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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已負眉間雪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6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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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已負眉間雪,雪是北方特有的象徵物品,在我們的心中也是非常難得的一個存在,特別是對於南方人來說。那麼對於雪的意義是有哪些也是關於不同的情感的,那麼下面介紹初心已負眉間雪,一起欣賞一下吧。

初心已負眉間雪1

爐子上燒着水壺,壺裏冒着熱氣,發出噗噗的聲響,快燒開了。

父親手裏的菸捲嫋嫋地冒着細小的煙,不知在想什麼,漸漸地快要熄滅了。母親正往一個布袋裏裝東西,一邊裝,一邊嘟囔:這老天爺,早不下晚不下,孩子要走了,又開始下雪,風大,路滑,還不知有沒有車。

父親睜開微閉的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下大了,別再黏黏扯扯了,快點讓孩子動身吧。再不走就坐不上車了,到了還不得轟天地黑的?!

母親白了父親一眼:就你能,好像別人不知道心疼孩子似的!

我低着頭坐在爐旁的小板凳上,伸出手烤着。火苗在爐膛裏快樂地跳着舞,燃燒的炭塊偶爾發出一兩聲噼啪聲。

初心已負眉間雪

好暖和!這樣的天氣適合在家裏呆着,何況又剛剛過完年,才大年初二。遠處不時傳來鞭炮聲,過年的氣氛還在到處盤桓着不願輕易散去。

再望望窗外飄落的雪花,不由使勁縮了縮脖子。

如果不回去多好啊,或者說,如果明天回去,再在家裏呆一天也行啊,這麼糟糕的天氣,我在心裏暗自盤算。

可是說好了要趕回去的。張老師在醫院等着,我去接她的班,她也好趕着回孃家——濟南。過年我在家過,她在醫院值班,醫院小,就我們兩個護士輪班,我如果趕不回去,她就只好眼巴巴地在醫院等着。

母親說,好了妮兒,我給你裝上了你愛吃的油炸地瓜,還有幾個肉丸子,兩卷海帶,幾個饃饃和年糕,到了醫院熱着吃,剛過年,肯定沒有做飯的。

我慢悠悠地說,做飯的賈大爺早就說了,初五纔開夥呢。

看看時候真的不早了,我站起來,下了好大決心說,好了,我走了。

父親擡起頭,走吧,路上慢點啊!

我沒有穿過年剛做的新衣服,不是不捨得,而是那件罩衣太單薄,管酸不管涼的。我把哥哥退伍時從部隊帶來的一件大棉襖穿上了,頭上戴的也是哥哥部隊發的雷鋒帽,人小,穿着這一身行頭,光看到衣服,看不到人在哪兒。

母親幫我係緊了帽帶,一直送我到村口。

村口風很大,一兩個旋風兒刮過來,幾乎要把人掀個趔趄。母親擔憂地說,還是明天回去吧,你看看這天!

父親也跟出來了,穿着他那件寬大厚實的大棉襖:還是走吧,說好了的事就不能倒模,做人得講誠信呢!

我對母親說,娘,你和俺爹回去吧,還能咋地,不就下雪嗎,放心好了。

走出老遠,還看見爹和娘在村口站着往這邊張望。

風真大,尤其走到茫茫的曠野上,沒有樹木,沒有房屋,所以風就肆無忌憚地刮。雪花本來很溫柔的性情,也被北風鼓譟得變了性子,狂舞着,一個勁兒地往臉上拍打。風,雪,嚴格說來那不是雪,是雪粒兒,像撒了繮的野馬,掀開帽檐,扯開袖口,往脖子裏,襖袖裏硬灌。雪吹到眼睛裏睜不開眼,只能眯縫着眼睛往前摸索着挪。

麥地被白茫茫的雪毫無章法地覆蓋。風太大,把落到地上的雪花胡亂地吹着,因此,本來平展展的麥地,根本看不見壟也分不清行,就像畫家隨意在畫布上任性的塗鴉。

頂着風,不敢大口喘氣,一喘氣,雪就趁機鑽到喉嚨裏,這無孔不入的傢伙。

平常就覺得很漫長的一條路,這次更覺得艱難。當年紅軍過雪山也是這樣的吧?對了,好像比我還要艱難,最起碼我這裏沒有高山去征服。

可是,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候,那些和我同齡的花季少女是都在家裏的,誰會這樣頂風冒雪走在路上的。

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我,耳邊是風雪尖銳的呼嘯。

公路上,北側乾乾淨淨的,雪都被刮到南邊來了,車碾過,又結了冰,路上本就車少,此刻更是稀罕。

我把兩手互相交叉伸在袖筒裏揣着,往車來的方向張望。我在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等不來車,我就立馬回家!就算張老師再怎麼責備,我也不管了,實在受不了了,這萬惡的天氣。

一輛公交車慢慢吞吞、歪歪扭扭地從遠處駛來,到了近前纔看出是10路車。趕緊招手,司機駛出老遠才停下。我緊跑兩步跳上車,售票員催促:快點快點,也不早點招手。

我也不辯解,走到離車門遠一點的座位上坐下。車裏只有一個人,是個男的,裹着大衣,縮着脖子,看我一眼,又面無表情地望向窗外了。

除了窗外北風的嘶鳴,車內的人安靜得像要睡過去了。

下車!

