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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擊美國製憲會議現場,看五十五位開國先賢的美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8.53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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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像他如何在年輕從政時就告誡同僚道:“如果你是少數,多多發表意見;如果是多數,專心投票就好了。”還有一次,舍曼應邀爲一座新橋落成典禮致辭,他上橋走了兩步,就回轉身來,僅僅對着滿場靜等他開口的來賓說了一句話便結束了:“我只看它站得挺穩的。”

直擊美國製憲會議現場,看五十五位開國先賢的美文

在聯邦大會裏,舍曼發言次數共達一百三十八次,只有麥迪遜、威爾遜、古弗尼爾·莫里斯三人超過他。與會衆人之中,沒有一人比他給我們的印象更爲生動鮮明。喬治亞的皮爾斯上校記道:“我從不記得見過像舍曼這麼怪異的傢伙。他動作笨拙,表情呆滯,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奇怪……談吐奇特,演說時用字不雅……這些都使他顯得那麼怪異可笑。可是,他卻值得大加讚美。他是一位能幹的政治家,行事極具手腕,值得注意的是他很少失利。”舍曼在5 月30 日來到費城,剛來的時候並不急着在國家級政府上下注。傑裏邁亞·沃茲沃思曾從康州首府哈特福特寫信來道,他擔心舍曼有意把邦聯這一“政府的舊框架”修補一番就算了事,而不準備另行考慮其他比較有效的方式。“他像魔鬼一般狡詐多計,”沃茲沃思批評舍曼道,“要是你想攻擊他,動手之前一定得先把他搞清楚再說。他可不好擺佈,要是讓他疑心到你在耍他,你還不如去抓條鰻魚尾巴吧。”

像魔鬼般詭詐,像天使般誠實,像鰻魚般滑溜,像粗硬布般僵硬——只有一個政治家才能招來這麼多自相矛盾的形容詞。6 月11日那個溫暖的星期一早晨,大會纔剛開始,舍曼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提出議案,這議案當天雖遭否決,最終卻救了大會。他針對的問題,是上星期六擱置的那個重要問題,如何分配國會席次:小州希望各州等席,而大州卻出於顯而易見的理由主張比例分配。

“沙曼先生建議……”麥迪遜記道。麥迪遜算是當時的拼字好手,卻把舍曼(Sherman)拼成沙曼(Sharman),他自然是依照發音而拼的。他也習慣把拉特利奇(Rutledge)的第一個e 拼成i,把迪金森(Dickinson)的第二個i拼成e,把平克尼(Pinckney)的c 給漏掉,“祕密”(secrecy)一字的第二個c 拼成s,“可能”(probably)一詞的第二個b 漏掉不寫……“沙曼先生建議第一院[ 衆議院],其席位依各州自由居民的人數而定;而第二院即參議院裏的席次,不多不少每州一席。”

直到一個月之後,大會才又回頭採用舍曼這個解決方案,史稱“康涅狄格妥協案”、“大妥協”或“舍曼妥協案”。這個功勞也不能完全歸給舍曼,以前就曾經有人提出過。不過確有記載表明,舍曼在1776 年時就略微提過這個想法。當時大陸會議正着手準備《邦聯條例》,爲各殖民地應依人口比例分配席次呢,還是“根據他們繳納的款項”而猶疑不決。舍曼認爲應該雙管齊下:既依州,也依人口。當時沒有人理睬他的話。“一個重大問題首次提出時,”約翰·亞當斯曾經說過,“往往很少人,甚至連最了不起的大人物也不例外,能夠立刻直覺地察覺到其全面影響。”

“大妥協”

如果中央總政府得聽命州級議會行事,那我們大可不必在這間屋子裏開會了。

——迪金森,於聯邦大會

富蘭克林和華盛頓將軍一樣,從不放過任何可以影響公衆的機會。也許就是富蘭克林本人故意把這則雖樂觀卻有欺騙之嫌的消息,放給《賓夕法尼亞郵報》的吧。該報在1787 年7 月19 日刊登道:“我們聽說,大會衆人意見如此同心,甚至有人建議將會議廳命名爲——同心室。”

