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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司馬懿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1.9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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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司馬懿,司馬懿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的經典故事也很多,關於司馬懿的故事你知道多少,下面小編整理了如何評價司馬懿,歡迎大家借鑑和參考,希望可以幫助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如何評價司馬懿1

因爲連晉宣帝司馬懿的玄孫晉明帝司馬紹對自己的高祖父晉宣帝司馬懿的評價都不高,所以後人無論怎麼評價都很難給晉宣帝司馬懿“翻案”了。

東晉太寧年間(公元322年到公元325年),當時晉宣帝司馬懿的玄孫晉明帝司馬紹在位,雖然晉明帝司馬紹的堂姑父王敦起兵反晉失敗,但是晉明帝司馬紹仍然重用自己堂姑父王敦的堂弟王導爲司徒。有一天晉明帝司馬紹與司徒王導談到了自己高祖父晉宣帝司馬懿,以及自己的叔曾祖父晉文帝司馬昭父子二人的創業故事。東晉司徒王導便詳細說了晉宣帝司馬懿在“高平陵之變”奪權成功後,怎麼對曹魏大將軍曹爽和曹羲兄弟,以及他們的黨羽桓範、何晏、丁謐、鄧颺、李勝、王凌和其外甥令狐愚等人的親族進行血腥大屠殺的,又講了晉景帝司馬師和晉文帝司馬昭兄弟二人怎麼屠殺夏侯玄、曹髦、成濟和成倅兄弟等人的,因爲晉明帝司馬紹聽後也覺得自己的高祖父晉宣帝司馬懿,以及自己的伯曾祖父晉景帝司馬師、自己的叔曾祖父晉文帝司馬昭做的太不厚道了,所以晉明帝司馬紹竟然敲打着坐具,嘆了一口氣後對司徒王導說道:“如果真像王司徒說的這樣,那麼也難怪大晉不能在中州長久的統治了!”,因爲東晉皇室普遍把西晉丟掉中州的責任怪罪到開國皇帝晉元帝司馬睿的曾祖父晉宣帝司馬懿身上,所以可以說自從東晉開始,晉宣帝司馬懿的評價就普遍不高了。雖然晉元帝司馬睿祖父琅琊王司馬伷是晉宣帝司馬懿與伏夫人所生,晉元帝司馬睿的父親琅琊王司馬覲是琅琊王司馬伷和琅琊王妃諸葛氏所生,琅琊王司馬覲爲晉武帝司馬炎的堂弟,但是因爲連晉元帝司馬睿的堂弟南陽王司馬保都堅信,自己的堂兄晉元帝司馬睿是琅琊王太妃夏侯光姬與曹魏名將牛金所生,這件事還被大唐樑國公房玄齡收錄進《晉書》的《晉元帝本紀》中,所以如果這個謠言屬實的話,那麼作爲曹魏名將牛金孫子的晉明帝司馬紹自然也沒必要對晉宣帝司馬懿有什麼好的評價了。

如何評價司馬懿

因爲晉宣帝司馬懿的父親司馬防爲東漢京兆尹,晉宣帝司馬懿又曾經裝病拒絕過東漢丞相曹操的徵辟,所以我認爲晉宣帝司馬懿最初還是希望做東漢的忠臣的。可是因爲晉宣帝司馬懿做了東漢丞相曹操幕僚後,又與自己的三弟司馬孚,以及官員陳羣、吳質、朱鑠、賈逵等得到曹操次子曹丕的器重,所以此時的晉宣帝司馬懿應該還是打算要做曹魏的忠臣。可是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晉宣帝司馬懿開始有了周密的奪權計劃,我認爲應該是從他的正妻張春華病逝以後。因爲正始末年,魏帝曹芳的叔叔曹爽派遣即將出任荊州刺史的李勝去向太尉司馬懿道別時,司馬懿可以裝出一副即將撒手人寰的樣子,所以從這裏可以看出這時候的司馬懿已經在做周密的計劃了。