售票員一聲令下,一男一女,相跟着下車,後面是女售票員的抱怨聲:這鬼天氣給我多少錢也不幹了,凍成冰棍了。

車站上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等車。我走到四路車的站牌下,在這裏還要轉一次車才能到我的醫院。

當初分配工作時,如果不是自己的選擇,怎麼會有今天呢?我在心裏暗暗地罵了自己一聲,都是活該,自找的。

車來了,沒有停很久,馬上就啓動出發。

四路車上的暖氣比10路車要好,一上車就有一股暖流將自己包圍着。也許坐這趟車的人都是城裏人的多,城裏人嬌貴,不抗凍,不像鄉下人,冷點苦點不算啥。

天快黑了,又陰着,外面看不清到了哪裏。我一溜歪斜捱到到售票員那裏說,師傅,我到jh站下車,到了麻煩告訴我一下。

售票員嚯一下就怒了:什麼?你怎麼中途下車?我們這趟車中途不停,是直達!!!

她惱怒的表情看着我,車上的乘客一下把目光投過來,讓我頓時覺得手足無措。

我,這,以前坐過,停車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看不出今天是什麼天氣嗎?

售票員不想再跟我理論下去,沒好氣地轉身,走到駕駛室,對司機耳語了兩聲。

過了一兩分鐘,司機吱一聲剎住車。售票員說,下吧。

到了?

到了。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趕緊夾着尾巴,逃也似地下了車。車子加大油門絕塵而去,我就像一個不受歡迎的包袱,被無情地拋在它的身後。

外面依舊是風,是雪,是鋪天蓋地的寒冷,是毫無遮攔的冰天雪地。剛剛在車裏的溫暖,頃刻間蕩然無存了。

天幾乎全黑了,我找不到路。這不是我記憶中的那條路。路上沒有人,嘴巴根本派不上用場。

走吧!定了定神,我感覺司機把我拉過站了,應該再往回走一點纔是通往醫院的路口。

憑着自以爲是的一點經驗,我開始頂着風雪往回走。當依稀發現前面一個標誌性建築“風機廠”的出現時,我發現自己走反了,這不僅不是自己上班的地方,而且離着目的地越走越遠了。

眼淚譁一下就出來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酸楚在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抽泣着哭出聲來。眼前是父母親站在村口牽掛的身影,是家中的玻璃窗裏透出的暈黃的燈光,不明亮,卻是那麼溫暖,親切。

擦擦眼睛,對自己說不能退縮,也無路可退。調整方向,轉過身,向着自己想去的地方,繼續前行。

到了醫院的時候,雪停了,風也停了,它們的出現好像就是爲了一路陪伴我,我到了,它們也抽身而退了。

天早就黑透了,四周靜悄悄的,月亮門前那幾棵垂柳也乖覺地站在那裏,看我這個鼻子眉毛全都白花花的“雪人”從遠方歸來。

我敲了敲門,張老師從裏面出來:張老師,我回來了。

張老師打開門看見是我,張大了嘴:你,你回來了???這麼大的雪!

我說,是的。你明天不是要回濟南嗎?不耽誤你吧?

張老師的眼睛溼了:你啊,這樣大的雪,我問了,濟南不通車,沒法回去的。你該在家再呆一天的。

我低低地應了聲,是嗎?然後轉身回到宿舍。

那一晚的夢好長,夢中下了一夜的雪,我趕了一夜的車。

初心已負眉間雪2

冬天最驚豔時光的莫過於第一場雪了。

由於天氣不是很冷,雪花愈加的輕盈了。蹁躚如蝶舞,纖美似羽花。無雪的冬天單調乏味的.了無生趣。正因爲有了這場雪,冬天纔有靈魂,纔有了靈動的美。

雪的純粹賦予了冬一個唯美,冬之魂魄在於雪,冬天的世界裏雪是點綴萬物的精靈。無論是飄飄若仙,還是洋洋灑灑,亦或是紛紛揚揚都是美麗的風景。

喜歡在下雪天漫步在曠野中,領着頑皮的女兒,一路撒歡兒,一路嬉戲。亦走亦停,亦跑亦跳,女兒比這純美的雪花還要頑皮許多。時而仰起臉探出小舌頭等待雪花墜落。時而伸出小手接幾朵雪花感覺那瞬間的晶瑩。歪歪扭扭的小腳印,踩出別緻的童版畫。捧一捧雪,揚了個天女散花,格格的笑聲飛到天涯。鳥兒驚嚇的四處紛飛以爲是在驅趕自己那。不一會又飛到枝頭嬉戲玩耍。小孩子從來就不會按規矩出牌,所以纔會在稚嫩的畫卷中開心的玩耍。女兒似雪中的蝴蝶翩躚起舞,懵懂了這份唯美,也點綴了這份素雅,亦如雪海里盛開的紅梅花。

天地一幅畫,誰在畫中飛?是雪花,是身影,還是林中的雀兒?這些都是冬日裏最美的風景。

幻化成朵朵雪花,閃爍着自己的風彩。一朵驚豔了時光,一朵溫婉了歲月,一朵裝扮了心情,一朵落如了筆端。

冬天因你纔有了詩情畫意,纔有了:“一路到白頭的諾言”。誰放飛了誓言,誰敷衍了昨天?一場風花雪月爲誰畫上唯美?

內心柔軟的畫面亦如這輕盈的雪花,溫柔了歲月,婉約了心情。冬日裏的雪,是冬天最美的裝飾。我走進你的畫面,你卻住進了我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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