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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如果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35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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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很久以前的今天沒有遇見,那麼關於那些人和事,現在的記憶應該是一片空白了。對於一個人或事物的感情,我不習慣用直白的語言述說過去,不是學不會,而是單純的、不喜歡罷。

他說如果散文

韓芙蓉,看了她爲關於記者站友跨年夜而寫下的《1987說我愛你》後,我便用文字的形式允諾作文特寫她的,這間不含着逼迫和不情願的情愫。我是她文裏承諾給她的瓜的糊糊,就像她文字裏“說好了給我帶好吃的”一樣,我答應一個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除非對方覺得這個承諾是可有可無、無所謂了。時光流轉,承諾總會在其間沉澱。而我,也終於找到一首歌、找到一個時間寫下文字,來寄存我模糊的或將丟失的感情。

不知道當你看見“韓芙蓉”這三個字的時候,想到的是什麼,我在作文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習慣性的想到生卒,然後笑着搖頭說自己連出生日期還不知道。但我想,生的日期會在停筆後得知並且永遠的記得,我希望,卒的日期在我有生之年不要出現。

最初的印象,在我看來是戲劇性的。西區和北區像兩座城,我躲在一座城裏不願接受外界的生命。韓芙蓉這個名字和鄭海燕這個人,我戲劇性的聯繫在了一起,並且記憶了一年的時間。“她是韓芙蓉。”第一次去西區的時候,我看着鄭海燕確定着自己的猜測。當粗曠的東北標誌聲音劃過耳際,真正的韓芙蓉也隨着戲劇性的出現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我的尷尬,我也可以裝作談笑風生,變端着臉上的笑。西區和北區的互動,讓我漸漸清晰原本不清晰的人,”這是個彪悍的人”、”女漢子”、“一定是個吃貨”……我聽着聲音打量着她,反覆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然而直到站在今天執筆回憶過去的時光時,我才發現,自己其實並不瞭解所有我自以爲很瞭解的人,那些最初的猜測只是猜測而已,每個人都不是單單的一方面。韓芙蓉這個人,是不是愛吃?原本肯定的話成了疑問句,或許應該是否定句才更準確。每次的見面都會用吃的話題來作爲開場白:地瓜、餃子、肉夾饃等,我想這就是愛吃,但這真的就是愛吃了嗎?給她的地瓜,很少吃完,KTV丟下的半截地瓜不知道最後會消失在哪個角落;她一碗故鄉人做的餃子,卻讓我吃了三分之一、竇志吃了四分之一;她在後街的牛肉湯,小碗不加蔥不要餅卻是最後一個吃完的人……元旦前夕記者站的跨年,KTV裏,她唱的歌聽不見聲音,她不會玩撲克……留言板上孤獨的文字,這一切,似乎並不如彪悍的人生和粗曠的聲音所體現的那樣。

關於生命的記憶,相互間是可以盡情訴說的。過去的遇見,珍惜了就可以是美好。跨年的夜晚,樑偉健和我半躺在賓館走廊的地毯上說起過去,他說:“韓芙蓉,她的性格,是從小就養成的,她的奶奶告訴她做什麼事情都應該大大咧咧。她的世界裏似乎是沒有性別的。”我聽後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想,或許,人與人相處,都是越來越瞭解的。一面,另一面……

樑偉健。“私聊給你回憶。”我記得我在留言板上是這樣答應的,而沒有說“不”。曾幾何時,我一度覺得拒絕別人對自己而言,是一件需要“內疚”才能彌補心裏落差的事情。時光射向那時的未來,到了今天,長大了,說“不”,在這個也隨着長大的社會,似乎變成了人之常情。我想,是人與人之間不同了吧,我和過去的自己!現在的我和未來的自己?這一刻的我和下一秒的我?

跨年夜之前,對於這個人的記憶,最深的是大家都叫他做“學姐”,每一次聽見,我都一笑而過。”這是位像我高中同學的西區醫學院學長。”第二次看見他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記得他,記得西、北兩座城交流的時候,還不熟悉的大家聚在一起,他常會問戰友:“你知道我是誰吧?”當然也問我,而且問過兩次。我每次回:“我當然記得,樑偉健。”他便開心的笑,我也笑,然後熟悉。

那天的夜黑的只剩下孔明燈,東邊的窗臺是那麼遠,他關上窗彷彿走了很久的路纔回來。那時候的我,站在西邊安全通道外的露天樓梯上,脫下外套任風侵蝕。

凌晨兩點鐘的走廊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五個人以或不相同的姿勢躺在地毯上,我用樑單薄的圍巾裹緊全身靠在牆上閉上眼睛、聽和說着話。樑已專家的身份闡述着感冒和發燒最本質的形態,讓我看見他的專業和認真;樑用圖書館的事情說明自己與人交往的糾結和埋葬在心裏孤獨的發着芽的種子,讓我知道他的另一面;樑說金亞這個他崇拜的戰友做的事是如何令人驚訝,讓我猜測着他自己心中的樑偉健是如何的模樣。他說起高一懵懂的愛情故事,一套情侶裝,是沒有結局的。我想,什麼才叫做結局,每個人都在生命的過程中向前走,要什麼結局!我是個被動交流的人,聽得多說的少而直白。聽見樑的單純,便說樑這樣用單純的對人方式的人不適合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說完我笑了。曾幾某刻,我也在簽名裏說自己這種人不適合在這個世界上存在。我們都一樣,站在世界的混沌邊緣,不願丟失最初的自己。

風走了,也曾經來過;夢醒了,就不會存在。很久沒有這般回憶一個人了,記得上一次寫的這類文,名字叫做《思念》,是對女友最初的回憶了,只是經歷過後,已經變成了各自的前任罷。

似乎很多人都是一面陽光、一面悲傷的。很多人說我幽默,很多人說我細膩,也有很多人說我是悲傷、沉默的……我以不同的方式存在在這個世界,關於悲傷和沉默,我不知道最開始的時候是不喜歡將自己的情愫裹露在外,然後變的被動交流,還是因爲被動而變的不喜歡。我有時候選擇不說話,而將所謂的情變成文字,告訴這個世界,我是懂得快樂和傷悲、懂得愛和珍惜、懂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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