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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花落知多少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1.1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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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總愛追逐路馳而過的車影奔跑。每次揚起目光,我以爲天空上的雲彩都是隨着我的腳步奔跑的。因爲這種專屬的快樂,燦爛了我整個童年的盛夏。只當有一天,有人說出和我一樣的夢想:看,天上的雲朵都跟着我飄。我突然吶喊出,不,不是的,她只跟着我飄的。終於爭執不過,流着淚往家跑。我不敢再擡頭看,我害怕我唯一擁有的驕傲,從來都不是屬於我的。可我還是鼓起了勇氣,站在馬路的喧囂中,我看見天上的雲靜靜地望着我,她在微笑,我也微笑了,懷曳着轉晴的安慰興沖沖地跑回家。

夢裏花落知多少散文

回到家,我一臉委屈地問我媽媽,天上的雲只跟着我飄嗎?媽媽說,傻孩子,天上的雲朵是跟着所有人一起飄的啊。我又哭了,難過了半個小時。我從來沒有過心愛的玩具,但我並不羨慕別人擁有的,我只對眼前飄忽不定的雲朵情有獨鍾。只是她被別人佔據了一半,又被別人帶走了一半的一半,最後我剩下的只有空蕩蕩的陰天……奶奶回家後心疼地抱起我,臥坐在院子裏,唱起了那首我熟悉但不知名的童謠。在黃昏恍恍欲墜的餘暉中,我就這樣沉睡在這樣的旋律中:

花開一季四歲小,你談天,我說笑,夢裏花落知多少;

從此秋歸無人曉,你不來,人已老,春回未必思念早。

如今的我總愛看着天空發呆,即使我知道童年的夢想只是一個幼稚的玩笑,可是我依舊愛笑,因爲她還在對着我笑,只是我分辨不清那笑容究竟是真是假了。曾經伸手就能觸碰藍天,如今不管怎麼走,距離都是那麼遠。雖然我會難過,但我希冀她的天空能夠出現一道永不消失的彩虹,代替我用心體會她的陰晴不定。而我,會永遠想念那張笑臉。因爲我好想,但我回不到從前。

晚風開始徐徐地吹,好像故事已經到了結尾。可是我還意猶未絕。如果我無法預料明天的改變,那我會選擇期待,也許一閉眼一睜眼,一切就想原來一樣美好,依舊看着熟悉的笑臉,空中飄揚着熟悉的旋律:

花開一季四歲小,你談天,我說笑,夢裏花落知多少;

從此秋歸無人曉,你不來,人已老,春回未必思念早。

“葉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初冬,一片蕭瑟,片片落葉歸根,化爲塵土,獨留一棵棵光禿禿的樹幹佇立在冬夜的冷風中。這一切就好像分居兩地的情侶,明明都是爲了彼此安好,卻徒留滿目哀傷。

科學家說過:“樹放棄了葉子,是爲了更好的抵抗整個寒冬”。是的,假若樹是一個男人,而葉子是一個女人,又有誰會願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自己分擔痛苦。而樹的傷,又有誰知。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樹癡情,葉亦相隨。如果我只是你的累贅,那我離開,可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你,這個冬天,有我,你不會孤獨,不會寒冷……哪怕付出了生命。

在某個不眠的夜裏,你是否想起,想起我們一起走過的時光,想起在一起時的甜蜜,想起……

在某些艱難的日子裏,是什麼給你堅持的勇氣,你是否期待初春,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葉的離開,不是風的追求,也不是樹的不挽留。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窗外還飄着迷濛的細雨,春意已經漸漸逝卻了,儘管身穿羅衾,也抵擋不住,忍耐不了五更的寒冷。過去美好的歲月如在夢中,原來自己只是客人,一心貪戀世俗情愛。言外之意,真的很後悔呀!獨自憑欄遠望那無限的江山,離別那樣容易,再見到就很難了,流水落花中春天離開了,好像當初是天上的生活,現在宛如在人間,好象一場夢呀!

