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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同學的故事(14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1.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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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

下課了,我和王瑞陽、錢中昊玩“蛋神奇蹤”。我們先猜拳,誰當“魔界使者”,結果王瑞陽當“魔界使者”,我和錢中昊猜拳,結果我先上,我當“奧鷹格特”錢中昊做替換準備。

我與同學的故事(14篇)

“魔界使者”出了“冰龜羅客”然後我們轉了三圈,只聽“杜蘭奇”,“圖帕”我的“奧鷹格特”和“冰龜羅客”戰鬥。“奧鷹格特”的蛋殼變成了武器,我的“奧鷹格特”的武器是一把長劍“冰龜羅客”的蛋殼也變成了武器,它的武器是長矛。“奧鷹格特”“冰龜羅客”拿着自己的武器向對方打去。

這一場戰爭是我贏了。“哦,“冰龜羅客”歸我了。”我高興的說。“這次算你們狠,下次不饒你”“魔界使者”說,然後飛走了。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2

1981年夏天,我和我們濟南市四區三縣的一部分應屆初中畢業生在翻越了預選和中考兩大關之後考入了山東省歷城師範。於是,我們成了親密無間的同學。

這是我們母校自恢復中考以來第一次招收初中畢業生,當我帶着簡單的行李來到那個坐落在頓丘莊西北半山岡上的校園時,迎接我們的還只是上屆從民師裏面招上來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們,他們戲稱我們爲“小”中專生。

方言

等待我們這些“小”中專生的生活是新鮮而又緊張的。

當時,我們班有45名同學,我們男生住的宿舍3大間,有12張上下鋪的牀,住了24名同學。每到上完了晚自習,我們一齊“呼啦啦”回到宿舍,宿舍裏立刻就熱鬧起來了。

章丘話、歷城話、長清話還有來自郊區的同學的半濟南半歷城的口音攙雜在一起,此起彼伏,親切而又紛繁。儘管都是濟南附近的人,但有些時候,同學說出的濃重的方言詞語我們還是要問問啥意思的。

比如“簸箕”這個東西吧,我們郊區叫“簸其”,歷城南部山區的同學就稱它爲“傻子”,還有的同學稱之爲“撮子”;再比如“幹什麼”這個詞,郊區的同學說“幹麼個”,歷城的同學說“幹嘛”,而章丘的同學則說“揍咋”。

後來,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我們也慢慢地對彼此的方言摸出門道了,平常誰說個啥也都能聽明白了。

偶爾的一個夜晚,我們會被一陣啜泣聲驚醒。不要緊張,這一定是哪個沒出息的想家想哭了。

最驚險和神奇的一次是一個來自章丘的動不動就想家的同學,整個晚上沒有一點聲息,而當我們天明醒來時,竟然發現他從上層的鋪上掉到了疙裏疙瘩的土地面上,而人家老先生竟然還渾然不覺地裹着被子睡大覺呢。我們忙緊張地叫醒了他,問他摔着了嗎。他也害怕地站起來,動了動胳膊腿,幸運的是一點事都沒有。

直到畢業後的許多年,我一想起他還條件反射似地想起這件事。

吃飯

那時,最讓我們興奮的事就是吃飯。

當時,一入學,國家就給我們每人每月撥19.5元的生活費(現在想來,那時我們就應當算是領上了工資,成了吃公家飯的了吧,那一年我15歲)。這些錢,我們幾乎月月都能吃光。這在當時看來,應該算是奢侈的了。

那時的打飯應該叫分飯才正確。每到領飯的時候,每個勞動小組會有兩個值日的,分別提着綠色的搪瓷盆和灰色的白洋鐵桶去排隊領取。

我們小組7個人,一般情況下都是領取兩舀子半的菜,回來再用鐵把勺子分。平常的菜也就罷了,可一到鐵桶裏漂有肉花的時候,負責分菜的同學就要格外集中精力,儘可能分得公平、公正,讓每個小碗裏的肉量大體相當。不過,即使是有點區別,我們也是不會提什麼意見的。

