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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炊煙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1.8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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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煙,是村莊飄飛的秀髮,是牽住風箏的長線,是家無聲的呼喚。許俊文說:“你瞧,那晚風中的炊煙,怎麼看都像是一幅懸腕揮就的狂草,雲煙亂舞,該虛的地方虛,該實的地方實,那是我們在絹和紙上無法做到的,可謂真正的‘天書’了。”

一縷炊煙散文

這樣的句子,一見傾心。害怕湮滅在茫茫文海,隨拿起鼠標剪輯到離自己最近的位置。這樣好了,黃昏或者午夜,獨坐時可以擁煙取暖,與煙傾訴了。

這是一篇很接地氣的散文。文筆清新質樸,聲色形味俱全,濃郁的鄉村氣息蕩蕩漾漾,流淌着,纏繞着,裹住了意欲前行的腳,挪不動半步。

炊煙,有着淡淡的鄉愁,也有着暖暖的鄉情。

雖然,我不是羈旅客,但是也能感同身受。因爲,一直都懷揣着一個念想;能有一個機會放逐自己,遠離親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體驗一下別樣的孤寂,享受着被孤獨啃噬的痛感。

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沒有這個勇氣,害怕家人會擔心;也害怕熟知的人會無端地揣測……即使遠在異地,心靈也得不到想要的安寧。哎……瞻前顧後的人——像我——終歸一事無成啊!

那麼,就讓我就做一縷炊煙吧!在泛着淡淡藍光的雪夜,在飄着薄薄清雪的屋頂,讓我仰起頭,伸長手臂,堅守着,期待着,無聲地呼喚吧!

而你呢?無論在天涯,無論在海角;無論踽踽獨行,還是沉淪喧囂;在你心底莫名一顫的剎那,在你疲憊閉眼,雙手按向太陽穴的瞬間……你的心底深處的一隅,莫名就緩緩地就升起了一縷炊煙。也許是暖暖地,淺淺地笑,掛在了嘴角。“這麼多年,她在哪兒,還好麼?”你和我一樣,都逃不開時空的距離。遠遠的牽念,像青苔生生不息地蔓延滋長,也無聲無息地恬淡匍匐。求不得消息,也不去打擾。一根刺固執地,在心頭隱隱地一痛再痛,卻不捨得拔去。就這樣吧,挺好的!

“曖曖遠人村,依依墟里煙”,“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罩大地,想問陣陣炊煙,你要去哪裏……”我喜歡這種寧靜與詩意,就讓它,在故里、在異鄉,在黃昏、在午夜,淡淡地飄舞着吧!

偶然瞥見一縷炊煙,彷彿又看到母親從瀰漫着飯香的廚房裏走出來,用松樹皮一樣的雙手,拍打着滿身的塵土,理淨髮間的草渣。然後,母親便靜靜地站在院外,若有所思的眺望着村口的那條小路。

暮色冥冥,倦鳥思巢,父親帶着我和妹妹從學校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時,我和妹妹最迫切的願望,就是看見在那青樹翠蔓、參差披覆的楊樹叢中升起的一縷一縷的炊煙-----那甜甜的香,再遠也能嗅到母親深深的牽掛,也能點亮我們的眼睛。

“吃飯了噢!”那充滿母愛的聲音,是一曲優美、深沉的歌謠,悠悠揚揚迴盪在耳旁,格外甜美。

一縷一縷的炊煙-----那甜甜的香

在那個物質極度匱乏的年月,母親所做的也僅僅只是飯而已。一天三頓,除了玉米飯粥便是玉米餅子,讓人看了就心煩,可賭氣之後還是要吃。有時便對母親撒氣,母親靜默無語,我的眼淚一個勁兒地掉下來。

於是我每天都在幻想:“母親要是能變戲法,桌子上全是自己想吃的香噴噴的飯菜就好了。”漸漸地,我和妹妹發現,桌上的飯菜日漸豐富起來。可母親很少動筷子……。

現在,我們過着自己兒時最想要的生活,遺憾的是天天吃不到母親做的飯菜。偶爾回家一次,母親臉上洋溢着幸福,在廚房裏忙活半天。飯菜自然豐富極了,母親臉上卻流露出讓人難解的訕然。

後來父親在電話裏告訴我,母親很惦記你們,每頓飯都要念叨,這是兒女們喜歡吃的飯菜,不知她們吃了沒。在電話的另一頭,我的心澀澀的,眼角溼溼的,細細地品味着父母濃濃的愛。

如今父親走了,只有母親一人獨守那間老屋,多次勸母親來城裏和我們同住,可是母親以各種理由倔強的推脫,做兒女的深深知道母親不願離開老屋是因爲有了對父親的無限牽掛,有了對炊煙的那份不捨的情懷!