事實上大謬不然,代表一點也不同心。三天以前,大會才通過那個後來稱之爲“大妥協”的建議,規定合衆國參議院每州得派兩名代表,這將會抵銷衆議院每四萬居民可派一位代表,遂使大州佔上風的比例規定。今天也許會有人批評,大會此舉差矣,參議院應該像衆議院一般採用比例代表制,但是當初正是幸有這個“大妥協”,否則聯邦大會恐怕再也開不下去了,因爲從一開始這個問題就是最大的爭執焦點。馬丁後來寫道,爲了這個問題,“大會幾乎解體”。也就是這個問題,加上其他煩惱,使得華盛頓在7 月10 日寫信給漢密爾頓,表示危機四伏,他“幾乎絕望”。

要是當時的暑氣一直不消,代表們恐怕永無達成協議之日。7 月16 日星期一,在暑熱煎熬了足足一個月之後,費城的天氣終於涼快下來。星期五的時候,西北方向吹來一陣清風,因此大家才能在週末好好輕鬆了一陣,總算可以在市場大街,或第二街的河對岸斜坡之處,在他們各自寄宿的狹小房間裏,舒舒服服睡上一覺。而且連蚊子都好像安靜不少,雖然正午時分大街上仍然可以看見馬蠅成羣疾飛。

小州對妥協之議甚感鼓舞,大州則提高警覺,嘗試重組陣腳,強化陣營。雖然大會已對此事予以表決,可是按照議事規定,他們大可捲土重來。不過大勢已去,大州敗象已定,到7 月17 日以後,大家就對這個問題放手了。從現在起事情好辦得多,小州也願意配合大州在其他許多問題上讓步。現在他們感到安全多了,不再受那些氣勢洶洶、咄咄逼人的大塊頭威脅——也就是弗州、賓州、麻州三大州,或它們三者任何形式的結合。代表們滿懷希望地向朋友報告,大會“幾乎已經就制度的大綱與原則達成全面協定”。北卡的戴維在信中寫道,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神祕的是,戴維又加了一句:“你信中問及的.兩位大人物,行事出奇地慎重。他們兩人的情況雖然有異,卻都極爲古怪微妙。”

戴維信中所指的,也許是他南北兩卡的兩位同事。可是如果他指的是華盛頓,後者在大會中的確一直保持着沉默。不過華盛頓並不刻意掩飾自己的感受,常常以微笑或皺眉方式,表示贊成或反對意見。如果戴維所說的另一位“大人物”是富蘭克林,博士的審慎,卻容許自己不時地在人前露點有關大會的口風。不過博士的歡愉開朗有其限度,從未真正泄露真相。而且富蘭克林真想要守密的時候,就一定守口如瓶。

代表們一定很密切地注意着將軍和博士的動向與反應。富蘭克林表示,他對“大妥協”的結果很滿意。7 月18 日,他送了個口信給他在紐約的愛徒與忘年交、革命英雄約翰·保羅·瓊斯艦長:“大會進行順利,圓滿成功指日可待。”

博士極爲樂觀,這是他的天性。而在事實上,大小州間的爭執根深蒂固,餘波將會延續好幾年。在接下來的整個冬天裏,代表們分別就此事向本州的憲法批准會議報告。斯特朗告訴他在波士頓的同事說,要不是有這個妥協的出現,聯邦大會“幾乎快要拆夥了”。馬丁則在安納波利斯宣稱,甚至連富蘭克林先生也發現實在沒有其他法子好想,只好認可參議院各州席次平等。1796 年,當大家就傑伊所提的對英條約爭執不下之時,華盛頓總統也會告訴那個滿懷敵意的衆議院:小州的自主權與政治安全,完全有賴同權平等的參議院議事權。1803 年——另一個緊要關頭——新澤西的戴頓提醒參議院:當初的制憲諸君已經對大州的聯合陣線提供了牽制之法,規定在國會其中一院裏各州席次均等,另一院則按比例分配。1830 年,當各州羣起拒絕遵行憲法的風潮甚囂塵上,南卡羅來納的查爾斯·平克尼告訴國會:1787 年的聯邦制憲會議曾就“大妥協”一議,“不厭其煩地討論了將近六週”。他說:“當時唯有大州的謹慎及自制,方纔拯救了邦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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