其實看了這段文字,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有天也有如此的悔恨,自己現在過着很奢華的生活,卻不懂的珍惜,自己和原先相愛的人親親我我。實際上那些又能長久麼?世間有什麼是長久的,有什麼是恆遠的,那纔是唯獨可以去追求的。

李煜這一生經過亡國的傷痛,所以他的詞文表現出來的很憂鬱,很悲慼。降宋後,因對往事的追憶,富以自身感情而作,此時期的作品成就遠遠超過前期。當中的傑作就是這首《浪淘沙》。非常的哀婉悽絕,主要抒寫了自己憑欄遠望、夢裏重歸的情景,表達了對“故國”、“往事”的無限留戀。

人難道就是那麼卑賤,非要自己親身經歷了傷痛,非要自己真正失去時,才懂得珍惜那些可貴的東西麼?

每年飄雨的河溪都會有落花,一瓣一瓣地飄走,你可曾數過他的數目!爲何要數那數目,是因爲要學會珍惜,懂的一種傷情。人因爲懂得傷情才更懂得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愛你的人呀,可能不一定很寵你,不一定順你的意思辦事,但一定出發點是想爲你好,無論他表達的方式如何,你要學會接受,學會體會別人的意思。這樣你才能不走彎路。

你愛的人呀,你要學會把握,把握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給他提意見的時候,一定要看清場合,看清時機,而且無論他採納與否,你還是要說,因爲你要幫他成長。他的成長取決你的督促,而不是一味的寵愛,沒有節制與度數。

如此,如此,日子才能過的平安,幸福,而且長久呢!

相思,我害上一種真摯的相思,那相思,是對飄雨中的百合的一種情傷麼?她被雨水打溼了,卻沒有顫慄,因爲她愛上了虛空,虛空是無盡無休的,是恆遠的,長久的。人呀,要學會忍受寂寞,不要被暫時的困難打倒,如若打倒你的身,也不要打倒你的心。把心交給天際的紅雲吧,在那一抹羞澀裏,愛與被愛都將恆遠,因爲歸於虛空了。虛空的美是最不可思議的。

朋友,不知你坐過飛機沒有,于飛機中看湛藍的天際,一切祥和寧靜,湛藍無邊,其間旋着幾朵雲,是偶爾縹緲的心思麼?不要理會那煩惱,象雲會散卻,象飄零的落花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計算它的數目,一切都會過去。只有虛空是無窮無盡,他容下了烏雲,容下霹靂與閃電,容下了汽車嗆人的尾氣。學學他的胸懷吧,朋友,我們不是聖人,不可能把一切做到盡善盡美,但是我們至少可以珍惜當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儘量把錯誤的機率降到最低,這樣就會很幸福了。可以有時間去看天邊的紅雲了,也可以數數,飄零的百合飄零的數目以及在旋渦處旋轉時她輕盈的身姿了。

我是做了一場長長的夢啊!這麼長的夢幻中,什麼纔是現實?要我如何曉得這一切往事的煙雲?竊以爲這人生處處現實,處處夢幻。

我記得一個落日的黃昏,彩霞佈滿西天。天和地是一體的,泥土的暗紅色混合着青草的味道,像極了一杯美味的飲品。老牛的脊背上滾落的水珠,把地面都浸溼了。我躺在麻布袋上,暈沉沉的要睡去。調皮的小牛,用它頭上才長出不久的新角拱我,張開它的嘴一下一下地咬着我的衣服玩兒。老牛站在一邊,咀嚼着,靜靜地站着。

那是我無法忘記的少年,我刺一樣的少年;我瘋狂成長的少年,伴着牛背和無數書籍的少年啊!我念念無法忘記。

最爲悠長的永恆的永遠都是來自自然的教導,我與生俱來的便是空闊的田野,嘩啦啦作響的禾苗葉子扇動的聲音,漫天的大大小小的鳥雀,被風帶來的急雨,在和夥伴的爭執中走進林子找尋鳥窩。

這是我的記憶啊!我那些無憂的年歲,在短短的幾年中給我增添了多少無法衡量的歡樂!

