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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餘老街的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1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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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餘老街的散文,在日常生活中,相信有很多人都有自己記憶中的老街,但是現在很多地方都改造的,老街最初的模樣只能活在人們心中了,下面分享樂餘老街的散文,一起來看下吧。

樂餘老街的散文1

青石街,木板房,瓦楞草瘋長。

這裏是樂餘老街,各種店鋪中規中矩。排列兩行,一串紅燈籠懸掛在屋檐下,有些褪色了,但仍然把整個街道打扮得紅紅火火的。

老街是喧鬧的。噹噹噹,白鐵鋪子在給新制的秤桿包上鐵皮,噌噌噌,理髮師傅在粗帆布上鋼着剃刀,哐當哐當,開店的老闆們正忙着卸門板排貨品,咔嚓咔嚓,裁縫師傅拿着一段時新布料,尺一量,線一劃,一把大剪刀就忙乎開了。

老街也是有人氣的,啪啪啪,一個小孩腳步匆匆,篤篤篤,一雙高跟鞋嫋嫋婷婷,玎玲玎玲,一輛自行車停停走走。滴滴滴滴,一輛電瓶車也毫不客氣地彎了進來。早上八九點,逛街的人們陸陸續續來了,老街的店主們早早打開店門,給新老主顧送去一張張笑臉。

老街還是世俗的和鮮活的。“鮮是鮮得嘞”,張家熬了老鴨湯,左鄰右舍先滿足了嗅覺。“小烏頭今朝考得好啊”,李家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喜慶的消息從街頭傳到街尾;剝毛豆三個一羣,灌噴頭(一種香水噴嘴)五個一夥,有困難大家幫忙,有快樂大家共享:今天到鎮裏廂聽錫劇,明晚到廣場裏看演出。

樂餘老街的散文

老街店鋪也是各有特色。文靜的是鐘錶鋪。修理鐘錶,可是一個細心活,難怪老闆娘總是低着頭繡花一樣。自豪的是“褲子大王”。老闆爲人精細,進貨挑剔,老闆娘性情豁達,出貨爽快。熱鬧的是那幾個包包店、內衣店,蹲店的小娘大多一張巧嘴:你的身材好,你的氣質好,你穿上登樣,你挎上神氣……一個賽一個甜言蜜語,讓顧客掏了腰包,心裏還美滋滋的。實誠的是兩個白鐵鋪子,幾十年的老店了,童叟無欺,西邊這家做傢什,東邊這家做桿秤。邊角棱角分明而圓潤,都是老師傅,慢工細活,心裏可是有一杆秤。實惠的當然是老街的理髮店。一口小木箱,一套理髮工具,兩三張老式搖椅,幾十年的老鋪子,修面推拿接骨楔榫,最難的是掏耳朵,老鼠須,竹耳勺,小毛刷,還有些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一大套精緻的工具。理髮自然是最拿手的活兒,一梳、一剪、一推,老主顧頭髮就變得清爽有型。價格6塊8塊,比外面的髮型屋美髮室動輒20、30元的技術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服裝店是老街的主打,你是常熟貨,物美價廉,我是上海服裝,式樣新穎,你那裏賣海寧皮裝,時髦高貴,我這邊進韓版最新,緊跟潮流。老街的裁縫店自然不甘示弱,冬天的滌綸夏天的絲綢,琳琅滿目,彷彿告訴來往顧客,時裝樣式年年變,都只是花頭經,我這裏纔是實打實的真材料、真手藝。

老街有雜貨鋪也有修理鋪,東西傢什,用用總歸要壞掉,這時再到修理鋪打個轉身,還可以用到三五年。過日子嘛,總歸要算計算計。所以,修理鋪的小夥子總是穩坐釣魚臺,空調、電視機你不放心咱,電風扇、電飯鍋總歸要送到我這兒來吧。

老街也有壽衣店,和兒童服裝店緊鄰。而且都是五顏六色的祥和歡快。一生一死,總歸要鬧上一鬧的,在老街人眼裏,生命既然來得轟轟烈烈,走,也應該走得排排場場。

老街後面,是一些人家的院落,兩叢美人蕉,三株水梨樹,不是收穫季節,但已經有幾分收穫的氣象——在院子裏面乘乘風涼,空閒時間也到老街遛遛彎兒,這也是飯後茶餘的一大消遣吧。

老街的對面,是寬大豪華的樂餘新街,一些國際品牌已經很有聲勢地進駐進來。人們總是追趕潮流,社會總是向前發展,但老街人卻表現得很淡定:光鮮時髦過後也需要平常日腳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樂餘老街緩緩流動的辰光,猶如布衣汗衫,只有穿在身上的人,纔會感受到它的體貼和舒適。

