歌,我們便想起了過去的歲月!不管時光如何流逝,不變的是我們的情懷!

歲月的稀釋,終究抵不過時光的流逝。苦苦思索追尋的理想,曾有幾度挫折,最後風消雲散。人生如夢,但只能週轉於咫尺天涯,有時會充滿詩意,更多的卻是淡泊、平庸。早習慣於矜持,對一切泰然處之,對一切理所當然,自得其樂,自己倒也少了煩惱。

一個人充盈心底的日子就是幸福,未見得人人都這番去想。有時煩惱是自尋的。自己也度過了生兒育兒的經歷,箇中有甜蜜,不時伴隨苦澀。有許多一直在回味,有些只能是反思,斷沒有反悔的餘地,留待自己只有細細地去嚼出個好滋味。

能冷靜從容地應對現世,說是容易做到難。估計每人都有過沖動,一陣暢快淋漓的脣槍舌劍,狠狠地解了一口氣;一個出乎人們意料外的驚人舉動,猶如一種成就感,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冉冉升起……。但爽快之後,依然是迴歸到自己的愁思和茫然中。

人總喜歡被人寵着愛着,關心體貼不絕,甜蜜話語不斷,似香霧繚繞,縹縹緲緲。被人愛是幸福,被人恨當然不是一件快事。偶爾也有相反,常有人由衷感嘆:恨鐵不成鋼。

也有人喜歡被人捂着捧着,恰似長不大的孩子,有許多人對此嗤之以鼻。而當事人卻不以爲然,即便遭人質疑,自己卻洋洋自得,悠閒自在。此乃又一種生活形態。

我卻好,沒那福分,從不敢奢望這些。總覺有寬慰就行。有理解,甚是欣慰。能知我者,唯己也。不過,有時也會出錯,當自己陷入迷茫中,全然已對自己感到陌生。

人總不見得爲他人而生,此話確也不能說絕。當依戀不捨的情人纏纏綿綿,難解難分之際,似乎任何一方都爲對方而生。一旦情緣已絕,割斷絲鏈,重歸自己,這也是常有的。看來,把握自己還是自立的根本。

泡一壺茶,眺望窗外滿是閃爍燈光的高樓,思緒翩翩而起,略有騷動,不安分地想起:

驅動人生的動力在於追求,如滔滔江水奔騰不止,前赴後涌,激流勇進,一浪高過一浪。仍時與人的意志背道而馳的是,世上有很多東西可求而不可得,但心中追求依舊是,舊的破滅,新的泛起。無疑,這是人的本性。追逐下一個目標,誰都會孜孜以求。

夢想主宰生活,會當仁不讓地去追求自己的目標,此舉將失去心靈的單純和寧靜。但畢竟有強烈的誘惑力,不少人孤注一擲。

總是盼望自己和天下追求者能成功,得到的更多,付出的更少,這僅僅是單廂情願。

陰沉的天,微冷的空氣,低眉舉首間覺得好無措,蒼茫中,才覺得有些東西正在慢慢的逝去,沉默間才覺得是有些情感是該好好的挽留,或者說珍惜些什麼。

——題記

翻看着手機中的日曆,突然看到“歲月流逝,與夢同行”這八個字,一時間好喜歡好喜歡。只因爲這幾個字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內心,從而讓我眼眶中微微泛起薄霧。我不知,此時這算何般的心情,又不知該用怎樣的心情去微微試探,所以再一次的讓它隨意,隨意。一直喜歡隨意這兩個字,這或許就是我的生活習慣。風也隨意,雨也隨意,流水隨意,落花也隨意。我隨意着時光,時光也隨意着我。當有一天微微回首,才發現沿河兩岸,蘆葦雪白雪白……