一場盛夏的雨後天晴,便可盡興地在池塘中游個痛快。可以在水中捉青蛙,那就要看你的手夠不夠巧,動作夠不夠輕。就像一條在水裏遊動的蛇,悄悄地靠近獵物。

至於西瓜熟了沒有,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我們這些小鬼頭說了算。我們曉得西瓜不熟的酸澀,我們不計成本的摔爛沒成熟的西瓜,一直摔到天涼,秋到。再給我,滿野的荒涼。

我有七條狗狗陪我在田野瘋玩,它們分別是:調皮、小胖、大胖、小白、阿黃、笨笨、懶狗。有我到的地方,那便是熱鬧非凡。記得那時候,愛和夥伴們鬥嘴,一惱了就要打架,但他們又不敢和我打架,七條小狗從來都是在我動手之前就上去了。

我也因爲有這七個小精靈,經常觀看把野兔逼得跳池塘。最終還是被調皮(這是頭狗)叼上來放在我的身邊,七個小傢伙圍着我,一個個伸長了舌頭看着我,好像在說:回家煮了吧!

我也感動於這七個小精靈。那時候,特別愛去水庫游泳,不小心便會到深水區,會被淹到。但,只要我一聲呼喊,七個小傢伙會不分先後地跳進水裏,游到我的身邊,會自行從我身下穿過,托起我往岸邊去。

我也曾爛漫地在水庫的邊上,架起烤架,把小狗們叼上來的魚,用樹枝破開,去掉內臟,在岸邊烤魚。只是最終都是還沒烤熟,七個小傢伙就等不及的在一邊爭起來。但,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依舊是會興高采烈的跑進水庫逮魚。至於老牛,那一定是在不遠處安穩地吃着草呢!

12年了!這一切彷彿是昨天又像在夢裏。我做了多麼長的一場夢啊!

當醒來,少年已經不在。我看到昨天亮晶晶的都留在風裏。被琥珀凝結成美麗的畫。

風習習,吹皺一池春水;雨潺潺,觸痛誰的心扉?影綽綽,幾多往事堪回首;聲渺渺,與誰相約黃昏後?月朦朦,拈花可有解語人;夜漫漫,夢裏花落知多少?-------文/夢裏花落

人世浮華如一夢,細數跌落塵埃的歲月,卻如花開無痕,花落無蹤。夢,虛無縹緲,卻如影隨形,在你受傷時,委屈時,膽怯時,無助時,它是你避風的港灣。所以,一個真正孤獨的人,總是,枕着夢入眠,挽着夢成長。夢,是我孤獨的慰籍,是我的保護色。

現實的殘酷織就了一張憂傷的網,在網裏編織着自己五彩斑斕的夢,作繭而自縛,寧願在網裏顧影自憐黯然神傷,也從不敢嘗試,破繭能否成蝶。生命中有些東西永遠是可遇而不可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比如友情,比如愛情。不知道有沒有註定,但有些失去卻是永恆,不是我不懂珍惜,只是從來沒人在乎我的脆弱。

很怕一個人的孤獨,卻無奈執着於一個人的寂寞,也曾知道,計較太多就成了一種羈絆,迷失太多就成了一種負擔,也知道,有緣無分,有份無緣,都是生命裏一段不圓滿的缺憾。但總有一些執迷不悟的人,讓它成爲走不出的困惑和茫然。

雨打芭蕉,點點滴滴問歸處;愁下眉梢,絲絲縷縷繞心頭。

夜已沉默,心事向誰說,不肯回頭,所有的愛已錯過,別笑我懦弱,我始終不能猜透,爲何人生淡漠……心如冷月夢成殤,癡情江湖兩相忘;花開花落兩不知,千古風流夢一場。

一念執着,十年風雨,在痛苦中沉淪,在蒼白的歲月裏漸漸迷惑,讓心蒙上了厚厚的灰塵。終於,在這個淺夏的黃昏,收拾心情,慢慢拂拭,尋找它原本純淨的色。終於,在這個沉靜的夜晚,把那遺落的過往輕輕拾起,重新裝訂,用一朵禪花,洗滌它的悲傷,用一份沉靜,安撫它的憂鬱,讓它安然與流年裏,讓夢重新飛翔。

