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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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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生活的瑣碎耗盡了所有的耐心,愛人的心是無根的浮萍,一個人一旦出軌就會拋棄道德束縛,出軌的伴侶必須承擔起相應的責任,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選擇權始終在你的手上。

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

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1

與紫綺約見在彭城廣場上,她披着一頭燙得微卷的長髮,上身穿着一款粉色的短款毛衣,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看起來十分青春精神。我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眉目淡淡、氣質靈秀的女子。紫綺的故事讓我想起了《詩經》中的《氓》,令人哀嘆。

他的溫暖打動了我

年華匆匆,來不及細想便已經走過,一路上歡喜也好艱辛也好,而今回顧,留下的只有唏噓感嘆而已。

將時鐘的指針撥回到二十年前,那時我剛剛18歲,我享受着我的青春,也對於愛情對於未來滿懷憧憬,我等待着一雙溫柔而慎重的手在最恰當的時刻將我採摘,並永遠給予我呵護。

在女友的婚禮上,我充當了伴娘。也是在這次婚禮上,我認識了之江。爲了表示對女友的祝福,我們幾個女孩子送了她一面鏡子,上面寫着我們的名字。當我們把鏡子送到女友家中時,屋子裏有一羣人,其中一個男孩見我們來了,就湊到了鏡子邊,開始大聲念我們的名字,並問是誰。女孩子總是害羞的,沒有一個人應聲。

最後,這個男孩子有些氣急敗壞了,他念着排在後面的我的名字:“紫綺是誰啊,不說話我就罵了!”“你罵我做什麼!”我一着急,脫口而出。男孩子盯着我看了一會,我這時才發現他是個挺英俊的小夥子——他就是之江。之江看了我幾秒鐘,說了句:“哦,紫綺是你啊。”就這樣,我和之江簡單聊了兩句,無外乎也就是家在哪裏、和新人什麼關係的內容。

婚禮結束了,前來賀喜的賓客也漸漸散去,而我並沒有把我和之江的交談放在心上。一年過去了,突然有一天,之江來到了我們村,還打聽到了我家。由於當時是晚上,我沒有出去見他。但是不知道之江從哪裏打聽到了我工作的廠子,從那以後,他每天都準時準點地到我廠門口接我下班。

我和之江開始交往,但我們沒有把我們的關係定位爲戀愛。雖然之江會說他喜歡我,雖然他說我和別的異性在一起他會吃醋,但是我在他面前總是一副淡然的態度。他不知道的是,我會想着他抓狂的樣子,在暗地裏偷笑。

和之江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很照顧我,對我很好很好。我們的交往持續了三年,最終我下定決心嫁給這個喜歡我、照顧我、能經受住各種愛情考驗的“王子”。

婚後第一天,他就拳腳相加

我和之江舉行了婚禮。應該說當時我還是覺得挺幸福的,因爲我以爲畢竟和之江相處了三年,三年來他一直對我疼愛有加、百依百順,我憧憬着和之江相親相愛、並肩攜手的日子。可是,婚後第一天,所有的美好與憧憬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得讓我無法接受的現實與之江的拳腳。

和之江的爭執是因爲他嫌我的嫁妝少而引起的,吵着吵着他就動手打我。我真是被打懵了,因爲以前之江不要說打我,就是連一句重話都不會說我。他打完我後離開了房間,我呆呆地坐在滿是喜慶紅色的新房裏放聲慟哭,真是有死的心了。

一氣之下我回了孃家,之江次日就追了來,他一再軟語央求,我禁不住他的好話,就跟他回去了,因爲之江的懇切讓我認爲這次拳腳不過是次偶然。然而,事實證明我錯了。

婚後第一天之江就顯示了他脾氣的暴躁,此後他更加暴露了他蠻橫暴力的本性。在家中,只要一言不和,他就打我,而且每次都打得很重。

結婚一年多,眼見着和我們一同結婚的夫妻都有了孩子,而我的肚子還是毫無動靜,之江氣惱起來,連連罵我沒用。我偶爾爭兩句,每一次都會招來一頓痛打。他懷疑我不能生育,就帶我到醫院檢查,但是每次的檢查結果都是正常。爲了孩子的事情,我和之江吵吵打打過了三年,我受了太多的委屈。