這些年,我在追尋些什麼呢?每走一步總是心中微微的問着自己。或許隨意慣了,才發覺一無所有。有時候彷彿覺得自己丟了些什麼,沒有當初的莫名的“衝動”,那一身白衣,神采飛揚的去見某人,也沒有了大喜大悲的心情跳躍,整個人如今變得很懶散。我不知是有些心情,有些文字看的多了,還是想好好的讓歲月在自己身上慢慢的沉澱。這一種淡然的心情,淡然的心境就是時光給予我的麼?在繁花落去的今天。

走過的路如今再次經過,內心沒有半點起伏,寫過的字再翻閱,內心沒有半點波瀾。站在這,遠遠的眺望,有些人已經走遠,有些事再不回來。我還在追尋些什麼呢?註定朝着前方走去,路過的點滴不過是歲月的痕跡。看着當初寫下的文字,略略隔着一段悠長的時光看着自己,我想,我也會心安理得的微微笑着吧。執筆流年,愛恨天涯,不辜負過去的一段時光,也不辜負你我。擱淺歲月,四處張望,才覺得人生不過如此。

寫着,寫着,才覺得文字的主角由你到我,就連最初的那點心情都沒有了。我曾迷茫着,在文字中試圖尋找着,翻越千山萬水,只爲有你的方向,但最終,只和你天涯相望。累了,倦了,才覺得是該好好的生活了,爲那片共同的藍天下,也爲那米共同的陽光裏。或許從那時起,有你隨意,無你也隨意。因爲你不是消失在這座城市裏,而是我早已站在沒有你的世界裏。

日子很快,也很慢,那穿過窗前的那縷金色的陽光,那吹過窗前搖響那串風鈴的柔風。我只用一支筆細數流年的痕跡,只當是在閒暇時稍微的追溯以往。那如歌的歲月,那如歌的流年,還有那如歌的往事。風停了,那是船兒進入夢鄉了,鳥飛了,那是黎明到來了。我想,只需一個稍微的起身,我便可以欣然的或是遙望夕陽,或是凝望朝陽。

只因爲夢還在,心情就在。我過着平淡的生活,寫着平淡的文字,享受着四季輪迴帶給我的思緒翩翩。只需一個不輕易間的輕輕迴轉,我便將心情悄悄的在紙上蔓延,蔓延。不關於某一人,也不關於某一件事,自安且自樂。歲月流逝也不過如此,只因爲與夢同行。只是,只是,這夢我卻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是許久之前所追尋的一片心靈的天地?是安逸於現在,隨意安然的生活?還是流年之中一直所喜歡的姿態?

歲月流逝,與夢同行。或許就跟這篇心情一樣吧,是一時所感纔想起來的,很隨意的一個內心觸動,如風,如雲,亦如雨。這便是我喜歡它們,喜歡用文字抒發情感的原因,不必被人追問爲什麼。只是一時的心情,一時的情感所綻放的素淨而又淡然的花。

就這樣,漫不經心的走過了那個春,夏,直到那個秋……

3月,該是怎樣的一個初春——天空永遠湛藍,心情永遠明朗,那個春天充斥着清澈的陽光和淡淡的花香,就在那樣一個明亮而乾淨的季節,在琅琅書聲裏,他們相識並相知。

4月,他們成了同桌,每天似乎都有說不完的話,他的臉上也彷彿格外多了幾分笑容,她總愛向他提起好多男生,而他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偶爾,他會笑笑或“哦”兩聲。