誰曾知道,在童年本應無憂的斑斕歲月,又有着怎樣的難以名狀的心傷。在那個炎熱的夏日的午後,那個膽小,無知,嘻哈的小女孩,在看着父親躺在地上的時候,都不懂痛苦爲何,只將那個畫面在幼小的心靈裏定格,關於他的記憶,也只留下幾個模糊的片段,甚至憶不起他的容顏。

當一個家庭經歷了破碎與重組,就失去了根基,只能在風雨中飄搖。又怎經得風霜雪劍嚴相逼,從此,那成了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戰爭就是它的主調,是平日裏最習以爲常的景,是每個除夕的年夜飯。我就在這無休止的戰爭裏,沒心沒肺,憂心憂肺,慢慢麻木着,沉默着,就像一個木偶,可又有誰曾知道,在多少個硝煙瀰漫的夜晚,一個人偷偷地哭過。

母親的辛酸我似懂非懂,哥哥的沉默我似懂非懂,貧困不是痛苦的根源,無情的爭吵纔是蝕心的利劍。我就像那隻孤獨走在森林裏的醜小鴨,一路彷徨。可惜,我不是它,它會在下一個春暖花開變成天鵝,那是它的美麗童話,而我卻沒有一個動人的傳說。

小時候,每次考試雙百分是我的驕傲,跟小夥伴遊戲最棒是我的快樂,十歲時第一次讀完一本厚厚的長篇小說,頭頭是道的講給同伴們聽是我的驕傲,在寂靜的時候編造一個暖暖的夢是我的快樂。

那一年,十二歲,初中開學的日子,我一個人兩手空空去學校,擠在熙熙攘攘的人羣裏在高高的牆上找着自己的班級,中午時候媽媽教了學費送去一個碗。很多家長都爲自己的孩子帶去了牀,幫他們整好被褥,我只有在晚自習後背着剛發的滿滿的新書,踏着漆黑的夜色回到家裏,那一刻的辛酸,天知道。從那時起,自卑滋長了心窩,甚至遺失了自己的保護色。什麼都不好,沒有人喜歡我,渾渾噩噩的三年後我才發現顧影自憐在角落裏只能走向更黑暗的深淵,我要努力做點什麼。於是,我用臥薪嚐膽的決心,廢寢忘食的發奮,在一年間補完了三年的課程,爲自己選了一條實在的路。

我一直在走,儘管前方是何方並不明瞭,夢依舊是我的保護色。漸漸朦朧的情思裏,總有一個模糊的幻想,在那遙遠的遠方,一定有個人在爲我等候,將伴我行走,用微笑解我憂鬱暖我心房,以一抹溫柔化解我蘊積多年的傷,用陽光般的明媚掃去我心頭的陰影,照亮我人生的方向。

於那個純真又青澀的歲月,揹着行囊,帶着稚氣,帶着新奇,穿着土土的衣服,帶着傻傻的笑,走進我人生最絢麗的年華。在那裏結識了許多朋友,如今仍清晰地記得,我們一起熱火朝天修建操場,我們一起揮汗如雨練習打球,我們一起在陽光裏奔跑,一起興高采烈地打雪仗,一起唱着古老的故事,一起從藤蔓纏繞的長廊下一次次走過,一起在鍾秀亭下談天說地,一起在茵茵草坪上靜坐……那些最絢爛的美麗,那些被遺落的美好和珍貴的情誼,此生已然不能再拾起。

青春是一首還未寫完的詩,散發着丁香般的惆悵。我的畢業季被一場莫名的冤枉籠罩了一層灰色的傷,不善辯解的我在痛苦中選擇了隱忍和沉默,那個在秀棋姐姐懷裏痛哭的夜晚,是我親愛的同學你們給予的我最深刻的記憶,於是,那青春的歌謠還沒有哼完就在一片荒蕪裏匆匆落幕。