其實晉宣帝司馬懿被他的玄孫晉明帝司馬紹詬病最多的一點是,雖然司馬懿曾經答應了蔣濟等人,如果曹爽和曹羲兄弟投降就不殺曹氏兄弟的,但是司馬懿最後還是食言了,並且殺戮太重,先前晉宣帝司馬懿在北伐遼東公孫淵時,便在遼東襄平進行過血腥屠殺,這一系列事情加在一起,讓人很難給他一個好的評價。因爲當晉宣帝司馬懿的孫子晉武帝司馬炎謀朝篡位時,司馬懿的三弟司馬孚和司馬懿的侄子司馬順都表示了自己對曹魏的忠誠,所以相比之下司馬懿的三弟司馬孚和司馬懿的侄子司馬順要光明磊落的多,因爲西晉安平獻王司馬孚威望太高,所以晉武帝司馬炎並不敢對自己的叔祖父司馬孚怎麼樣,可是因爲司馬順在家族中卻沒什麼威望,所以司馬順最終被自己的堂侄晉武帝司馬炎趕出了西晉首都洛陽,流放到荒涼的武威姑臧去,可見晉武帝司馬炎在做事決絕方面像極了自己的.祖父晉宣帝司馬懿!

其實我覺得我喜歡的另一個歷史人物也非常類似司馬懿的性格,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做事謹慎,喜怒不形於色,這個人就是後燕成武帝慕容垂。不過因爲慕容垂雖然經歷過衆多親人對自己的陷害,但是他還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線,並沒有進行大規模屠殺的行爲,這一點在東晉十六國這樣的亂世是非常難得的,所以我個人認爲後燕成武帝慕容垂的人品比晉宣帝司馬懿好一些,其實以吳秀波演義司馬懿的方式來演義慕容垂,我認爲也是不錯的呢!

如何評價司馬懿2

出身爲河內大族司馬家的公子,漢朝用戶中的百分之一,有了在帝王家書中露個臉的可能。當然,亂世這個副本永遠是地獄模式。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在父兄庇佑下讀經,學習,娶妻張春華,然後是待價而沽,擇機出仕。中間差點被周生害死,可能是嫉妒他的帥。

由潁川系大佬荀彧推薦,進入官場。魏國幹部的第三梯隊,成爲千分之一。遲到的年輕人。

和曹丕在一起,世子四友,成爲萬分之一,帝國的明日之星。曹操 死後,組織魏王葬禮。曹丕出征,坐鎮後方,兩人感情多深厚。若是曹丕泉下看到日後屠戮曹氏子孫的就是這位摯友,不知道是否有造化弄人的感覺。

如何評價司馬懿 第2張

曹丕死後,受命託孤。在曹氏的幾個宗族故老如曹真死去之後,開始調度一方,掌握兵權。奔襲斬孟達,關中對諸葛,走向人生巔峯。

諸葛病死五丈原,宣王受命徵遼東。白髮徵遼東,這件事很難說多麼真摯,於是司馬懿築京觀,滅公孫淵族屬,凱歌而還。此時這位三河少年已經是帝國有數的重臣,幾大巨頭之一。

曹爽輔政,在高平陵之變中,司馬家,宮中的太后,其他元老都是參與的。一錘定音之後,原來那個獨一無二的位置那麼近。某種危機感與慾望又佔據了上風,窮治大獄,蔣濟愕然。

魏晉的檀讓,和司馬懿悠長的生命,功勳元老的地位,以及心中某些深沉的韜略權變和慾望密切相關。

如何評價司馬懿3

在皇權至上時代,司馬懿的處境變得十分危險。因爲曹爽的身份是皇帝的監護人,想要殺死司馬懿,他很可能借助一道詔書,在一夜間完成。司馬懿當然明白這一點。他以生病爲由放棄了正面抗爭,並將所有的精力和智慧投入了陰謀和政變。

在這一點上,司馬懿的賭博可謂步步成功:曹爽上臺之後提拔了一大批親信,在蠶食司馬家族的同時,也蠶食了其它的朝廷勢力。許多對這場鬥爭持觀望態度的士大夫不得不轉變立場。更重要的是,這次危機讓司馬氏得到了親族、同黨和所有與曹氏政權有着隔閡的士人支持。在幾年的經營之後,司馬懿對奪權事業已經非常樂觀。

正當司馬懿劍拔弩張,伺機發難時,曹爽派出心腹李勝前往司馬懿府第,藉助探病來窺探窺其虛實。關於這段趣聞,無論是正史《晉書》還是《三國演義》,記載都相差無多——他由兩名婢女扶持而出,佯裝耳背,將“荊州”稱爲“幷州”,又懇請李勝在自己百年後照顧兩子,臨別時“流涕哽咽”,但與此同時,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利用曹爽爲明帝掃墓之機,他派軍佔據了高平陵至洛陽的要害,洛水上的浮橋,並送奏章給曹芳歷數曹爽之罪。魏明帝曹叡的高平陵舊址,司馬家族從此邁出了向帝位的第一步。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於末期曹氏受司馬氏挾制,曹魏皇陵並沒有統一的陵區。