5月,月考後按成績編位,她左到了第一排,有時她會下來找他聊兩句,他會很高興,而他卻從不主動去找她。

6月,逐漸繁重的學習開始讓人喘不過氣來,但很多時候他會擡起頭來看她兩眼,白過前提是她不注意。

7月,他們坐在前後,依然有說不完的話,她總愛詢問他喜歡誰或是哪種類型的女孩,而他總是笑而不語。

8月,他日思夜想的假期終於來臨,可是苦苦的等待並未成全他夢寐以求的'望,同時,他準備拒絕每天對他無名的想念。

9月,一進高三就與以前大不一樣,每天堆積如山的作業和背不完的書,似乎不讓時間留下一絲空隙,是不是忙的緣故,即使作爲朋友,他們也沒以前那樣親密。

10月,蕭瑟秋風固執帶走他的思念,而他始終沒對她說過一句喜歡,看着漸漸模糊的背影,縱有千般難捨也終難挽留她遠去的腳步……閉上眼,默默祝福,爲自己,也不全爲自己。

一天,獨自一人站在陽臺上,秋日的斜陽把孤獨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無端的升起一種落寞和感傷,他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回去,可他也明白,時光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流轉,再美好的記憶餓終會被它沖淡,何況沒有收穫的執着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就這樣,8月,“8月”,在表面波瀾不驚實際卻暗流涌動的日子裏慢慢流逝,漫不經心的走過了那個春,那個夏,直到那個秋,直到幾片發黃的樹葉凋零在昏黃的暮色中,才知道又過了一季,他現在回憶時才說,其實那次坐到一桌並非偶然,但8月讓他明白:“在他的人生旅途上,進入眼中的風景也許很多,但有些註定只是路過。”

“逝者如斯”,他把頭埋進了書山,還改了聊天,他說:“秋天的碩果不屬於春天的賞花人”。

我們的這個世界有着太多的空寂,一切浮光泡影般的飾演着我們不知覺的美夢。慶幸的是我們都還活着,活在各自紛擾而憂心的幻夢。太過於感慨,直至悲傷。年華之中掙扎的我們,堅守這塊不願沾染世俗的堡壘。任時光所拋棄,歲月洗滌。

太多時候,我們喜歡追憶那些因年華而遠離的過去,僞裝着外表不願袒露的傷悲。或許在別人的眼中我們是一羣自討苦吃的傻瓜,執着荒唐。青春流逝,虛無的生活捆綁着命運的枷鎖,我們總會在過去與將來之中尋找慰藉,只是現實會在這一切上留下傷疤。

太過敏感的人會被現實的一切所傷到,而美好的時光總會不經意間消逝。風吹風起的流年,我們珍藏的是記憶。誰會讓誰一輩子去回憶,誰會爲誰千年而不悔?沉溺在現在的是痛苦的思念,而我堅信時間總回改變一切,憂傷阻擋不了青春的激情,或許有些時候;一個人的陌路,一個人遊走,體會那種蒼離隨行的灑脫。漫長的人生恰似是一個淚痕,哭不止,傷不停。

處在這樣一個世界,避免不了擦肩,避免不了漠視。時光走走停停,那些熟悉的背影,從最初的相知到陌路,人生似乎習慣性的遵循着這一規律。

漫長的路,就像乘坐在奔馳的公交,望着窗口眨眼即逝的場景,我們只能憑記憶去嘗試着想起一點什麼,卻終究拼湊不出完整。沒有人將佔據着整個人的記憶,沒有人會爲這一切而癡心。

我們顛沛了許久,人生會一點一點的劃過。我們會爲最初的那一絲懵懂而感現在的遙不可及,最後等待我們的將是蒼老。

終有一天我們逃離不了死亡的掌心,每個人都會在這片土地上消失。可我無法釋懷的是過去,是千萬歲月中的生活陰影。註定的了結局,任死神親臨。

或許有那麼一天我老了,不再癡心的在乎着這一切。我也想有那麼一堂歡快的子孫,美滿的家庭。其實千百年來我們人類都在追求着這一切,只是結局總會有別離和滄殤。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們都不在困擾於塵世的繁雜,能跟自己最深愛,最要好的人一起過着最簡單,最幸福的生活。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們這個世界不再有邪惡,不再有骯髒,不再有別離。我們不再有自私,不再有人與人之間的心計。