直到有一次去檢查,醫生建議之江去查一下。之江堅持說自己沒問題,我對他說,我要是有病就和他離婚,要是他有病我就跟他繼續過。檢查結果出來了,問題果然出在之江那裏。

我以爲從此之後,之江或許會心裏有愧,不會再如此對我。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之江的脾氣更加暴躁了。有一次他睡覺的時候我叫他吃飯,他一起來抓着我就打,邊打邊罵。(紫綺的眼圈紅了,她說她跟之江過日子,都是受過來的)

我辛苦持家,他在外面找女人

在出嫁前,我很少幹農活。而到了之江家就不一樣了,種莊稼、打藥、收糧食、曬糧食、做飯、洗衣服,每一樣活都少不了我,有時候一天活幹下來我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可是之江不僅不疼惜,還會因爲他在外心情不好打我。

之江不僅有暴力傾向,而且還花心成性。在我們結婚7個月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和一個女人關係不正常,後來他也承認了。他向我解釋說,他是因爲那個女人有錢才和她在一起的,他根本不喜歡她。

結婚三年多的時候,之江又和我們村裏一個作風不正派的女人有染,被我發現後,竟然從人家院牆後的樹上跳下,又被我當場看到。回家後,之江毫無羞愧之心,反而將我一陣暴打,我哭着要回孃家,他卻說不準我穿他給我買的衣服。

我只得穿上結婚時候媽媽給我買的衣服和高跟鞋上路,想着這樣的日子真沒意思,邊走邊哭,後來腳實在受不了高跟鞋的折磨,我就把鞋脫了下來,光腳走着。這時,孃家村裏的一個鄰居恰好騎車路過,他看我如此落魄,就讓我上了車。快到家的時候,之江突然從後面追了上來,將我一把拽下車,動手打起了鄰居,他說人家多管閒事,還把人家的自行車丟到了河裏。

聽到動靜,我們家村裏的鄉親們都出來了,把之江臭罵了一頓,他灰溜溜地走了,我才得以回到家。沒想到,晚上之江跑到我家,揮舞着一個砸爛的啤酒瓶跟我父母要人,無奈之下,我跟他回了他家。

夜深人靜,想着白天發生的一幕幕,我絕望痛苦到了極點,我偷偷拿起了農藥瓶,卻被之江的母親發現了,她把農藥奪了下來。

既然確定了之江不能生育,親戚就想辦法抱來個男孩給我們養。在一個陰雨綿綿的天氣,孩子抱來了,是個白白胖胖惹人憐愛的小傢伙,我給他取名叫虎子。

從虎子進家門第一天起,就是我帶的。我把虎子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疼着,孩子也樂於親近我,對我有着天然的依戀。

虎子兩歲的時候,之江和一個叫妙妙的“小姐”好上了。他開始嫌我穿得土,又嫌我衣服洗得不好、飯做得不好,,總之對我做的一切都看不順眼,後來乾脆長期不着家了。和之江玩得不錯的一個人悄悄告訴我之江在什麼地方和妙妙同居了,我去找了,之江又一次重重地打了我,我對這段婚姻死心了。

爲了不在氣氛沉悶的家裏呆,我找了份工作,後來又開了家商店。之江終於提出和我離婚,而我竟有釋然的感覺,只是虎子讓我割捨不下。之江提出孩子歸他,他說他也沒什麼錢,就把商店給我,讓我把嫁妝拉走,我同意了。

失敗的婚姻給了我無盡的傷痛

離婚後,我一心一意經營起了商店。之江幾天後就去了商店,還說他後悔了,讓我跟他回家,我沒有同意。後來之江就天天去商店找我,還提出過復婚。我對他說,我不能跟他回去,讓他好好跟妙妙過。之江惱了,他說:“紫綺,你行!你不是不跟我復婚嗎,我照樣結婚!但是我就不准你找,你要是找了,我讓男的一家!”