史書將這一事件稱爲“高平陵之變”,但其過程卻出乎意料地平穩——司馬家族的黨羽們早在暗中掌控了一切,至於曹氏一族則失去了抵抗的勇氣。按照《三國志》的描述,面對威脅,曹爽“自黃昏直流淚到曉,終是狐疑不定”,最終他說出的是:“情願棄官,但爲富家翁足矣”——這是沒有用的,他最終仍和黨羽們一道被集體處斬。

甚至皇帝曹芳也因此被廢黜,取而代之的年輕的曹髦。儘管這一結果指向了一場不折不扣的勝利,但司馬懿卻愈發被一個問題困擾:經歷過在高平陵發生的一切,他已無法再做一個純粹的臣子——既然如此,這條路,他和子孫們還能走多遠?

每當想起這些,以及所有被處死的人,他都會伴着噩夢輾轉難眠。71歲的司馬懿身體每況愈下,終於在251年的夏天一病不起。幾年後,作爲家族的次子,司馬昭站上了權力舞臺的中心。在旁人看來,無論手腕還是見識,他都不及兄長司馬師。但突如其來的叛亂改變了一切——新舊權貴們不斷地挑戰司馬氏的地位,不甘心屈服於它的淫威。

司馬師便死在平定這些叛亂的過程中:255年、諸葛誕、文欽在淮南起兵,由於驚恐過度,司馬師臉上的舊瘡迸發,最終連眼球都從眼眶裏震出——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司馬昭全然無措,這不只是因爲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兄長的光芒下,更重要的是,他對這一事業幾乎毫無信心,甚至在“高平陵之變”當天,他也只能在榻上一遍遍地輾轉反側。

如何評價司馬懿 第3張

三國無雙中的司馬師設定,其中還原了其左眼有創傷的事實,但原因卻被描述爲某次行刺後留下的傷疤。但是,他清楚一點:如果不能勝利,失敗的代價將會無比血腥。打擊、鎮壓和不擇手段……他必須如此,因爲已經無路可退,之前的每一次勝利已經讓這個家族陷入更大的險境,因爲它試圖凌駕看似神聖的皇權。

此時,最好的迴應是將皇權踩在腳下,進而證明它並不神聖。此時,和所有的青年一樣,18歲的傀儡皇帝開始萌生叛逆。據說,在一次討論少康和劉邦的優劣時,羣臣都認爲少康不如劉邦,唯獨曹髦別出心裁地認爲:少康是在危難中恢復了夏朝的霸業,還斬殺了篡位的奸臣寒浞,因此要遠勝“專任智力”的劉邦一籌——這一言論下的潛臺詞非常明確。

曹髦的勇氣並非來自實力,而是從小接受的儒學教育,孔子和孟子的教誨讓他深信:君主只要宣揚仁義,就能喚起臣子 們的忠誠之心。但在實力面前,道德永遠是無力和蒼白的,皇權威脅了成型中的利益階層,這個階層再一次向司馬氏家族請求支援。

公元260年6月2日,曹髦如飛蛾撲火般衝向了司馬昭的禁軍。平心而論,這次宮廷政變並不是史上最殘忍的先例,但皇帝橫死街頭的事實,依舊讓司馬昭心緒難平。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清理現場——一位叫成濟的軍官立刻被充作替罪羊;由於一切發生在衆目睽睽之下,他顯然無法殺盡所有的見證者,但他可以做的,是對子孫後代的記憶進行引導、訂正和竄改。

於是,大部分史書都一筆帶過了這次兵變,曹髦僅僅是“像普通人一樣死亡了(《三國志·魏書》:‘五月己丑,高貴鄉公卒,年二十’)”——因爲他在死後被廢爲庶人。同時,司馬昭還沒有忘記蠢蠢欲動的蜀漢,他依舊記得父親有生之年的夢想,以及曹爽被誅後,其親族夏侯霸投奔敵國的先例。公元263年,司馬昭發動了真正的遠征——大軍幾乎沒有遭遇抵抗就開入了成都。在此之後,大權獨攬的他又生活了五年。幾乎記錄沒有提到他受到過精神上的困擾——司馬家族已如日中天,甚至沒有人敢質疑他們獨攬大權。