這樣的歇斯底里,時光潛逃,歲月不止傷悲。執着太多,青春終究散場。

從小我就不大喜歡過年,應該說有點恐懼,甚至是厭惡。

我有四個姐姐和兩個哥哥,母親是家屬,父親一個月只有38元9角2分的工資養育我們一家七口(大姐和大哥已成),家境實在貧寒。

每逢過年的時候,看着別人家的孩子都穿着新衣,頭上扎着漂亮的綢緞條,母親也會爲我趕製一套,不過是用姐姐們的舊衣改制而成,頭上也會爲我扎着花花綠綠的布條,看着我和他們的差別,我就心生羨慕。

無論是唱歌、跳舞、還是學習,就算玩遊戲,他們也都不是我的對手,只有在這天,他們都比我強。所以我不喜歡過年,因爲過年讓一個驕傲的小公主變成了乞丐,讓我這幼小驕傲的心開始變的自卑。

小時候的生活很艱苦,一年四季吃的都是玉米麪,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上白麪饅頭。也就這點讓我老早盼着過年,也就這點成了父母一生爭吵的焦點。

父親總想着讓孩子們在這天能吃上純白麪蒸的饅頭,也吃上一些油炸的食品,可母親做的是一年的打算,她不想一天就吃掉一年的白麪,總想着吃點兩摻的食品就行,就這點小事成了他們的導火索,每年爲此大打出手,爭吵不休。姐姐們只是跟着父母忙碌準備着年飯,誰也不敢吱聲。好容易飯做好了,可父母只顧着生氣,誰也不肯上桌吃飯,母親坐在一邊流淚,父親乾脆矇頭呼呼大睡,忐忑不安的我們在靜靜的等待,等待期待已久的飯能早點進入腹中,看着幕色漸合,我們也飢餓難忍,母親才示意我們叫醒父親,開始了我們的中飯。

在我的記憶裏,就沒有哪一年能平平安安的過個年,都是在父母爭吵之中渡過。也許是因爲我年齡小的原故,父母的爭吵都會使我顫慄,也會跟着母親一起哭泣。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就即盼過年又怕過年,每臨近過年我就開始緊張,以至於我都十幾歲了還在年前尿牀,因此,我便對過年產生了恐懼。

突然在某年裏我長大了很多,心中一下能體諒到父母的艱辛和無奈,可父母的青絲也染上了白髮。

又是一年的年尾,家家戶戶都準備着年貨。可我們全家還沒等把年盼到,就傳來了大哥因藥品過敏而逝的噩號,聽到此迅,母親當即昏厥,一病不起。一向堅強的父親,亦是老淚縱橫,不能自己。當新年的鐘聲再次敲響,鞭炮齊鳴,焰花四起的時候,我們所能聽到的也只是母親撕心裂肺般的哭聲和父親無奈的嘆息,所能看到的也只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那種慘不忍睹的場景。

從那年開始,每逢過年之即,都能聽到母親悠悠的哭聲和父親一聲接一聲的哀嘆。父母之聲震撼着我那尚未成熟的心靈,我怨恨蒼天,爲什麼如此的鞭炮齊鳴卻無法掩蓋母親的哭泣,爲什麼如此美麗的焰花卻無法博父親一笑,爲什麼如此歡樂的氣氛卻不能融解父母悲痛之心,所以,我厭惡過年。過年使平時還能忍着悲痛的父母卻再也無法控制,過年讓我們家變成了哭的海洋。

隨着時間的流失,父母老了。老幺的我也成婚生子,每逢過年,全家30多口都聚集在父母之家,孩子們在房間裏歡快的嬉鬧玩耍,雖然也能看到父母眼神裏劃過的一絲悲傷,但總體來說,我們也過上了祥和、歡樂之年。

這種歡樂似乎來的太晚,沒過幾個這樣的年,父母卻相繼去了天國。不知天國是否也有過年之說,但在這過年之即,我還是想對父母說:“爸媽,新年快樂!你們終於和大哥團聚了,就再也不用爲他而傷心了,我們會爲你們送去很多的紙錢,你們也不會再爲年飯而爭吵了,更不要擔心我們,我們都過的很好,每個人都生活的很快樂。爸媽,女兒求你們,在那個國度裏,你們一定要幸福呀”!