之江惱了之後,就和妙妙結婚了。但是我還是能聽到之江的種種傳聞,聽到他依然和其他女人有曖昧關係,聽到他和妙妙離婚了,聽到他因爲打架蹲了監獄……我淡淡地聽着,臉上心裏全都是不在意。

在之江坐牢的日子裏,虎子一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沒有斷絕對孩子的照顧。去年7月虎子因爲下河游泳扎破了腳,傷情十分嚴重。我照看孩子直到出院,在孩子出院第二天,之江出獄了。我和之江雖然離了婚,但是和之江姐姐還有幾個孩子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好。之江姐姐家的孩子打電話哭着讓我去之江家吃飯,我心軟了,就買了點東西去了他家。

吃完飯,之江的家人都出去了,屋裏只剩下我和虎子還有之江。之江說:“我想好了,外面的女人都是騙我的,你不也沒找嗎,我們還是一起過吧。”之江說他真的改了,我說給他半年的.考慮時間,事實上是因爲我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

果然,一個月不到,他就和一個叫玉草的女人又搞在一起了。他覺得我不知道,還多次跑到商店裏來問我要錢買車,我當然都沒有給他。

有一次我給之江打電話,他說他在徐州,這時我聽到了玉草的聲音,就一切都明白了,心中暗笑之江的小伎倆。我說你和玉草一起過吧,缺什麼我給你買,以後不要到商店來了。之江愣了一下,說知道了。

讓我不能忍受的是,自從我那次說讓他不要到商店來以後,他就不允許我見虎子了。原來虎子在鎮上上學,我的商店也在鎮上。有一次虎子週末想在我那過,到了晚上之江打來電話讓虎子回家,我說太晚了,讓虎子第二天回去。

說着說着他就在電話那邊罵了起來。過了20分鐘,之江乘着一輛出租車過來了,玉草也跟了過來,他們兩個跟我吵了起來,玉草竟然說我留孩子住是“破壞別人家庭”,因爲她和之江登記了。最後,虎子被他們帶走了,孩子走的時候滿臉是淚、依依不捨。

爲了不讓虎子見我,之江給虎子轉了學,新學校離我的商店很遠,很長時間我都見不到虎子。虎子很想我,會偷偷地給我打電話,我們倆就在電話兩頭哭。

如今,我已經離婚8年了,可是對於婚姻我還是充滿了恐懼。一想起以前的事情還有虎子,我就覺得無限辛酸。我最好的年華全都耽擱了,之江給我的陰影依然揮之不去。

我對紫綺說,無論過去怎樣,人總是要向前活着的,作爲女人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家庭和幸福。紫綺表示同意我的看法,她爲難地說,如今她就是找也找不到合適的,可是不找吧,又終非了局,她想通過自己的故事告誡女孩們慎重地把握自己的婚姻。紫綺是個好女子,我覺得這樣的女子是應該得到幸福的,希望命運在前方爲她安排好了驚喜,讓她能夠遠離昨日的陰霾。

出軌是對婚姻的背叛2

出個軌其實很容易。

前年,老陳被外派到英國總公司,公司承諾只要他努力工作並符合條件,便幫他取得英國永久居留權。於是,老陳工作非常勤懇,一年中只有春節纔回來一次,說希望能儘早取得永久居留權,接我和兒子過去。

我對移民不太熱衷,但老陳如此努力地爲我和兒子謀劃將來,性格一向溫順的我沒有拒絕,卻不想放棄工作,仍然希望自食其力。

老陳說也好,省得你在家寂寞。

既然是職業女性,便有職業人的習慣。公司時常加班,我又不願意被同事另眼相看,加班多了,身體便有些頹廢。

一天加完班,已是晚上9點多,我去大廈地下車庫取車。剛走出電梯,便劇烈腹痛,沒來得及喊,就暈倒在地。醒來時,意外發現雪峯在身邊。後來我才知道,幸虧雪峯把胃出血的我及時送到醫院,我才得以撿回一條命。

