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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邪獾的故事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7.54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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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邪獾的故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獾,它是北方的一種動物,行蹤不定,常在夜間出沒,因此具有濃郁的神祕色彩,常常出現在傳奇故事之中,下面一起閱讀關於邪獾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邪獾的故事1

農村老人常說:寧惹黃鼠狼,不招邪性獾。

北方的獾,陰性十足,白天極少活動,多在夜晚出沒。喜歡羣居,一般居住在山坡陰面潮溼的洞穴裏,洞穴多有若干出口,內部相互貫通。有的比較邪性,喜歡羣居在墳地裏,神出鬼沒,令人一提起就頭皮發麻,更加不敢招惹。

但由於獾油是治療燙傷的良藥,有較高的經濟價值,因此,儘管如此,總還是有人鋌而走險,想盡千方百計逮獾。

小時候,自己曾經有過一次與獾不期而遇的經歷,事後嚇的自己好幾年不敢再去那裏。

那是小學三年級秋天的一個下午。放學後,我拿着鐮刀,提着柳條筐子去打豬草,知道東溝四畝地哪裏靠近河邊,土地溼潤,植被茂盛,我便直奔那裏!

一人獨自穿過茂密的玉米地,來到地頭的斜坡,看到長的肥大的苦菜和青青菜,我便興奮的用鐮刀剜了起來,不一會就剜了滿滿一筐。山裏天黑的早,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就在準備返回的時候,耳邊想起了悉悉索索的響聲。寂靜的傍晚,空曠的原野,密不透風的玉米地,哪怕有一點點的響聲都是令人十分恐懼的,我的手禁不住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鐮刀,提起筐子就走。但腿還沒有邁出,就感覺有東西擠進,令人毛骨悚然,低頭一看,一隻灰白色的動物正穿襠而過,嚇的我揮起鐮刀就砍。結果,獾沒有砍到,自己左小腿卻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顧不上疼痛,一溜煙跑回家,竟半天沒有喘過氣來,事後還發燒三天,滿嘴的胡說。奶奶又是叫魂,又是燒紙,好一陣折騰。

關於邪獾的故事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世上沒有記性的人是大有人在的,我也應該算一個吧。

隔年秋天,在瓦屋水庫邊玩耍的我,又加入到了大哥哥們逮獾的行列。

獾一般白天都蝸在洞穴養精蓄銳,逮獾,白天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十幾個孩子經過商議,決定用水灌的辦法,逼獾自投羅網。我們先用土和石頭堵死能找到的洞口,只留兩個有新鮮泥土,獾近期經常出沒的,一個用來往裏灌水,一個用塑料化肥袋子罩住,由兩個大哥哥嚴格把守,靜等獾兒落網。

水,往洞裏灌了一桶又一桶,整整忙活了一個下午,到後來累的誰也不願意提水了。

既不見洞裏水滿,也不見獾兒一根毫毛,恰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疲憊不堪,無功而果,天漸漸黑了下來,只有打道回府了。此時,不知誰喊了一聲,“快看!”大家循聲望去,只見在我們忙活半天的洞口上方的石堰上,兩隻灰白色的獾正驕傲的站立着,充滿敵意的警惕的注視着我們,實在令人詫異!

獾,原來早已出來了,正在看我們這幫傻孩子的笑話哪!

氣的領頭的大哥哥用手指着堰上的獾,狠狠的說:狗獾,你等着,咱們來日再戰,不信我就逮不到你!

又是一個週末,在大哥哥的率領下,我們十幾個皮孩子如約來到了上次灌獾的地方。

有了上一次失敗的教訓,這次我們商量來商量去,決定採取煙燻的辦法。

一位大哥哥說:老輩人講,獾最怕煙燻。用煙燻,我們可以事半功倍。意見統一後,我們就分頭爬到周邊的柏樹上,用鐮刀砍下了一堆堆的柏樹枝。隨後細心的一遍遍查找獾的洞口,在確保無一漏網後,除留一洞口由兩人值守,守株待兔外,其它每人負責一個洞口,用柏樹枝全部塞滿。

充滿油性的柏樹枝點燃了,噼裏啪啦,濃煙滾滾,每個夥伴都非常的興奮,心想,這次一定能大獲全勝,不說滿載而歸,至少不會空手而返。

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滾滾濃煙只是沖天而起,真正涌到洞裏起到薰獾作用的卻極少。隨着時間的`流逝,柏樹枝很快就燃燒殆盡了,獾,愣是連影子也沒見到。

一場看似籌劃周密的行動又一次以失敗告終。

我想,獾豈能坐以待斃,肯定有了防範和應對的策略了吧!

回去的路上,天已擦黑,大家一個個無精打采,沮喪寫滿了每個人的臉。

撲通!“哎吆,疼死我了!”走在最前面的大哥哥痛苦的喊出了聲,大家趕緊圍攏過去,這一看,真把我們嚇傻了眼。原來,大哥哥的一隻腳,踩進了一個掩蓋在草叢中的獾洞。只見大哥哥腳已彎曲,臉上冷汗淋漓,雙手抱着腳不停地痛苦的喊叫。

腳一會就腫了起來,骨折看來是免不了。我們連忙輪流揹着大哥哥回家。

過後,大哥哥的腳又打石膏,又貼膏藥,在家靜養三個多月後纔敢下地走路。

從此,逮獾的事提都沒人敢提了!