在那個自卑與自尊無限滋長的歲月,帶着一點爲賦新詞強說愁的年少輕狂,用冷漠呵護脆弱的靈魂。夢中那個燈火闌珊處的身影,始終模糊。是不是夢做得太深,朦朧了眼睛,對那個曾在陽光裏走向我的少年,選擇了逃避,不是他不好,是怕自己不好,那又是怎樣稚嫩又青澀的時代,是怎樣矛盾又糾結的交織?猶清晰地記得,一起在田陌裏牽手的羞澀,一起在山林裏相依的溫暖,那一汪潺潺的山泉見證了霎那的歡顏。只是,那場青澀的初戀終究還沒來得及絢爛就已經擱淺,終於,在他心裏冰冷成一彎孤月,那段情,當我要伸手想去抓住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漸行漸遠。當望眼欲穿的等待終成泡影,在十九歲生日的夜晚,只用一瓶苦酒來祭奠,生平第一次醉酒,醉得孤獨,醉得徹底,醉得天昏地暗。

夢已半醒,原來一切鏡花水月不過是過眼雲煙,再濃郁的情懷也都在時間匆匆的腳步裏變淡,人生就是那麼的現實,當你終於累了,想休憩,走在哪裏停下,哪裏就是家,從此,落地,生根,發芽。

又一個十年,當一次次真誠的付出竟換不來花香一縷,我在這無盡的落寞與憂傷裏沉淪,生活失去了任何色彩,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蕭瑟與寒涼。或者,人終究敵不過宿命,我若不勇敢,誰替我堅強?在冰與火的掙扎裏,讓浮躁的心漸漸沉靜,用夢幻的美麗與記憶裏的溫馨片刻來修一朵禪花,來把心安放,也讓它在心底燦爛。如此,安然。

當一切繁華與落寞在歲月裏沉澱,當愛已成往事,當往事已成雲煙,在這個淺夏的黃昏,品一杯清茶,靜靜的回首過往的歲月,將這段情愫重新梳理。有些事,受傷時不說,是因爲不知道跟誰說,沉默時不說,是因爲不知道該如何說。花已盡,夜未央,青春歲月裏最深的銘記終是被山水阻隔,化作一縷惆悵隨風徜徉。

如今終於可以用一顆沉靜的心態把它放在陽光下晾曬,也就讓陽光灑滿了心房。放下,才能繼續遠行。在這浮浮沉沉,跌跌撞撞,磕磕碰碰的平淡日子裏,做回一個清新的自己,心向陽光,與往事一笑而過。

什麼叫快樂?就是掩飾自己的悲傷,對每個人微笑。但是如果沒有了悲傷,就沒有了眼淚,那時的心便是一片乾涸的湖。在夢裏,時常念起你的名字,或許可以快樂些許。你的存在註定我的快樂,你的存在註定我的成功!

其實人很容易妥協的,有時甚至不用壓力。你知道嗎?有時,或許我們有不開心的事,或許會不說話,甚至分開,這些帶給我的只有傷痛,只有悔恨,悔自己當初的言語,恨自己當初的行爲。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把過去留給回憶,記錄好現在的歲月,就夠了。

小A曾經說過:“讓我死吧,把愛留下!”而我要說:“讓愛死吧,我要卑賤地活着。”如果人都不在了,還拿什麼去愛?我走到這個世界註定遇到你,也註定讓你在我的心上留下痕跡。而我也註定不能沒有你,我不知道在你看來我算什麼,但在我心中,你永遠有一個特殊的位置,我永遠有你。

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搖晃搖晃,成爲我命途中最美的點綴,看天,看雪,看季節深深的暗影。時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年之際,如期而至,最美的你給我留下最美的回憶,畢竟曾經有你。將來亦是如此!我想過,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遇到陌生的人,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就真的這麼忘了。但我想表達的並不是這,你是我費盡心機想要記住的人, 最後能永遠忘不掉!你也註定與我搭載同一輛汽車,走過深情的樹林,然後回頭,再看着彼此,我真的忘不了你!