曹魏末期至西晉的武士俑,可以看見北方步兵用的長盾。右側軍士頭上戴的叫“帢”,是曹操制定的縑帛軍帽,依顏色分貴賤,這些士兵構成了司馬氏家族的權力之源。

從權臣通向帝王之路,最後一步是接受所謂的“勸進”,即在羣臣的“衷心擁戴”下登上天子寶座——構成“勸進”大軍的是曹魏政權的各種官員們,甚至“竹林七賢”之首的阮籍都赫然在列:

“明公宜承聖旨,受茲介福,允當天人,元功盛勳光光如彼,國士嘉祚巍巍如此,內外協同,靡愆靡違。由斯征伐,則可朝服濟江,埽除吳會;西塞江源,望祀岷山,回戈弭節以麾天下,遠無不服,邇無不肅。今大魏之德光於唐虞,明公盛勳超於桓文。然後臨滄州而謝支伯。登箕山而揖許由,豈不盛乎!至公至平,誰與爲鄰!何必勤勤小讓也哉?”

上述辭藻和典故的堆砌,也可以看成官員們矛盾心態的混合體,它多少證明了,在這場改朝換代的遊戲中,並非每個玩家都是百分百地心悅誠服,但倘若看其結果,又必定會是在舉國上下的一致贊同中結束——因爲那些缺乏“眼光”的人要麼已經被邊緣化,或者,更極端一些,在肉體上遭遇毀滅。阮籍的好友嵇康便在那些“消失”的名流之中,263年,在洛陽城東牛馬市,他在彈奏了一曲《廣陵散》之後從容赴死。

《竹林七賢與榮啓期》,南朝大墓磚畫。由上至下,左至右分別爲春秋隱士榮啓期、阮咸、劉伶、向秀、嵇康、阮籍、山濤、王戎。在這些高士的故作灑脫背後,其實是逃避政治黑暗的難言之隱。

在頻繁的“勸進”中,一個家族獲得了改朝換代的魄力。但作爲一家之長,司馬昭依舊有一件事心緒難平:推翻舊的朝廷取而代之,是否真的順應了“天命”?自東漢末年以來,已經有無數人進行了試驗,試驗的結果似乎是皇權本身並不是神聖的,權力纔是,如果控制天下的家族實力足夠,自然就可得到上天庇佑,道德戒律則可以棄之不管。

儘管如此,司馬昭依舊憂心忡忡。在暴病離世之前,他將所有的權柄、地位、以及解答這個問題的責任,一併交給了年輕的長子——司馬炎,據說,《晉書》中說他和處心積慮的祖輩們完全不同,頗有上古聖王的博大和寬容。公元266年,他在百官的稱賀聲中登基,但作爲大權獨攬的君主,他的內心卻越來越彷徨——假如他的帝位真是天命所歸,那爲何祖父、父親和舅父還會留下種種見不得人的污點?

尤其是弒君謀逆的事實,總是令他心緒難平,何況溫室中生長的第三代,倘若不幸置身當年,司馬炎恐怕絕對沒有勇氣投身於此。

對於君主的憂慮,地方官員用麒麟、鳳凰等12種祥瑞做了回答,這些祥瑞證明改朝換代乃是上天的旨意。同時,在中央政府的授意下,以陳壽爲首的官僚開始“修正”各種官方記錄——他們着重剔除的,是其中關於野心、投機和密謀的部分。在最終完成的版本中,將不再有司馬氏家族以下犯上的記載,全是他們作爲忠臣如何朝乾夕惕、兢兢業業、順天承命的勵志故事。

《三國志》書影,在其中,編者陳壽對司馬氏家族崛起期間的事蹟頗多曲筆,並做了大量的掩飾甚至粉飾。當這部名爲《三國志》的史書完成時,統一大業也在以驚人的速度進行。軍人們以無情的效率碾壓着一切:公元280年,他們攻陷了吳國首都建業,把驚人的俘虜和財富從長江流域轉移到了黃河沿岸——連吳國皇帝孫皓都成了階下囚,他最後被安置到了洛陽廣陽門附近的一間宅第中,與同樣亡國的蜀漢後主劉禪爲鄰。此時的劉禪已經習慣了洛陽的矯飾浮華,並留下了“樂不思蜀”的笑談,但孫皓是傲慢的,他依舊懷念着給臣下施加的各種酷刑。

一次,司馬炎曾和一位青年士族王濟談到了這個話題,便轉頭問孫皓:“聽說你當皇帝的時候,喜歡活剝人的臉皮,究竟是什麼原因?”孫皓看到王濟和司馬炎言談舉止隨意,毫無君臣威儀,就說:“對在皇帝面前無禮之徒,就應該如此!”

