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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顆星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2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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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顆星,一個寒冷的日子裏,表哥走了,走得遠遠的,走到我們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希望有顆星能夠陪伴着表哥,使他感受不到孤獨,感受不到寒冷。下面分享一個人一顆星的故事

一個人一顆星1

一個寒冷的日子裏,表哥走了,走得遠遠的,走到我們誰也看不見的地方。

誰能相信,才六十出頭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殘酷的現實。待我們去參加葬禮時,才知道,表哥是因爲腦溢血去世的。

平時,大家有個頭痛腦熱的,根本不拿當回事兒。再說,現如今,大藥房、小診所四處都有,即使有個小病小災,也不過隨便買點藥,輸個液,捱一捱就會好的。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進大醫院去惹那個麻煩?其實,在農村,持這種態度的人並不在少數。

表哥也是這樣。那些天,表哥就覺得有些頭暈乏力,隨便吃了幾片藥,也沒放在心上。後來眼睛不舒服,揉出了血,纔去了一家小診所診治,人家說,是毛細血管破裂所致,吃點藥,就會好的。直到後來連嘴角都起了血泡,這纔在家人的催促下去醫院檢查。不料,這一檢查不要緊,腦溢血這個要命的病,就這樣奪走了表哥活生生的生命。

儘管誰都不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可表哥畢竟踏上了不歸路。表哥走了,這才得以好好梳理一下表哥的情況。

在我們衆多的表兄表弟中,二姨家的表哥年齡最大,威信也最高。他心直口快,愛說愛笑,人緣很好。我覺得最對不起表哥的一件事,就是那年買化肥了。我十九歲那年,高中畢業後,就進了黨委工作。那時,市場還沒有放開,化肥由鄉政府統一控制,大權全在鄉長一人手裏掐着。農民有錢也買不到議價(低價)化肥,要買議價化肥,就得走後門、靠關係。表哥聽說我在黨委工作,就騎着車子,走了二十多里路,找到了我,開口就要買尿素,說是家裏急等着澆麥子。我想,自己一個小臨時工,怎好意思向鄉長張口呀!剛走到鄉長辦公室外,又返了回來,張不開這個口呀,就擔心鄉長臉難看、事難辦,不肯批條子,如果不批,那多丟人,沒面子呀。就這樣,等見到表哥,我就支支吾吾說鄉長不在家,可能外出開會去了,結果害的表哥白跑一趟,至今想來還內疚得很呢。

後來,因爲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種地入不敷出,表哥一氣之下,舉家去了龍口,承包的二十多畝地全都租給了別人,自已一心在外面發財。由於沒有勞動技能,只能靠出大力,四處打拼。農村改革後,先後取消了“兩工”,種地取消了皇糧國稅,還有了補貼,表哥這纔要回了屬於自己的地,自己耕種着。農忙時回家種地,農閒時回龍口打工,兩頭跑着。在我的想象中,兩頭跑,既忙種地,又忙掙錢,還要盤算着外出打工能有多少票子的進賬,盤算着莊稼地裏的投入與收成,盤算着一家老小的開銷……超負荷的大腦運轉,能不心力交瘁麼。

不過,經過多少年的打拼,表哥的兒子成家立業,小孫子呱呱墜地,還買上了樓,小日子過的很是紅火。按說,表哥到了這個歲數,也該好好享受享受兒孫繞膝的歡樂了。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朝夕禍福,表哥卻得了這麼個要命的病,遠遠地走了,撇下溫馨和睦的一家老小,撇下這份屬於自己的好日月,撇下腳下這塊灑滿汗水的熱土地。

表哥在這塊土地上,耕耘了一輩子,曾經一度因爲沉重的苛捐雜稅而選擇逃離土地,最終又回到這片土地上來。都說熱土難離,是因爲那片土地養育了他,並沒有嫌棄他,他才離不開這片厚土。表哥不是不愛土地,而是因爲許多可詛咒的人爲的因素制約了他,就像一頂頂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當年他被逼無奈,才選擇了逃離。如今,那些伸向土地、伸向農民的一隻只黑手,被斬斷了,像表哥這樣千千萬萬農民這纔有了休養生息的機會,這才得以在腳下的這塊土地上,譜寫出最美的篇章。