留不住的時光把我們分離,請把我的真心留在你心底,我將會把思念附之瑤琴,託清風寄予你聽。

這個世界,你來了,一切就變了。因爲你的爽朗,天晴了;因爲你的笑容,風停了;因爲你的熱情,空氣暖了;因爲你這個真愛,我也快樂了。

夢裏花落知多少?過往的雲霄依舊如故,只是人已不同。在夢裏,每當我老天的時候,我就不敢再說話;每當我說話的時候,我就不敢再看天。

或許有些人會一直在記憶裏,即使忘了她的聲音,忘了她的笑容,忘了她的臉,但是每當想起她的那種感覺,是永遠也不會變的。

一聲問候就是一段緣分的開始,我們有了這開始;一場相逢就是一篇美麗的傳說,我們一起上演了;一次點擊就是一部動聽的神話,我們穿越了;一段真情就是一首優美的旋律,我爲你演奏了……

終生等候,換不來你剎那的凝眸。

寒風驚襲午夜的殘夢,落花紛飛,雕花的小窗,關不住萬家燈火。如訴如泣的簫聲忽遠忽近的在夜色裏流動,天籟般的旋律,直達心靈,一如你眼角的那兩行清淚。

歲月的利刃,一刀一刀刻下了無數的傷痕,如花的容顏如花般凋落,繁華褪盡的背後是深深的孤獨與流年的黯淡。

風過處,落紅無數,此去經年,那個許之以“執子之手,與之偕老”的人,已經成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沒有深愛,便沒有痛,沒有遺憾,便沒有萬千的煩惱。

如果流水真的無情,請把所有的憂傷帶走。落花成冢,花開時的燦爛誰來欣賞?花落時的離殤誰在斷腸?沒有了黛玉,誰會相葬?

夢裏,心傷,夢醒,心痛。

誰的淚漫過心扉,誰在發黃的故事裏憔悴?曾經的深情還剩幾許?曾經的愛戀還有多真?紅顏易逝,青春易老,一曲《化蝶》,千年的相思淚,感染了誰?觸痛了誰?

蝴蝶雖美,終究飛不過滄海,用我三生執着,能否換你一世癡迷?

既是無緣,莫不相忘於江湖。今日天涯,明日又天涯,天涯成了彼此陌路。只是在花開花落的日子,爲你,我願意!在夢中傾聽花落的聲音,孩子般的`去嗅空氣中的花香,彎腰去撫摸落紅滿徑的離殤。就讓我捧起這隔世的紅顏,微笑着流淚,然後對往事說聲再見。

今天,友人在羣裏發了牡丹圖片,那雍容華貴的芳姿瞬間便震撼了我。感覺仿似有種來自冥冥的呼喚,讓我重新踏入那段失落已久的時光……

當我一遍遍地徘徊在記憶深處,那縷縷熟悉而又濃郁的花草氣息便撲面而來。於是,我在這若夢非夢之中業已微醺。或朦朧或清晰的畫面就這樣呼啦啦地鋪陳開來,在眼底、在心間!

記憶中的老宅院子很大。每每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我們家的院子便開始熱鬧起來,老屋的窗下就

是花池。老爸就是那位勤勞的花匠。

月季、芍藥、牡丹、虎皮蘭、夜來香……在多少個白晝爭奇鬥妍,在多少個夜晚頻送香甜。那個不諳世事的我常常枕一簾香風入眠。老爸特會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冬季裏的水仙,乾枝梅都會開出水靈靈脆生生的花。淡黃的水仙靜若處子,端的是優優雅雅;粉紅的梅花內斂奔放,有一種生機在她的蕊中悄然勃發。最令老爸和家人欣喜的是那盆荷花令箭,積聚了一個冬季的能量,綻放出絕美的花。花期很短,只長得過曇花。其花容讓觀者驚豔。當她一點一點地張開花瓣兒,你會驚訝於這個有些壯美的過程。現在有時就會想,呈現出最美的花就是對園丁最高的獎賞和最平實的回報吧!