樂餘老街的散文2

老街經典散文

老街是安靜的,它與世無爭,淡然的沉睡在小鎮的邊際。

老街在我的記憶裏是木質的,有張有弛,像跳動着的火焰,恍惚。小時候,每次跟着爺爺去鎮上,老街是肯定要去的,我不知道這條街道爲什麼要叫老街,每一個事物的命名都有它特別的意義,我不知道這次是因爲什麼,我想老街的歷史必是久遠的。老街是與現代化都市進程的什麼新開發區類的命名相對應的。沒有老就沒有所謂的新,在這裏,以時間,歲月的變遷爲切割點。老街的門面是清一色的板質樓,是以木板,圓木爲主要框架的建築,在這裏,找不到鐵釘,鋁合金,玻璃,更看不到鋼筋和水泥的蹤跡,這裏有的只是木頭,各種形狀風格的木頭相互搭配。門是一塊一塊的木板堅起來構成的,靠門框上面和下面的卡槽堅立起來,一排排的木板就是門,開門時,擡起一塊木板抽上去,從上下的卡槽裏歪着拿出來的,開一次門,要抽取出十多塊尺寬的木板,木板有兩寸的厚度,很紮實。門前一般都有兩根水桶粗的圓木柱子,上面光滑滑的,沒有一點突起的部分。窗戶是格子狀的木條窗,拼湊出很多圖案,方的,三角的,菱形的,一般用白紙糊起來,上面貼着剪紙,看起來很別緻。大多數時間白紙是發黃的,是殘缺不全的。很小的時候我對老街就有了這些印象,原因在於,我所看到的村裏的房子都是土打的牆,外層的泥坯打着卷兒,下面坑坑窪窪,老是往下掉着土渣,裏面還夾雜着指節長的麥草,很不美觀,而老街則不同,從頭到腳用的都是一種顏色的木頭,光亮新鮮又好看。

樂餘老街的散文 第2張

我小時候去老街,並不是爲了看老街的建築風格,而是爲了吃一種叫作窩窩頭的美食,請允許我用美食來形容它,它很漂亮,在一個大鐵皮桶上站的整整齊齊,顏色是金黃色的,形狀下圓上尖,中間有扭曲的折皺,在我的記憶裏,它就像一團火焰跳動的樣子。這家老街上的店就靠這個祖上傳下來的'烤窩頭的手藝過活。只要上老街,我非拉着大人去哪裏,我喜歡這裏的窩窩頭,雖然口感上不是很細膩,但做得精緻,最上面一層上了火的顏色,吃在嘴裏硬硬幹乾的,像吃鍋巴一樣脆,裏面一般溫熱,鬆軟,和後來吃到的麪包差不了多少。我喜歡隔着老遠的看到那些擺放在大鐵桶上等候售賣的窩窩頭,剛出爐的還冒着熱氣,特別是表皮上黃澄澄的顏色,和酷似一團跳動着火焰的形狀,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吃不吃都己經不重要了,拿在手裏把玩着,就像得到了一件精緻的工藝品。遺憾的是後來,這家店沒有再開了,我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每次走到哪裏都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我總是在記憶裏尋找着那個窩窩頭的樣子。每次這個時候,我也總會想起爺爺,彷彿昨天,爺爺還牽着我的小手走在老街上,帶我去那家店買窩窩頭吃,但現在,窩窩頭沒有了,爺爺也走遠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只能站在空蕩的老街上去回味,那些久遠的舊時光。

老街轉彎處有一家羊肉泡饃店,露天搭的彩條篷子下架着一口大鍋,裏面滾着羊肉湯,旁邊是案板,上面堆着切好的羊肉,蔥花,配菜。還放着成捆的麻花,疊起來的烙餅及各種調味料。一般拿個大老碗,把餅子撕碎,撕的越細小越好,捏一把羊肉片蓋在上面,舀一瓢翻滾着的羊肉湯激上去,用大鐵勺擠壓幾下,貼緊碗邊再把湯折回鍋裏,反覆一兩次,羊肉和餅子都浸透了,也熱呼了,於是撒上一大把蔥花,佐料就上桌了。也可以選擇泡麻花或者粉條之類。那是小時候我最想吃的東西,只可惜沒能吃上幾回,五塊錢一份,對於當時的農家人來說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我時常在村口聽到人們在談論,說誰誰誰今天去老街吃了碗羊肉泡饃,那可是大傢伙都羨慕的事兒。

老街裏有商店,一般我們叫代銷店,在我當時看來店面還挺大,一百多平方吧,有賣副食品,衣服,鞋子,布匹,鍋碗瓢盤,一應俱全,這種店面大概就是後來超市的雛形吧。代銷店沒有專門的收銀臺,每個售貨員都可以收錢,挑好了要買的,真接付錢給售貨員就好了,也不開單據什麼的,更別說發票。也不存在退換,貨物一出門,就是自己的,與代銷店無關了。我曾經在裏面買過運動鞋,不止一雙,開始的時候買的都是很耐穿的,越往後就越不行,沒有穿多少時日就開膠了,後來聽別人說,廠家的產品大多是這樣的,開始時質量做好點,吸引別人來買,等買的人多起來了就開始偷工減料。

老街的街道是沙石鋪就的,走在上面沙沙作響,那聲音像是歷史發出的迴音。順着它,似乎能找到老街的前世,聽老人們說起,老街最早的時候是一條青石小路,街兩邊大多是錢莊,布莊,酒館,客棧,還有做吃食的,那些店鋪裏的掌櫃,大多是糟老頭子,頭上頂着瓜皮帽,戴着一大陀的老花鏡,站在櫃檯裏撥拉着算盤子,有人進來,就拉長聲音喊着夥計上前招呼。

老街兩邊稀稀啦啦種着些叫不上名堂的樹木,這些樹木青白色的枝幹,灰白的葉子,一年四季似乎都是這個樣子。長不高大,長不出棟樑之材,樹的樣子顯得佝僂。時不時的落下幾片葉子,被風一吹,滿老街的到處跑。老街在風吹中也一天一天變着樣子,從西邊開始,有人拆了木板房,蓋起紅磚綠瓦的兩層小洋樓,下面做商鋪,上面住人。慢慢的,就像一陣風吹過來,整個老街都跟着動了起來,這裏建起了商場,那裏建起了酒店,老街一天天的喧譁起來。走上老街,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音響店裏傳出的單曲,伴隨着重複,卡殼,斷斷續續。一到晚上,到處燈紅酒綠,年青人出入KTV,灑吧,老街在城市化進程中開始改變,最終將面目全非,徹底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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