記得每週二中午改善伙食,吃蒸包。一般都是蘿蔔肉餡的,裏面窩着一包油,一咬開,那油順着手指往下滴答,香死了。現在好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有吃到過感覺那麼好的包子了。

很多男生自己的一份不夠吃,就紛紛擠到食堂的窗口再去買,擠得慢的就只有望窗興嘆的份兒了。

有的時候,也有爲了買包子打架的事兒。沒辦法,誰讓那包子那麼誘人而我們的胃又老是填不滿呢。

偶爾,也會有飯量小的女生4個包子吃不了,大方地勻出一個來給要好的男生。所以,我們平常是打心眼裏對她們好的,而且爭先恐後,像打水之類稍微有點危險的事情從來不讓女生們去做的。

一晃20年過去了,但回想起來,就跟昨天似的。現在,我的風華正茂的同學們工作在各個崗位上,有的已經是處級、廳級幹部了。每當在一起談起在學校的事,我們總是感慨良多。惟一遺憾的是,我們的母校現在已經改了體制,不再叫“歷城師範”了。

偶爾有了閒暇,我總是向着星空悄悄地問:我親愛的同學們,你們還好嗎?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3

刷朋友圈的時候,竟然發現小時候的玩伴都生孩子了,我立刻截屏發給室友說:你看我同學都生孩子了。

室友冷不丁地回了一句:然而你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我發了個哭瞎的表情說:神那,用你的洪荒之力賜我一個男朋友吧。

室友見狀竟一本正經地潑了一碗雞湯過來說:每個人的人生追求不同嘛,總得往各自的人生去的。

方向不同,而又怎麼一起並肩前行呢。

暑假回到家裏,我又翻開來了初中的畢業照,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放大了點,其餘並沒有什麼變化。

照片上的面孔,一個個在我眼前劃過,有好些人一畢業就沒有再見過,當在腦子裏儘量找出與他們有關的細節時,還是有零星的碎片閃過,這些人好像都很熟悉,但是一切都好像只是在夢裏發生過,都顯得那麼的虛空。

照片上的她,和現在的她截然不同,那時候素顏的她臉上笑的並不那麼自信,大概是很少拍照的原因,她的表情笑的很僵硬,年少的幼稚全靠着僵硬讓人可以辨別出來。

出於好奇,我又點開了朋友圈看她孩子的照片,眉眼很像她,其餘部位很像她老公。我一直以爲老公這個詞彙離我很遠,從沒想到和我同歲的她都已觸碰了更遠的詞彙媽媽。

初中的時候,我們同班,她是學校的尖子生,科學數學很厲害,正常發揮的話考個好的高中根本沒有問題。

一次英語考試,共有8面的試卷整張桌子都放不下,長長地垂到桌邊,做題入神之餘,她放在桌頭的鉛筆不小心一滾,便滾到了前桌的腳下。

那時候考場上的順序都是按照平時考試排名來排的,她的前桌是隔壁班的大學霸,因爲名字最後一個字是澤,我們便都叫他阿澤。

緊張之餘,冬雪悄悄移開自己的椅子,慢慢挪到前面的椅子旁,正要伸手去撿,卻碰上了阿澤的眼睛,阿澤也正要伸手幫她撿了起來,遞給了她。

出了考場回家的路上,冬雪竟反常地提議說要繞遠路回去。

剛開始我還沒有辦法理解,爲什麼明明可以早點到家,反而要浪費時間繞遠路呢。

我擡頭望去,竟發現,夕陽下,原來阿澤就揹着斜挎包走在我們前面。

我指了指阿澤的背影壞笑着說道:就因爲他啊!