老爸對花草的喜愛,也許是來源於我那未曾見過的爺爺吧。但因他對老爸早年的“遺棄”,還有老爸成家後他對我媽難以形容的苛刻,我便在心裏隱隱地牴觸而不願提及到他。

在很小的時候老爸因爲家貧而被寄養在他的姨娘家。沒錢上私塾而去給人家上山放羊。爸無師自通地會剪出各種各樣的紙人與那些上得起學的小夥伴交換當天所學的生字。就靠這樣的交換,老爸有了基本的閱讀能力,以至於在參加工作進了廠宣傳隊後自己能爲大家寫劇本。當聽着這些經歷時着實的讓當時年幼的我好生羨慕和佩服老爸的多才多藝。老爸親手打造的沙發,柔軟舒適。老爸在橫鏡上臨摹的牡丹圖“富貴花開”色彩大氣不凡,似有點點暗香浮動……

老爸在那個困難的年代一直是家裏的頂樑柱,八級電工,技術好得沒的說。爲人謙和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左鄰右舍口碑都是一流。遺憾的是,在家裏條件剛剛有些好轉時卻因病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剛剛五十四歲的年紀。老爸沒在了瀋陽。當我們全家從瀋陽接老爸回家時,我永遠也忘不了全住宅的老老少少都等在路口的情形……有感動,更多的是爲老爸感到的驕傲。

現在的我有些不敢完整地看一遍這篇凌亂到不行的文字。心裏有一種惶惶的感覺,說不出是爲什麼。其實,有些話從未說出過,一直一直都深埋在我的心底。老爸,你聽到了麼?你最疼的小女兒心裏在說:感謝能成爲您的孩子,其實我很愛您。一直。

老宅已經被一片樓房佔據。

可關於老宅裏那些香甜的夢會陪伴我,直到老去……

讀三毛的文字,是極易被字裏行間的情感所感染的。三毛的文字太過悲情,讀完這一本書心裏竟也惆悵起來。她的文字像是一首悲情的老歌,歌裏有熟悉的旋律,有淡淡的憂傷,悽美而寂寞,久久的迴盪在人的心裏。

很久很久以前,心裏就擁有了一個不可對人說的祕密。小心翼翼地掩蓋着那一份渴望,像是在黑夜裏手心裏藏了一顆閃爍的寶珠,緊緊地將雙手緊握,生怕在那黑夜裏露了一絲亮光。

一顆不自由的心無論身處何方,始終是不自由。我不知道,這一份渴望遠方,嚮往遠方的心是因爲太過空虛寂寞還是因爲不自由。我是非常深知這樣的一種渴望的心情。常常覺得很多地方有很多不自由的因素,所以總是渴望逃脫,逃往另一個全新的地方,那裏只有陌生的符號,只有屬於那夜的黑暗,沒有任何的牽掛,沒有任何的擔憂。什麼未來,什麼夢想都沉睡在那夜裏。

喜歡流浪這個詞,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孤獨的旅程。積攢下的以爲是美好的記憶殊不知到頭來竟成了一個又一個不斷循環的惡夢。曾被感動過的,後來卻成了一種折磨。

以前坐公車的時候,常常想這世上有沒有那麼一輛公車就這樣一直開到世界的盡頭,途中不靠站就這樣一直永遠的開下去。不用下車,不用使勁的擠進那茫茫的人海中,也不用因爲那是一個陌生的人的世界而感到忐忑不安。就這樣開下去,就這樣開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滴淚滴盡。

總告誡自己不可太過消極,要過得開心些,可是快樂卻需是由心而發的。一顆憂慮的心是裝不下快樂的,是裝不下任何的美景的,因爲它總是在騷動,它總是渴望遠方,它總是以爲遠方有能夠讓它安靜下來的藥方。期待着,竭盡全力的期待,但是一旦逃離了它認爲束縛它的地方,卻不知它仍是保持着它原來的狀態。

那是一顆足夠空虛的心,雖是空虛卻裝不下任何的人任何的美景。美景不在心裏不在眼裏,只是存在那顆心的記憶裏,那裏是屬於那個生命的全部渴望,是全部的期待。

用所有的不屑去掩飾卻還害怕被人看清。以爲那是一種高傲卻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自卑。那一股氣味氣味,瀰漫了整個人,將整顆心都充滿了,以爲那是高高在上的驕傲卻是低到塵埃裏的卑微。最後卻只能用平凡二字將它掩蓋。