王濟是司馬炎的姐夫,是他在軍隊的心腹,是支持篡位的功臣之一——各種利益交換讓他們只能成爲權場上的合夥人,成不了界限森嚴的上級和下屬。同時,司馬炎也理解權貴 集團的意義,通過賦予後者特權和地位,他們得以爲司馬氏在各地充當執行人和利益代理。他將宗室分封到全國各地,成爲一個個高高在上的同姓諸侯王,他相信,藉助骨肉親情和君臣大義,晉朝的江山社稷將永保無虞。

但諷刺的是,他們只是自顧自地加入了財富的爭奪。石崇、王愷鬥富的故事已經家喻戶曉。石崇家的廁所富麗堂皇,以至客人都以爲誤入了主人的臥室中。

石崇是洛陽最典型的權貴二代。他父親出身平民和小販,在支持司馬氏篡位的過程中飛黃騰達。父親臨死時沒有分給石崇任何財產,不過所有人都知道,現成的官位正在等着他,而這些官位足以讓他貪污自肥。在廣州都督的任上,石崇靠搶劫商販完成了積累,隨後作爲首富返回洛陽,一整個階層從中看到了有利可圖,不久,官職便作爲商品在士人之間流通開來。

但有人注意到,東漢王朝恰恰覆滅在類似的亂象之下。282年的一天,司馬炎突然問司隸校尉劉毅:“我像漢朝哪個皇帝?”劉毅回答說:“桓帝和靈帝,他們賣官鬻爵錢歸國庫,但陛下賣官鬻爵錢入私門,如此,陛下甚至不及這些昏君!”

“但我有您這樣的忠臣啊!”司馬炎大笑着回答,一切友善的警告,最終淹沒於自欺欺人的歡聲笑語。

也正是因此,司馬炎從來沒能在歷史上留下一張臉譜化的明君形象,一張張彼此矛盾的面具很快取而代之:他是奸臣的後代,仰賴先輩的詐術才躋身天子之位;他又是新紀元的開創者,幾乎摧枯拉朽地終結了天下割據;他時而賢明、時而糊塗、時而肆意妄爲,他很知足很快樂,他沒心沒肺地享受着上萬佳麗和錦衣玉食,在他看來,這已是幸福人生。

但有一件事是他無法迴避的——這就是死亡。在執政近20年後,司馬炎終於在公元290年的冬春之交一病不起,權力迅速在真空中旁落。

在迴光返照時,司馬炎掙扎着從病牀上起身,發現階下的臣僚早已暗中換人——就在他昏迷不醒之際,皇后的兄弟、大族出身的楊駿悄然掌控了軍隊和朝廷——這令司馬炎大吃一驚,危險已經降臨,但他卻根本說不出話,只能看着下屬代筆的遺詔默然不語。

很快,不祥的預感開始逐漸化爲現實——達官顯貴的利益衝突逐步失控,接着是北方異族乘機起兵。311年,他們攻破了洛陽,俘虜了走投無路的皇帝,整個北方變成遊牧民族的戰爭舞臺。再過了109年,在南方苟延殘喘的東晉被一個叫劉裕的軍官推翻,整個司馬家族也隨之從中國的政治舞臺上煙消雲散。

作爲西晉的最後兩代皇帝,懷帝司馬熾和愍帝司馬鄴都在匈奴人帳下度過了最後時光,有晉朝舊臣暗中垂淚,很快,這兩位皇帝便以莫須有的罪名被處決。

從某種意義上說,當高祖司馬懿暗下決心那一刻,這個結局在100年前便已註定!

後來在《晉書》中,李世民對這個家族的崛起做了評價,它用白話文可以概括爲:“都說‘積善三年,知之者少,爲惡一日,聞於天下。’但對於司馬一族,爲惡的利益是巨大的、代價是極端低微的,這一點讓他們幾乎無法置之度外。”

但一切真的是這麼簡單,僅僅是一個家族在權力的誘惑下淪陷?如果你翻看中國古代史,會發現同樣的劇本還將反覆上演,如果爲它加一個期限——這個期限也許長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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