雪峯任職於同大廈的另一家公司,小我4歲,妻子是中學同學,曾經和他一起在廣州打工,後來回江蘇老家生孩子便留在那邊。工作之餘,他參加各種職業培訓班、兼職,說希望給妻女更好的生活環境。他就像老陳的複製品。

我的感激與好感倍增,不由和他互動頻繁。

從爲答謝救命之恩的飯局,到晚上無聊時的短信聊天,漸漸地,我們成了好友,在一起時總是傻樂。

有一天,我加班結束後,看見雪峯等在我的車子邊,手裏拎着一個保溫壺,說白天看見我面色不太好,特意煲了養胃粥給我做夜宵。

我很感激。當得知雪峯已下班,我兒子又在母親家裏,回家也挺無聊,便心血來潮地問他願意遊車河嗎?他高興地說願意。

自駕遊車河的人很多,我和雪峯一路閒扯,不知不覺隨着車流上了白雲山。

山風很大,一輛輛的車子錯落在星空下,星光像水流瀉山間。我和雪峯坐在車裏,話題意外的多,情緒意外的澎湃。談興正濃時,突然,雪峯握住我的手,說:“我喜歡你,我不知道怎麼辦好,我……”

我既震驚又愉悅,同時發現對他的感覺亦如此。我突然記起不知道在哪兒看見的一句話:如果可以夜雨剪春韭,哪裏再管它明日隔山嶽?我撲進了他的懷抱。

身體真的寂寞太久,狹窄的空間又給予更緊密的擁抱和慾望,我們瘋狂地擷取眼前的慾望。

當一切終於平靜後,雪峯問我:“你願意還有下一次嗎?”

遠在英國的老陳,雖然可以與我進行網絡性愛,但是無法真實地撫慰我身體的寂寞;近在咫尺的雪峯,雖然文化程度和社會地位不高,卻能以年輕、激情、愛慕給我更真實的滿足感。而經歷了這一晚,我明白自己更需要和喜歡可以觸摸到的性愛。

那一刻,我忘了一切,說:“我願意。”

後來,每週一、三、五下了班,我藉口加班把兒子放到母親家後,便去雪峯的出租屋,和他一起做飯、收拾家務、做愛。

雪峯是一個認真的人,情緒頗有些文藝青年的範兒,時不時會送我價廉趣致的小禮物。但這些於我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解救了我的寂寞。

除了不能向家人、朋友公開關係,我們像夫妻一樣過日子,有爭吵也有複合。透過雪峯的情話和嫺熟的牀上技巧,我漸漸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感覺比存摺上漸長的數字更讓人滿足,那就是依賴。

我不知道雪峯是否依賴我,但我真的開始依賴他。與之相反的,是我對老陳的感情,甚至可以一個多星期沒有想到他的存在。

老陳出國前,我們約定每週六晚視頻一次。

有一晚,是週三,大約晚上11點時,我在雪峯處,老陳突然打來電話要求視頻。我慌了,說在加班,不方便視頻。老陳不依,讓我打開手機QQ視頻,“我很想你和兒子,就讓我看一眼吧。”老陳說。

我只好說兒子在我母親那兒,然後和老陳匆匆視頻了一下,謊稱加班實在不方便下線了。但老陳再次打來電話,讓我拍一張加班的照片並添上地理座標發到微博上。

幸好,雪峯的住處距離公司不遠,且同一條馬路,我終於瞞過了老陳。

然而,見證這一切的雪峯,突然對我說:“我覺得我們太齷齪了。我突然想,如果我老婆也這樣對我,我會怎麼欺騙她。”說完,他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再也無語。

齷齪嗎?確實。可是,我發現自己已無法捨棄與雪峯的激情約會和生活中相依相偎的情緒,我迷戀這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對老陳的感情淡薄不少。

老陳敏感地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又搞了兩次視頻突襲後,2012年春節前三天,他飛回國內,把一疊有我和雪峯的文件夾甩到了我面前。

原來,第一次視頻突襲時,老陳便懷疑上了,找國內的朋友調查了我。

老陳要求我給他一個說法,要求我認錯。

我憤怒起來,說老陳侵犯我的隱私,又說他一拍屁股就去了英國,留下我帶着兒子伺候雙方年邁的父母,我的寂寞和無助他知道和了解嗎?不,他根本不瞭解,只有雪峯才瞭解這一切。

我衝他喊:“他能讓我的身體得到快樂,你能嗎?你就只能在視頻上空洞地說你愛我,給我摸不着的吻!”