一個人一顆星

應該想象得到,表哥離世之後,撇下表嫂一人,她那柔弱的肩膀,實在肩負不起“大梁”的重任,無力繼續種地了,她只得再次把土地轉讓出去,然後跟着兒子回到龍口,繼續着那份漂泊異鄉的日子。

以前聽老人說過,天上有多少顆星星,地上就有多少個人,一顆星星保佑着一個人,一個人的離世就會有一顆星星陪着他一起隕落。

其實,我知道這只不過是一種迷信而已。想一想,一次星座流星雨的`發生,是否意味着會有好多人離世而去?回答肯定是否定的。

以前,我都沒有認真地考慮過這種說法,但如今表哥的離世,我倒寧願相信這個說法是真的,希望有顆星能夠陪伴着表哥,使他感受不到孤獨,感受不到寒冷。

讓老百姓過好日子,關注千千萬萬顆“星星”的命運,應該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

一個人一顆星2

全家開車千里看病父

當我沉浸在快樂的時候,阿濱接到一個他父親打來的電話。在一個雨天他父親從集市回家的路上,被一個不知名的轎車撞了,而且司機逃逸了。幸虧同村的人發現了,及時送去醫院,雖沒有生命危險,但腿骨折了,不知道能不能影響今後的生活

阿濱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的小船沉了,說要馬上回老家。

“快,收拾一下東西,把門鎖好了,我們一起開車回去。”阿濱着急地說。

“你先別急,海他爺爺怎麼樣了?”

“腿不知道怎麼樣了,在醫院躺着呢?”他滿臉憂愁地說。

“飛馬他們怎麼辦呢?”我問他。

“給他們放幾天假。”阿濱乾脆地說。

“回去可以,我也有些擔心,不過現在都下午了,你開不了多久就得住宿,況且從這到SD的路況你又不熟。不如咱們今天好好準備一下,明天一大早就走,路上不耽擱晚上就可以到了。”我建議着。

他細細品着我的話,然後對我說:“你說得有道理,我是關心則亂了,還得和家裏打聲招呼,不能說走就走。”

“你明白我的用心就好,別以爲我不想回去看咱爸!”

“哪能?你我還不知道嘛?善良得像只小鳥。”阿濱多雲轉睛地說着。

“幸好若海現在放假,咱爸看到他一定非常高興,咱們先不和他們說,悄悄回去,給他們個驚喜!”

“你說怎麼辦都好。”我心想你家的事還是你做主,我少做少錯,不說不錯。

第二天灰濛濛的時候,我們帶着晨霧行駛在回老家的路上。若海還沒有睡醒,用我的腿做枕頭繼續睡着,我怕阿濱會犯困,一直和他說着話。

聊着店裏雙十一搞什麼活動,聊着要不要給客戶辦會員卡,聊着企業客戶的賬期。

“你上回去我家是幾年前了?”阿濱突然違和地提問,打斷我的事業探討。

我想了下說:“有三年沒回去了吧,還是咱們開店第一年不怎麼忙那時,咱倆坐火車回去過一次。”

一個人一顆星 第2張

“是啊,想想真的虧待父母很多!”他突然感慨地說。

“這次回去多給你家裏留點錢吧!”

“可惜他們想要的不是錢。”阿濱感慨着。

“那就把他們接回來吧,現在房子也有了,他們歲數越來越大,自己過咱們也不放心。”我樂觀地說。

“他們不會來的,他們對老家有依戀!”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看着窗外向後跑去的風景,故土是老人的根,思鄉是秋天的樹!

盛夏的車裏溫度特別高,因爲麪包車沒有空調。我們三個都大汗淋漓,若海還有點暈車,哭着鬧着,阿濱不得已停下了車。

拉開車門我們出去透氣,三個人的影子緊緊靠在一起。好像互相擁抱的一家人!

“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我去買幾隻雪糕。”說着阿濱往路邊的賣店走去。

我邊爲若海擦去汗珠邊說:“早知道這麼遭罪就不帶你來了。”

“不,我要去,去看看爺爺好沒好?”我感嘆他這麼小就有孝心。他好像就見過他爺爺三兩次,也許是血緣的關係。就像阿濱首次開長途,能日行千里,而且是80邁晃動的麪包車。

在傍晚時分,我們三人每人一隻雪糕,吃完就向家的方向繼續前行!我用手撩起散落的碎髮,父愛如山,就是我眼前觸摸不到的遠方的山!

