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娛樂資訊 > 開心樂園 >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08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人都會通過文章來描寫自己的心情,每個人經歷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就會出現很多各種各樣的美文,下面小編分享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的文章,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1

月下不知度過多少無眠,清瘦多少倒影,披着你目送的眼眸,擁入滿懷深情,輕踏鋪滿香薰的路,愛在深夜獨醉。

微醺的夜,倚着月光,淺醉一闋詩文,眸裏念着往昔,指尖與月兒輕語,想了,深情幾許纏綿心語,害羞的薄紗遮擋眉眼,泛紅眼瞼略帶點粉,如酌清酒微醉。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一滴墨落兩行,傾訴唸的心音,念沁入輕拾葉脈蔓延,眨着深情眼眸,徜徉文字暖香,輕放你途徑的路口,只想我的詩陪你,揉一份念深種相思路口,請許我淺喜深愛,淺遇深藏。

今夜,風柔,月暖,瀉一縷銀簾輕落窗臺,靜美娟花伴着輕柔,傾吐淡雅芬芳,透過窗縫微薄的月光,點亮眉宇間的深念,驅趕寂寞的夜,心蕩漾一抹藍的情懷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第2張

低媚細數光陰年輪,一遍遍的翻着看着,一會笑了哭,哭了又笑,掬一相思綿長,穿越靜夜闌珊,賦予如水情懷,你我隔着一扇窗距離,望穿窗軒鏤空,喚着你的名字。

邀一縷月光入懷,輕攬一簾幽夢,月光傾瀉水域海岸,輕柔時光韻腳,相思的淚沒有預約,不小心滴落心海,心花泗濺,染了一身清澈,溢滿愛的一池碧水,溫潤情的夢幻,愛染了風月情愫,入心,入念,入了光陰。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第3張

念隨月光緩緩昇華,無奈思緒任幻似意瘋長,拉長多情夜的帷幔,一句想你了,折磨多少唸的心扉,暖了多少寒涼的夜,靈魂在夜深深念。

今夜,枕着你的名字輕撫我的無眠,枕着,念着,邂逅直低靈魂柔軟,一縷風穿過月光帶着深念,吹到你的詩裏,夢裏,暖了相逢無語的夜,我的眸裏你淚的棲息,殷溼了唸的無眠,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2

靈魂的綻放

據說我的先祖攜妻帶子一路漂泊,來到蠡州境內瀦瀧河南岸後,看到這裏毗鄰瀦瀧,水分充盈,禾苗豐美,天青地闊,便將行囊安放下來。他們搭起帳篷遮擋風雨,他們耕地播種,出行採擷,他們生兒育女繁衍人丁。很快,這裏便起了一個安靜祥和的小村莊,走出了一條通往四周的鄉路。小村子取名南高晃。從此,小村有了名字,有了道路,有了生命的傳承。

上蒼眷顧我,讓我有幸在上世紀50年代末出生在這裏,我生命的狀態和密碼,就從這時開始了。

我無數次地慶幸自己有這樣的誕生,因爲我喜歡瀦瀧河,喜歡瀦瀧河分到村裏的河叉,河叉兩側水流豐沛,芳草鮮美。更因爲這裏有我勤勞智慧的先人,有我慈愛善良的父母,有伶俐聰慧的姐姐哥哥。

在我無數次地慶幸自己在這裏誕生的同時,我又無數次地希冀自己能夠在這裏消逝,能夠長眠在這塊土地上,繞在父母膝下,聽着瀦瀧河水的波濤,守望安寧的村莊,做着千年萬年的美夢。

第一次給母親說這話時,我還是個幾歲的黃口小兒,剛從河堤上奔跑回家,頭上戴着草花,手裏握着柳笛。母親看着我,給我抹下臉蛋上的一串河泥,說傻孩子,娘死了,能夠葬在這裏,爹死了,也能葬在這裏,你不能。我立時涌出淚珠,我哥呢?母親說能。我說我姐呢?母親說不能。爲什麼?因爲你和你姐是女的。我說娘也是女的?母親說娘是女的,但娘是劉家的媳婦。我又問爲什麼?母親說爲規矩。娘是溫家姑娘,嫁到劉家做媳婦,日後定當葬在劉家,不能葬在別處。這是有關血脈、根系、規矩,初次在我心中形成。

四季交替,生命輪迴,60年代中,我的外祖母故去,有生以來,我第一次經歷一個生命的消逝。果然,當年朱家的姑娘,安然地長眠於溫家田裏,沒進朱家的土地。

夜你碰疼了我的靈魂 第4張

燕去燕來,葉青葉黃,90年代,我們又經歷了母親的歸去,母親果然依規矩下葬,母親在劉家田裏入土爲安。我們兄弟姐妹爲親人離逝匍匐叩拜、飲泣嚎啕,但生命鏈條沒有因此而改變,依舊循規律接力向前。

再後來,家鄉幾個女性長輩,都依母親般的模式歸天,也依母親般的模式下葬。

到了21世紀,我的大姐把手裏的接力捧倒來倒去地攥緊一次,又攥緊一次,但終究力不從心,還是做出了撒手的姿態。席姓大姐夫原籍蘇州,浙江大學畢業分到中國機械部,大姐部隊醫專畢業分到北京同仁醫院,他們爲國民爲事業忠誠竭力,走完一生的路途。經與大姐夫商議,大姐決定爲自己靈魂尋得一份平靜舒寧。於是,在我們幾個陪伴下,大姐親自在北京大興購得一方藍天之下、白雲之間的小地兒。

後來的幾個月,前趕後錯的,大姐便挽着大姐夫的胳臂,將靈魂雙雙棲息到那裏。這是我家生命信息初次改變。那天,我們一路相擁着他們,兩個孩子肅穆凝重地捧着他們,我的二姐二哥一路悲傷踉蹌,淚水不止。

我和三姐卻沒有,我們一路盯着兩個盒子。我說三姐,聽到盒裏有動靜麼?三姐說好像有。我問什麼聲響?三姐說聽不清。我說我聽清了。三姐說是什麼?我說大姐在笑。三姐說大姐夫在笑麼?我說也在笑,但沒有大姐笑得響,因爲大姐一直尋找靈魂的舒服自由。三姐又凝神細聽,說是呢,聽到了。對了,小妹,我那時候,也想自由寧靜。我說三姐你還年輕呢,大姐走,是因爲大姐比我們大二十歲,我們還早着呢。三姐說,早晚的,總會有啊。大家都會成爲一屑塵埃,讓靈魂有地兒安放就行了。到那時候,我給孩子們每人一塊白手帕,一捧鮮花瓣,讓他們把骨灰攙在花瓣裏,划着小船兒,一包一包地抖落在北海水波里,讓我永遠在那裏看花,看雲,看人,看景山,我喜歡這裏。我說我三姐夫會同意麼?她說會。我說爲什麼?她說實事求是,時下人們不都這樣麼。

正這時,我的二哥催促我們快走,二哥問嘀咕什麼呢?我說嘀咕自個兒。我說我覺得,進墓地不好,太小太憋屈,撒進北海,也不好,太陰冷,再說也不環保,不如作肥料,植在一棵樹下。二哥瞪我一眼,說什麼呢?我說你不懂……

時尚熱點
影視資訊
娛樂小料
明星動態
電影電視
音樂圈
開心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