“又見炊煙升起……”一曲古老的歌卻流淌着神聖的愛。每每哼起這首歌,似乎看見故鄉嫋嫋的炊煙,悠悠地在自家屋頂上升起,一種勾人心魂的情愫讓人久久不能平靜……

暮色臨近,天空中漂盪着細雨,我靜佇在門口,細看村莊上空嫋嫋升起的炊煙,那炊煙觸動了那些藏在很久之前的記憶。很多記憶早已被塵封,但是,我從來都不曾忘記那裊裊炊煙,炊煙中有媽媽的味道。媽媽的味道成了我一生的記憶,它如一縷清新的風,輕輕拂過內心的深處,帶着欣喜、帶着幸福、帶着我回到了以前充滿母愛的時光……

記憶中的清晨、中午或傍晚時分,家家戶戶的廚房上空先後飄蕩起或白,或青,或灰的縷縷炊煙。那炊煙似一條條飄帶,那柔美的線條飄逸而美麗。尤其是在細雨綿綿的日子,炊煙如霧,淡淡的瀰漫在屋頂上、天空中,那一派朦朧景象讓整個村莊增添了無比的魅力,炊煙渲染成的一幅幅水墨畫,不知陶醉了多少詩人和畫家,讓人沉醉其中,不捨離去。

如今,村裏的竈火已漸漸被液化氣、電磁爐等替代。現在的村莊,我已很難再見到那縷縷炊煙了,但是,每每下班回家,我總不由地望一望那一家家屋頂,目光不斷地去搜尋那熟悉的炊煙。尋找那淡淡的炊煙,尋找那幸福的味道,還有記憶中媽媽那勤勞的身影。

在那時,媽媽從不讓我學做飯,不管是忙還是閒,總是她一人忙裏忙外。每當忙碌的媽媽端上那可口的飯菜,還有吃飯時,媽媽時不時地向我碗中夾菜的場景。總覺得媽媽做的是天下最最好吃的,那場景、那味道至今記憶猶新。

有一次,媽媽沒在家,我好奇的學着媽媽的樣子生火做飯,鍋裏添了滿滿一鍋水,費力地放在冒着黃煙的竈火上,就開始忙着攪麪糊。同時心想,攪麪糊要和媽媽做的稀飯一樣才行,攪着攪着比媽媽平時做的稀飯稀了一點,就再添點面,再一看稠了一點,再添點水。

就這樣我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鍋裏的水開了還沒有達到媽媽做好稀飯時的樣子。看着鍋裏那翻騰的水,再沒有時間想那麪糊的稀稠了,一股腦兒的倒到鍋裏了。當我忙完這些爸爸才從學校回來了,看到這一幕他驚訝了,看見鍋裏那可以看到人影的稀飯,沒有責備我,只是告訴我,“以後不要自己生火做飯,小心被開水燙傷,你還小還不會做”.說着把鍋從竈火上端了下來。最終我做的飯也沒吃成,這是我第一次生火做飯,也是我今生難忘的一次做飯。

後來外出上學和參加工作,偶爾也會看到嫋嫋升起的炊煙,這時會想念家中的炊煙,那是村莊上空淳樸的風景,是詩人眼裏遠離城市喧譁的一首抒情詩,是畫家筆下不可抹滅的線條,是遠方遊子對家的思念。在我眼裏,它是若煙若霧,風情萬種,那一縷縷飄曳的炊煙便是一道道美麗的風景。故鄉正是因爲有了那一縷縷炊煙,才使原本寧靜、平淡、詳和的空間多了一筆色彩、多了一份親情、多了一份鄉情。

在那裊裊炊煙下,有我溫馨的家,有我對媽媽的回憶。再回首,那些炊煙瀰漫的那些日子,雖忙碌,卻幸福。

村莊的炊煙依舊在升起,裊繞不絕。記憶深處,那是母愛的延續……

就那麼縷炊煙站在高高的坡頂,嚮往藍天白雲的瞬間,被那麼一縷炊煙迷戀。睜大自己的眼睛,不願錯過一絲風景線。滿目的綠色讓自己心醉,滄桑的石塊訴說着四季的輪換,靜默的山頭深藏着古老的故事,歷史的厚重在這裏忽隱忽現。