想來也是極可笑的,說什麼只想過着平凡的生活,而現在卻就是過着一個又一個平凡的日子。這將那所謂的平凡夢想抽了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雖不會有人在意當初說出的這句話,這一句話卻在深深地印在心口裏。想來,那也不過是一種最滑稽的藉口和掩飾。

有這樣的奇怪的經歷,比如說,每次看見一些奇怪的詞語時,眼前總會浮現另外一個詞,比如說,茶葉等於秋日,冬日等於冰淇淋。

最早看見“青青子衿”是在一本漫畫書裏,可是,那本是個講愛情的故事,我卻偏偏想起了與愛情根本沒無關的詞,一晃而過,“清明”。

最初,其實不大喜歡清明,因爲我不喜歡那麼多的人去看望外婆外公。與這個相比,我倒是真的挺喜歡每年看看舅外公或者是爺爺,固執的認爲,那麼多的人,會驚擾到外婆和外公。

再加上,其實我是不大善於和那些舅舅舅媽們打交道,大人的世界,無論我在哪個年齡段,都不懂。這樣,我是不大願意去了,這倒不是心裏不想着外婆外公,只是不得已,會原諒我的吧,也許會,也許,他們壓根就感覺不到生氣了。

“清明”與我來說,其實相當於活受罪,與父母而言卻相當於家庭聚會,每每和朋友談起這些,我總會感概,父母的想法,兒女是永遠都猜不透的。就好像我的想法,他們也永遠猜不透一樣。

噪雜的交談聲,車窗裏的煙味,大人討厭的呵斥聲。而唯一能讓我高興的,大約,就只有路邊的野花或者是高大的樹木,有些我能叫上名字,有些,則不能,於是,她們便模糊的出現我的記憶中,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野花”或者是“高大的樹木”。

原來外婆外公的墳頭其實是在山上,大約是外婆過世幾年以後,那裏的山頭要被挖掉,這樣,外婆他們就搬了家。我想外婆應該是不喜歡新家的,至少我是更喜歡原來的地方,那裏清靜,有山又有水,還有濃郁的樹林陪伴。年輕的時候過着繚亂的生活,現在,他們應該好好的享受另一種生活。

清明節,沒有那麼多傷感的東西,至少在那個時候是這樣的。只是會有了些拘束,有些話該講,有些話不該講,講錯了就會被罵“不懂規矩”。我甚是討厭別人這樣講我,但偏偏又是最小的一個,往往捱罵最多,於是,以後的幾年便不大願意和他們在一起,我想他們大概會以爲我的性格孤僻吧。

就是這樣,我和他們之間好像有一道屏障,一道隔閡,似乎和童年的自卑感有關。不喜歡的人,或者是周圍的磁場讓人難以接受的,卻不一定代表他們人不好,就是不喜歡。性格敏感的孩子,只要有一點點讓自己不舒服的地方,便會逃離,然後躲起來,巴不得不要見面。

也許這就是我不受他們喜歡的原因,至少不是他們名義上的乖孩子,我從小便不喜歡受制於人,無論是在哪裏,也定是口服心不服。

像一頭野獸一般,害怕與長輩交談,害怕死亡,更害怕親人的離去。

我從小便是個害怕離別的人,恐是小時候的經歷,導致後來的恐懼感更甚。曾夢想做一個能幫病人減輕痛苦的白衣天使,可後來的親人的離去讓我不敢再想。想想未來的生活,安靜的病房裏,前一天還可能和你有說有笑的人,今天就死了,今天和你有說有笑的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真希望自己是多來A夢,至少,我可以從大大的口袋裏變出周圍人喜歡的東西,那麼,我將不會讓他們在此時之前感到討厭。

從內心裏,我希望能做個他們喜歡的孩子。

青青子衿,以後,我希望能一個人踏青,在清明節的時候。

藉着燈光,撫過流年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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