她,猶如一片落紅浮於碧潭,淡淡素樸中搖曳着濃濃風情。一條千年古巷,凹凸不平的麻石小道,陳舊的木樓,忙碌的身影,恍惚中,便在黑白交錯的時光中傾瀉而來。時光深處,繁華定格。一條長不足百丈的古街,熙熙攘攘,一股熟稔的生活氣息,隨着清晨第一聲鳥鳴,漸漸散開

翠花街。一棟低矮破舊的房屋,租客建新正在和街坊鄰居閒聊,不時,在鄰居的邀請下,哼上一曲採茶戲,在熱情的街坊面前,平日裏總稍顯拘謹的建新很是放鬆。一星期前,建新才搬來古街,看他和鄰居的熱乎勁,竟似完全適應和融於小巷生活了。聽建新說,他出生戲曲之家,父母也都是採茶戲演員,他從小耳濡目染,喜歡上了採茶戲,後來就留在縣採茶劇團,沒幾年工夫就成了當家小生。只是好景不長,傳統戲曲漸漸沒了市場,劇團陷入困境,最後連工資也發不出了,團裏的人紛紛改行,自謀出路。建新無別的特長,在家裏閒坐了幾年後,終是忍受不了妻子的嘮叨,他獨身一人從縣城來到市區繁華的翠花街,想通過賣藝找到一條生活的出路。

華燈初上,夜幕拉開,翠花街就如一個剛掀去蓋頭的新娘,光豔奪目。這個以夜市聞名的古街巷,它的夜晚,一除白天的陳舊氣息,在燈光的映襯下,竟有着些許炫目與斑瀾。夜幕降臨的翠花街,食客雲集,各式江湖藝人吹拉彈唱,粉墨登場。

在小街,賣藝人得厚着臉皮問臺子,徵得客人同意,才能表演,而建新顯然不是一個健談之人,他有些拉不下臉皮,一個星期下來,竟沒有開張。有好心的街坊見他臉皮薄,於是晚上傾巢而出,蜂擁而至,爲他捧場。在街坊的熱情鼓勵下,同時也迫於生計,建新終於厚起臉皮,學會了叫臺,總算在夜市立足,隔三差五地有了點生意。

但這樣的生意僅夠建新一人餬口,根本無法寄錢回家,建新很是苦惱,儘管他每天晚上都出去賣藝,但叫臺的人畢竟太少,這個年代,誰還願意一板一眼地聽採茶戲呢?建新晝伏夜出,仍是收入甚微,連一個月300元的房租,都負擔不起了。

翠花街雖然不長,卻充斥着很多賣藝人,藝人間的競爭可想而知。沒有新奇搞怪元素,想在這條古街上立足是很艱難的一件事情。建新很快就意識到這個問題,白天沒事時,他就向街坊鄰居討教,問他們喜歡什麼樣的節目,彼時,小瀋陽的小品正在紅火階段,街坊開玩笑地說:你就做翠花街的小瀋陽吧。

第二天的夜市,再看建新叫臺,已然是另一番模樣了,鋥亮的光頭取代了板寸頭,僅在頭頂處留了一小撮縷發,活脫脫一個馬戲班小丑!可這滑稽的模樣卻贏得了翠花街食客的注目和開心鬨笑。爲了贏得更多的叫臺,建新不但把一些採茶戲曲改編成小品,而且自創了不少滑稽小品,一撮毛的光頭形象,表情誇張,動作怪誕,唱詞裏還夾雜着一些流行的葷段子,正迎合了食客們的品味,他們連連拍手叫好,大方地甩出幾張鈔票。而建新一撮毛的名號也在翠花街傳開了,很多人都喜歡直接叫他的外號,他的真名倒越來越少有人叫了。建新的名聲與日俱增,沒有多久就上了市裏一家電視臺的訪談節目,自此,成了這條古街的超級男聲。