藍色的房頂在陽光下任意張揚,房屋前就那麼升起一縷溫馨的炊煙;簡陋的屋子肯定盛滿溫情,我坐在山頭靜靜品味那一縷炊煙。嫋嫋升起的一縷炊煙,讓我的思緒飄的很遠。彷彿看到了白髮蒼蒼的奶奶親切地叫我吃飯,又好似母親做好手擀麪站在門口把我盼,也像爺爺在冬天給我生的硬材火,更有小時候睡在父親給我鋪的豆秧牀上的溫暖。我就那麼依戀着那一縷炊煙,心中升騰起火紅的太陽,太陽下面是碧水藍天,拋棄生活中的煩惱和不快,情願依戀這麼一縷溫情的炊煙,簡單的生活簡單的快樂,心裏再沒有那麼多私心雜念。嫋嫋升起的炊煙淨化着我的心靈,心中也渴盼那聖潔的情感,給自己拔一棵秋天的小草,綠綠的葉芽裝點自己的每一天。

溫情的炊煙把我包容,我可以在這裏聲嘶力竭地呼喊,讓草原上的小鳥振翅高飛,讓蒼鷹就那麼在高高的天際盤旋,讓駿馬就那麼在廣闊的草原上馳騁;聰慧的狐狸笑看雲舒雲展,用相機拍下最美的瞬間。再也沒有了狐假虎威,美麗的狐狸醉酒中可以成仙。

其實生活真的`可以這麼簡單,一縷炊煙足以把我們溫暖,勤勞的雙手創造着財富,清貧的日子一樣坦然,心中保留一份淡淡的牽掛和依戀,也算是平淡的生活中一縷溫馨的炊煙。

炊煙無形,風一吹便無影無蹤;炊煙有情,出發點總是演繹着一派活色生香。除傳說中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外,自古以來,有人類的地方總有不絕的炊煙裊裊升起。

小時候,在山溝溝的故鄉里我總是討厭炊煙,因爲一日三餐總要與柴火打交道。柴火有幹有溼,有大有小,有易燃的更有不易燃的,於是炊煙就時濃時淡,但天長日久,都無一例外地薰痛了我童年的雙眸,也燻黑了賴以棲身的窯洞與房屋。

因爲炊煙,我曾經淚流滿面,因爲炊煙,我須到田間巷陌尋覓更多的柴火。彼時,燒煤做飯在家家戶戶看來總是一件奢侈之事,即便逢年過節用上一段煤火,性急者也要往竈膛裏塞上一把乾柴,於是明火又起,炊煙頓生。或許在人們眼裏,沒有炊煙便不是在做飯,不經煙火洗禮的飯菜便沒了可口的味道。

二十多年前的故鄉,一派“田舍炊煙常蔽野”之盛景。下地幹活時,望一眼不遠處的村莊,有炊煙升起時,便一定是到了收工的時候;上山放牛,待聞到熟悉的炊煙氣息,便等同於獲得了歸欄的信號。炊煙四起時,山溝裏便也飄散着濃濃的飯香,更摻雜着呼喚家人吃飯的渾厚鄉音,頃刻之間,一幅恬淡而詩意的鄉村水墨畫便鋪展開來。

炊煙裏蘊藏着農家人最富個性的表達,因爲炊煙下面的飯菜,或鹹或淡,或辣或酸,都由自己說了算,都盛滿了自己對生活獨特的理解和體驗。炊煙一定知道主人的祕密,但是它不去給旁人說,它只說給身邊的清風,只說給天上的白雲,只說給嘰嘰喳喳的雲雀。

以往,平生節儉的父親還刻意保留着燒火做飯的習慣,但突然而至的一場大病,讓父親喪失了做飯的能力,於是老家最後的一縷炊煙也無奈地消散了。其實,故鄉的炊煙早已沒了昔日的盛景,這是時代的進步,然而於我總帶着淡淡的傷感。

近日戶外旅行,見一飯店爲了招徠生意,招牌上竟赫然寫着“柴火飯”。果然,一口黢黑的大鐵鍋下,一爐子火紅的乾柴正熊熊燃燒着,仰望升騰的炊煙,我彷彿仰望着家園,仰望着那炊煙籠罩的山溝溝……

時值初冬,風,以急促的步伐,帶着呼吸和心跳,帶着不易察覺的活力,落下去,又飄起來。

老家的大樹站成了一首蒼茫的詩,被風舞動起的枝條,像站在村口翹望的母親的霜發。陽光拉長了影子。狂放不羈的枯草,像撩起曾經風華絕代的青絲。

隔着冬季厚重的長風和日漸麻木的臉孔,站在記憶的巷口,我虔誠地搜尋着什麼,除了對老家色彩斑斕馨香洋溢的民俗文化即將湮滅的惋惜和眷戀之情,就是對一些留存着親人的體溫和自己童年痕跡的老行當的追憶,當這些粗放也真實的東西再現我的記憶時,我懷着對歷史文化的無比敬畏,無數次深情地駐足、探望。