多年以後,與母親聊起逮獾的事。母親說道:你們那次事以後,村裏人誰也不敢逮獾了。這些年又發生過兩次逮獾的事,都是兄弟倆。結果一次哥哥把弟弟的腿弄斷了,另一次,是弟弟把哥哥的手弄折了!但獾都沒有逮到。

邪獾的故事2

如銀月色鋪到灘塗上這塊瓜地時,便成了一片綠。她穿着裙輕盈地踏上小徑,恰似一隻蛺蝶。風很輕,月光卻在地裏掀起了浪。她知道,那是獾正在葉叢間躥來躥去。

他還沒來。她和他青梅竹馬,她跟下崗的父母來郊外承包灘地種瓜,他賦閒在家。她盼着早穿婚紗,可他說:“不忙哩,我要賺夠了錢,別讓孩子一出生就跟咱受窮。”最近他總是夜出,不時拿錢讓她存着。她說:“哪來的這麼多錢呀?”他說:“特殊職業,風險高收入也高。”她好奇地問:“能帶我去看看嗎?”他立即說:“不行,我們保密制度很嚴,你想我被解僱啊?!”於是她常常就邊數錢邊忐忑着:可千萬別出啥事呀!

一陣撲騰聲響起,她醒過神來,定睛一看,一隻成年獾正在附近瓜地的夾套上掙扎哩。她心裏一顫,想去放開它,但獾的兩排牙卻在月下閃着寒光。她望望瓜棚,父母已熄燈睡下,況且他們最恨獾糟蹋血汗,它要是落他們手裏也準沒活路。突然,她被人從背後摟住,驚叫着扭過頭,卻見他正咧嘴對她笑哩,臉上的點點汗珠正反射着月光。

那獾停了掙扎,有些絕望地望着他倆。他讓她打手勢吸引獾的注意,自己悄悄繞到它背後。那獾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猛地一掙,一條腿便斷在夾上,發出淒厲的哀嗥,卻又拖着血腿趔趄着前奔。他衝過去,卡住獾頸提起來一看,竟有些曖昧地笑了,說:“嘿,女人身上該有的物件它都有,是隻獾娘。”她覺得臉上一臊,低聲說:“沒正經……放下它吧。”他搖頭說:“這東西鬼精,放下它,一下就躥沒影了。”她有些不高興了:“它傷了腿的,哪能跑啊?再說,它是獾娘,說不定還有一羣兒女需要養育哩。”他看了看她的臉色,放下了獾娘。

獾娘便停了嗥,竟將傷腿蜷到腹部,一下滾出老遠,回頭警惕地望望,瞅着身邊一個大瓜,咔嚓一口咬破,銜住一大塊瓜瓣又向前滾去。她說:“前不久夾住只公獾,這獾娘可能就是它太太,看來它真有兒女在等它弄吃的回去哩。”他陰陰笑着,她沒看見,偎進他懷裏說:“你心地真好,我啥也不擔心了……咱明天就去登記吧。”他狠狠吻她,就勢將她放倒在沙地上。她喘着說:“不行,現在不行!”猛一把推開他。他掃興地站起來,卻又躡手躡腳地向前尋去。她急得喊:“它受傷了,別再去驚擾它!”他又陰陰地笑了:“你當我真的那麼好心呀,會讓到手的獵物白白溜掉?”她一驚:“那你要幹啥?”他說:“我剛纔放它,就是想跟蹤它找到洞穴,斬草除根!”她看見他在月光裏笑得慘白而猙獰。

她打了個寒顫,一把拽住他,他掙脫了說:“你這可是婦人之仁呀!”她呆了半晌,忽然又聽見他興奮地喊:“我把它們全堵在窩裏了!”她急忙跑過去。洞裏,隱約可見幾只毛絨絨的幼獾正躲在母親身後瑟縮着。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輕信危及兒女,獾娘蹲在洞邊呲牙怒視着。他步步進逼,獾娘終於舉着有力的前爪一躍而起。他退後一步,嗖地抽出砍刀,在獾娘再次撲來時刺中了它的咽喉。獾娘血流如注,奄奄一息,卻艱難地挪到窩邊攔住洞口。他又一刀下去,獾娘吃力地回望了一眼兒女,這才頹然地閉了眼。她來不及制止,他已連連出刀,幼獾們頓時也倒在血泊中。他回頭得意地說:“這下可要飽吃一頓獾肉了!”看着他渾身是血,她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轉身向瓜棚跑去。

父母被驚醒,見她失魂落魄地站在棚邊,月下有個人也正往這邊跑。父親說:“是他吧……他把你咋啦?”她直搖頭,小聲說:“他倒沒把我咋的。爸,你記得晚報上徵集破案線索的那幾樁入室搶案嗎?這些搶案都有個特點,歹徒爲了不留下活口,對被搶的人家連小孩也斬盡殺絕!”父親有些犯迷糊:“閨女,你突然提起這事幹嘛?”她正要說話,他已扛着獾來到跟前。她急忙向父親使眼色,父親似乎明白了什麼。

兩天後,他被警察抓走。痛哭一場後,她還是去了刑拘所看他。他惋惜地說:“我這都是爲了咱婚後能過上好日子。真不明白,每次行搶時都是斬草除根,咋還是暴露了呢?”她冷冷地說:“我舉報的,沒想到竟真是你們。我早懷疑那些錢來路不正,尤其是你掛在嘴邊的那句: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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