我們三個到達醫院的時候,他父母是激動的,沒有想到我們會趕回去。阿濱爲他父親披上衣服,輕輕說着什麼,若海在逗奶奶開心,用手撫平她臉上的皺紋。我在一旁打開買來的飯食,就這樣溫馨下去,我被柔情餵飽了。

爸爸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出院,我們等不了那麼久,在老家照顧了幾天就打道回府了。儘管若海還留戀老家的花尾狗狗,阿濱還擔憂媽媽一個人料理後院的菜地和拖着沉重的水桶去打水,我擦去眼角莫名其妙的淚水。心裏安慰自己,親戚朋友和同村的人會關照的,不要過分擔心。

就這樣我們又一路顛沛流離地回到闊別幾天的新家,好幾天沒睡過一整宿覺了,我躺在浴缸裏不小心竟然睡着了,昏昏沉沉的夢裏,我已故的爺爺奶奶來到我的家,誇着現在社會好了,房子不錯,我很有出息!

任務重不要緊,揹包客來相助

“有路由器嗎?”一個清朗俊秀的男孩來到店裏,很直接地問着。

“有啊?你要什麼品牌的?多大房子用?想要幾根天線的?”我照例問着。

“我幫我客戶選,他面積不大,不想花太多錢。就要XX三根天線的就行。”他流利地說着,看起來對路由器很瞭解。

“你客戶?”我聽出了重點。

“我就是你們說的揹包客,沒有店面,專門上門服務的。”

“哈哈,”我笑着說:“你怎麼想到來我店的?你貴姓?”

“叫我小金就行,我聽說過你家,都說人很好,所以想長期合作,看看能不能給個友情價。”

“沒問題呀,我也想找人合作呢,就像批發那種。我就加個運費就行了,就當幫忙了。”

“那太感謝了,我們揹包客可是一個聯盟,我們有個羣,平時誰要忙不過來都互相幫忙。如果你們給的價格合適,我幫你介紹他們,薄利多銷嘛!”

“行啊,賺多賺少無所謂了,多認識幾個朋友是真的。我們店今年有幾個小區監控的活,正愁人手不夠,如果大家感興趣一起做,有錢大夥一起賺!”

“是嗎?那太好了,我回頭在羣裏說一下,聽我好消息吧!”小金笑着說。

晚上阿濱領着員工三個回來了,每個人都很疲憊的樣子。

“我今天安裝了15個監控頭。”天鷹說着。

“我安裝了18個。”天龍說着。

“我20個,看來我是冠軍了。”飛馬說着。

“濱哥安得最多好不好?他工具包裏半盒水晶頭都沒了,還是我又給他拿了一盒新的。”天鷹不服氣地說。

“你們都不累啊!還不回家?快點回去好好歇歇,明天咱們正經比一回,安裝最多的月底給獎金。”阿濱許諾到。

“我們聽到了,濱哥,等我明天奪冠。”天鷹勢在必得地說。

“就你還想第一?如果咱們三個比,肯定馬哥第一,我就服馬哥。”天龍嘲諷地說。

“好了,別光比個數,得看質量,要是有返工的我可罰錢。有賞有罰嘛!”阿濱嚴肅地說。

三個人不再說話,匆忙地逃走了。

“有個事和你說一下,今天有個揹包客來買路由器,我和他提了批發耗材和合作監控的事。沒和你商量就自作主張了,你說我吧。”我像個犯錯的小孩在坦白招供。

“是得說你。你做得太棒了!我正想找這樣的人才呢,還得有經驗,還可以靈活,有活一起幹,沒活不用養。”阿濱讚揚我說。

“我也是尋思XXX這個小區監控任務重工期還緊,給你們找點幫手,早點完成咱們還可以接別的工程。”

“你總是有你的道理。”阿濱颳了下我的鼻子,兩個人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

在小金的幫忙下,我們和揹包客聯盟很快達成合作,在衆人共同努力下,提前完成任務,質量也驗收合格了。

一個人是一顆星星,一羣人就是銀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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