老陳跳了起來,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

離婚不可避免。

財產好商量,但兒子是一個難題。

老陳執意要帶走兒子。我不答應。

僵持中,兒子說:“我要和媽媽在一起。爸爸,等你老了就回來和我們在一起吧。”

老陳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哭了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然後對我說:“我明白和理解你一個人帶着孩子的寂寞無助,如果你向我保證和他斷了關係,我可以原諒你們,這婚就不離了吧!”

我和老陳,中學、大學同學,最困難時每天一餐三頓啃着饅頭麪包找工作,也曾經相依相偎共商未來。如果他不出國,如果我沒有遇上雪峯,我們是不是有更圓滿的未來?

我不知道答案,只知道自己也哭得稀里嘩啦。老陳在前方爲我和兒子辛苦打拼,我卻在後方捅他一刀。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老陳,再次發現自己真的很齷齪。而老陳的淚水讓我的心軟了又軟。

我終於向老陳認了錯。又當着老陳的面,給雪峯打了電話。

雪峯在電話那邊一直沉默着,直到我說完想說的話,他才掛了電話,他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一場沒有原諒的原諒。

老陳回到了國內公司工作。他說:“反正我在那裏也挺寂寞的,工作很累,老闆給的空頭支票不知道何時能兌現,回來吧,家最重要。”

以前覺得婚姻能不能長久,靠的是感情深淺和雙方的信任;現在覺得除了它們,還得靠感情環境的好壞。如果環境不好,比如長期兩地分居,再好的感情也會變質。

老陳的努力,讓我看見他對婚姻的誠懇。我還能要求太多嗎?不,對不起他的,是我。

我從原公司辭職,去了另一家公司。

從我和老陳打算離婚直至和好,我和雪峯自始至終沒有見過面。

老陳的回國,彌補了我和兒子生活上的空缺。但我和老陳的性事,彆扭得有些奇怪。老陳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才碰我一次。如果我主動,他也會迴應,卻不熱情。

事後,我試探着問他:“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少了?”

老陳淡淡地說:“很多夫妻都像我們一樣,有的甚至半年沒有一次,不少了!”

我苦笑。我和老陳都是30歲上下的年紀,從前的老陳慾望是非常強烈的。唯一的解釋,他沒有真正原諒我和雪峯的事情。

但是,換位置來想,也許,我也不會原諒一個出軌的愛人。

老陳越來越忙於工作,與我親密的次數減到兩個月一次。我一度懷疑他會報復我而有外遇,但細細觀察後,找不到任何證據。

我不知道雪峯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我總會想起他在我們最後一次通話時的沉默。某個暗夜中,當我枕在老陳的臂彎時,竟然夢見雪峯。

一晃,又是大半年。

一天,我突然收到雪峯發來的一封郵件,他說:“你老公把我和你的事情告訴了我老婆,我們離婚了。我不明白,既然你老公答應只要我們不聯繫便原諒我們,爲什麼還要拆散我和我老婆?”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和雪峯確實做了對不起伴侶的事,但我們都已回頭,其實內心裏都是願意和伴侶天長地久的。

我問老陳爲什麼要這樣?老陳淡淡地說:“你在夢裏還叫着他的名字,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能行嗎?”

我哭了,第一次發現老陳如此陌生。

我和老陳離婚了。兒子歸老陳,我可以每星期探望一次。

老陳難過地說:“我以爲自己能努力和好,還是不能,原諒我。”

婚姻就是一杯甘苦自知的茶,其實,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城市很大,容得下很多種可能,卻很難容得下人心的變遷。心變,不代表不愛你。心回來,也不代表還愛着你。只有兩敗俱傷的時候纔會明白,忠誠是一段好婚姻中最值得深愛、最靠譜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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