天空像個見過世面的老人,它以寬容悲憫的眼光,淡定地注視着這個變幻莫測的世界。一片落葉追趕着另一片落葉飛往遠處,就這樣高低錯落着我的心情。

在不安分的風裏,樹葉結成一張鋪天蓋地的網,隱隱可以聽到歲月遠去的足音,還有對時光癡情的呼喚。天空和大地,樹葉和狂風,人類和記憶,於分離和重合中糾結着,矛盾着,復歸於感恩的惦念。

在這樣的季節裏,我對生命充滿了愛,老家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那些伴隨我成長的細枝末節,那些敦厚善良的人們,像一顆顆急於掙破凍土去感受春天的種子,讓生於斯,長於斯的我,迫切尋找故鄉的魂靈,在這塊我喜歡我流淚我懷念我憤怒我摯愛我誤會我吶喊的土地上,與一些流失了的風情交流着,訴說着,溝通着,以此感恩養育我的這塊土地。

記憶,是時間在我心底裏層疊的影像,無法抹去。而對故鄉鍾情的遙望,則是發酵於心底的濃濃鄉情!

風,在耳邊長出翅膀,扇動出故鄉五彩的光芒。

我彷彿看到,料峭的春風裏,萬物從睡眠中甦醒過來,空氣中瀰漫着油菜的花香,追着麥浪尖叫奔跑的孩童,天上飛着五顏六色的風箏。

我會夢到夏天,青草稞裏藏着孩子們的歌謠:踢髦兒、拾啵古蛋兒、玩草電影遊戲……夏天的夢,在孩子們的眼睛裏。花開了,孩子們的夢就開了。

豐盈的秋天,秋蟲彈唱着收穫的琵琶,河邊的青草飲了雨水,更加地肥美,犁耬耙具閃亮登場,天空變成了淡青色,孩子們的世界急速地膨脹爲一大片一大片的田野,紅了穗子的高粱地,奔跑着的馬車,最誘人的是可以饕餮母親鍋裏煮的透軟香甜的地瓜。

地瓜,就是老家豐足的物象。

秋天也是野棗棵最亮的時刻,棗子像被捆綁了手腳的星星,累累的,任孩子們的嘴巴子去啃咬;柿子樹上點燃了一盞盞黃色的燈籠,招惹得孩子們日思夜想,望眼欲穿;牽牛花也到了炫耀自己的時刻,藍的、紫的、大紅的、大紫的、淡粉的,佔據了溝畔、河邊、籬笆牆,也把女孩的心事渲染得爛漫迷離。

風有時會越過土牆,溜到農家的小院裏,屋山頭上掛一長串紅紅的辣椒,編成麻花辮子搭在老榆樹枝上的玉米,晾曬在母親新編的高粱稈“簙”子上的蘿蔔條,正在吃奶的小牛犢,玩彈弓的小孩兒,秋天給人的都是飽滿豐厚的感覺:一絲風、一片葉、一朵花、一聲孩子的哭叫、一陣鳥飛的聲音……

記不清多少次,夢裏出現狂風,狂風中出現風婆的喊叫,這該是冬天了。在唱本里,在某個遙遠的年代,冬都是殘忍的。在我的記憶裏,孩子們穿破舊的衣裳,臉上帶着吃不飽的菜色,雲是灰的,土是灰的,路邊的樹也是灰的,大人的思想也是灰的,但是孩子們的念頭不是灰的。他們依舊在河邊打水漂,去田裏射大雁、玩打溜,玩打繭兒。

即使世界變成黑色,孩子們的世界也是透明的,正因爲有了孩子,這個世界隨時都會帶來希望。

面對天空,面對神奇的自然,面對陽光燦爛的早晨,我用手接住一片枯黃的葉子,所有消失了的聲音、呼吸和影子,在這個看似荒蕪的季節,在我的筆下殘缺不全地復活。

家鄉的一草一木,家鄉的兄弟姐妹,老屋的燈光還在,露珠的呼喚還在,家鄉的炊煙像一隻蝴蝶飛上天空,變得空濛渺遠。遠離了故鄉,我依舊是個孤苦無依的孩子,回頭望時,滿眼是田野裏的荒草和老孃佝僂的身影。

寫下的是一種舊時的記憶,我選擇了快樂做我生命的旋律,踏着時光的節奏,我用一個赤子的感激和念想,把故鄉厚重的故事整編成冊,饋贈給腳下的熱土。

我是故鄉里的一縷炊煙,在風裏舒捲着,以蝶變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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