正當建新的採茶戲小品在翠花街越唱越響時,元旦前夕,建新突然向街坊鄰居們告別,說要趕回家去。老街坊們很是不捨,關心地問他家裏是否有什麼事情。建新摘下頭頂上的帽子,摸着光頭,若有所思地說,我這一撮毛該剃了,要重新留成板寸頭了。衆人不解,建新又樂呵呵地說,已經有電視臺找到我,要爲我播一場採茶戲曲節目,同時還會製作戲曲光盤,我得現在回家抓緊時間練習啊,再說,馬上要過年了。

以建新自小修練的深厚功底,根本不需要準備多長時間,但是,熟悉他的老街坊都知道他最眷戀,最牽掛的,始終是那個舞臺。翠花街,徜徉在一種氣息之中,這是建新內心的喜悅和幸福,在這條古街上溢出

一個半月之後,在某電視臺的戲曲節目中,建新出場了。舞臺上的建新不再是光頭,儘管還不是很象樣的板寸頭,但短短的頭髮茬已密密地佈滿頭頂。建新披掛上陣,精神抖擻,乍一亮相,滿堂喝彩

翠花街。依舊是高高低低的麻石古道,陳舊的木樓,在天空穿行的粗粗細細的電線,電線上掛滿的衣服鞋襪和被單,燒木頭的土爐子,拿着扇子煽火做飯的老人,在街道上嬉戲的孩童,悠閒吃着早飯的老者,閒聊的婦女大媽又是一個清晨,不知是哪個店鋪打開了廣播,遠遠地,一段戲曲在老街上飄揚,那是建新的採茶戲,熟悉的唱腔一如當初。

時光早已遠去,古街的繁華卻依然在時光的長流中盪漾。流逝的,只是過去的滄桑;縈繞耳畔的,依然是那流淌心底不絕的戲曲

桌上的咖啡杯里長滿了一層綠苔,白色的地板上敷了一層黑斑。不知從何時起,屋內熱鬧了起來,飛的,跳的,爬得,在屋內鬧騰着。這大概是晚上不關燈的緣故,也算是彼此給彼此一點依靠的安慰。

心情不好的時候,唯有它們陪着,在寫字檯上靜靜的看着我,我移動它們也跟着歡悅起來,也許它們最懂我的心,相處時間不久,卻能夠看出自己的心事而不去打擾。難得有一個陪着自己靜靜發呆的朋友,我也暫且放它一條生路,相遇知己難吧!

相遇知己難,君子之交淡如水,多少知己相逢後匆匆離別。不知道有多少在心的那塊偏僻的角落裏安然睡去,從來沒有人去喚醒。

今日午休前,一個朋友發了一張當年的集體照片,我瞅了半天,怎麼看都那麼陌生。泛黃的照片,被歲月捲起了堅硬的邊角,那些塑膠過後的寧靜,是用一種流水的時光,浸溼了傷口,開始一種腐化。模糊而陌生,那些看得出大致輪廓的臉龐,卻是更加陌生,誰是誰,在腦海裏已經找不到對號的位置。

一個朋友調侃說,誰說得上全部名字,就給發個大紅包。我想我是難了,在記憶裏那幾個一起常玩的,現在都顯得格外陌生,名字叫的也生疏了,何況是那些當初只是能叫起名字的人。原來時光真的走過了那麼多,已經過去好久好久了,難免會有些傷感。

有個陌生朋友加我爲好友,我讓他自報家門,他只是報了名字。我說,我不認識。他說,是戰友。我使勁在腦海裏翻箱倒櫃的找屬於那個名字的記憶,可最終還是找不回一絲的印象。另一個戰友描述了他的基本情況,就是那個個子矮的,皮膚黑的,彝族的。我笑了,當兵的不都一樣黑嗎,有多少差別。

我進入他的空間,看到他的照片,那一張不太熟悉的臉漸漸在腦海中有了初始的輪廓。我問,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他說肯定記得,我笑的有些僵硬,原來我把那些歲月遇到的那些人都判了死刑,遺忘了,丟掉了。許久不記得聯繫彼此,原來別人還是會記得自己的存在,我想這份情誼的執着,讓我回味起的是自己內心的酸楚和感動。

別人總說人生得一知己已足矣,若人生只有一個人值得你依靠,那麼是不是太淒涼了呢!我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任性到刀槍不入,別人進不來,自己也不願走出去,在走過的歲月中,一層一層覆蓋到最後自己所剩無幾。原來在別人的心中始終有你的一份情誼在,不管戰友之情,朋友之意,始終記得那個不羈的自己來過他的心中。

我想我是該找回那些不懂事而丟失的記憶了,因爲有那麼一羣不着調的朋友,整天嘰嘰喳喳的,雖然不喜歡熱鬧,但是在手機上撥動着按鍵嘴角會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們鬧着讓我發個紅包,可我從來沒有玩過這些,估計是落後了。我還是整了半天綁定了銀行卡,發了一個紅包過去。我想一個紅包代表不了什麼,只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在慢慢找回自己,找回和他們一起打打鬧鬧的日子。以前的歲月儘管有很多的爭吵和隔閡,現在都是美麗的縮影,願你在遠方能夠生活的好,朋友,戰友,真心祝福!

他們回覆過來都是幾句關心的話,問一問現在的近況,我輕描淡寫地就說過去了,現在的我還不是特別優秀,不願讓更多的人擔心,曾經你們認爲的那個有志氣的少年,現在志氣未泯,依然爲自己的夢想奮鬥着,我希望你們也是。

人海中除了那個自己認爲很鐵的知己,我想還應有一羣很不錯的朋友,他們給予不了你什麼,只需幾句關心的話,就足以讓你撥開生活的霧霾,努力的走下去。我很慶幸認識你們,不管在生活的黑暗處,還是在明媚的朝陽時,遇到你們,一生都不在割捨這份情誼,陪着你們走自己的風風雨雨,似乎又是一種美的邂逅。

很多人無時無刻不在感嘆:又長了一歲!這一天過得真快!老啦!可見歲月易逝,時光無情。

不知大家是否聽說過一個故事,有一位老者,請求時光老人讓他再回到童年時代,因爲他的童年在無盡地玩樂中浪費掉了,而青年時又喜歡與不三不四的人吸菸、打牌、喝酒。而壯年時代又在求職與解僱中過去了。時光老人很憐憫他,便讓他回到童年,結果他仍舊玩樂、吸菸、喝酒,不知悔改,結果,他又成了一位白髮蒼蒼、孤苦無依、無所成就的人。

這個故事很簡單,卻耐人回味,時光是易逝的,但你不能因爲它的無情,便不去爭取,消極度日,就像那位老者,經歷了兩回人生,卻不珍惜,直到一無所有,纔有感嘆,可是晚矣。

有人不禁會發問:既然不去爭取是消極的,可應怎樣地爭取呢?

這裏,我給大家講一講我所聽說過得一種花。

這花名叫冰凌花(不知是不是學名),它生活在冰川雪野之間,生命十分短暫,據說開過花後就會死亡,爲了爭分奪秒使生命更有意義,這種單薄地小花便紮根於冰雪之中,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冰雪,將他們化爲水吸入體內,他們不願埋藏於冰雪中,來躲避刺骨地寒風,而是冒出雪地給白皚皚一片中添了幾分悽慘明黃之色,陽光有限,他們不像開在春天中的花兒一樣靜靜地沐浴,不停地揮霍着,而是瘋狂且貪婪地吮吸着,爲了更好地挺拔,爲了在冰天雪地中活下去,它們珍惜當下的每一寸時光,而不是惋惜過去,感嘆未來……

所以,面對流逝的歲月,我們不應惋惜,而應被激勵,而應更珍惜當下。

珍惜當下纔是一種對歲月的最好的爭取!

第一次寫此類文章,略有生疏,請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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