她臉上泛着微紅,對我點點頭,心裏的歡喜難以抑制。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竟在十五六歲的少女心裏埋下了愛的種子。原來只要有那麼一個人存在過,連繞遠路都會變得如此幸福。

我想,什麼時候,我也會愛上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男生。

我們披着夕陽的餘輝,走在回家的路上,話題結束之後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彼此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那個王子,騎着白馬,駕着彩雲從天上飛下來,把手伸向我們,帶我們逃離現實,飛向世界的那一端,幸福到無可救藥。

後來初三畢業後,我去了隔壁鎮上的一所學校,那年阿澤和冬雪都默契地發揮失常,沒有考上我們縣上最好的高中,阿澤去了同我一樣的那所高中,而冬雪沒再上學。

中考成績出來之後,冬雪在家哭了好幾個晚上,她一開始就和我說過要是她沒有考上縣上最好的高中,她爸媽就不給她念了。

後來隔壁鄰居們都勸她媽說:冬雪成績這麼好,不給她讀高中就可惜了。

然而她媽本着女孩子讀書沒有什麼卵用的態度,又補充道家裏的妹妹初黎還要上學,也需要花錢呢,你們這麼善良,你們供養她讀書好了咯。

她媽媽這話一出,便沒有人敢再說什麼了,畢竟她家還有一個坐牢還沒出獄的哥哥。

出了學校的冬雪,便進了一家服裝店當導購員,畢竟新手一個月也才1500的工資。服裝店管吃管住,花季的她雖然也愛美,可是衣服卻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套,她把能省下來的錢幾乎全交給了家裏。

剛開始前幾個寒暑假的同學聚會,冬雪都還是會去的,我們常常調侃她,問她是不是談男朋友了,她都是笑笑着搖搖頭。當人羣都散了就剩我和她的時候,她才湊過來問我關於阿澤的情況,我知道她還是眷戀着阿澤的。

後來又一段時間失去了她的消息,當我回到家時,我圍着我媽在廚房裏轉悠,我媽突然略帶得意地告訴我說:冬雪現在正和你表舅談戀愛呢!

什麼,我表舅?我表舅他多大了。我聽到表舅就莫名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和冬雪差不多,大個一兩歲左右。

謝天謝地,幸虧冬雪不是和什麼大叔在一塊了,不過我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問道:他們怎麼認識的啊?

冬雪她媽在你表舅家做工,覺得你表舅家裏條件也蠻不錯,就經常讓冬雪有空的時候到廠子裏去給她幫忙。

我想了想,這是很有可能的,雖然冬雪爸媽待她不怎麼樣,可是她卻一直是個很聽話的孩子。

後來你表舅家也覺得這姑娘很能幹,以後也會是個很顧家的媳婦。然後我當媒人,他們就開始交往了,每到週末的時候,你表舅也會開車帶她出去遛彎,兩個人還處的挺好的。

我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想,受了這麼多苦的冬雪要是真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擺脫那個累贅的家,也就夠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約是在年底的時候,我媽又開始對我說:你說冬雪她媽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都不害臊。

害臊?我猜這裏面一定有什麼故事。

你都不知道,他們剛交往沒多久的時候,她媽就當着廠裏這麼多人的面問你表舅說你和我們冬雪上牀了沒有

我天。我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麼隱私的事情在私底下問就已經夠不好意思,還拿到檯面上來說。

你都不知道,更離譜的事情還有呢。

什麼?

冬雪對你表舅說,讓他借她五千塊錢過年,說是什麼沒有這五千塊回家不好交代,要是不拿出錢,兩個人就分手。你表舅越想越不對勁,這談一場戀愛怎麼前前後後都在講錢,把這感情的味道都給變了。後來就分手了。

那些話肯定不是冬雪自己的想法,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不用腦子都可以知道這些話都是冬雪她媽給慫恿的,後來她們分手了之後,我也沒見他倆有多難過多捨不得,大概,一開始就以金錢爲目的愛情,都未曾付出過真心。

那時候年少不懂事,人啊,總要現實點纔好。

而冬雪她現在孩子的爸爸,就是她的第二任男朋友,和我表舅分手還沒多久就交往了,是她做導購員的那家店店長的兒子,從照片上來看,應該和她的年齡也差不了多少。

因爲她和我表舅家鬧僵了之後,和我家的關係也慢慢變得僵硬了,就連帶上我,她也都沒怎麼聯繫了,我也因爲馬上就要高考了,也沒有機會上微信和她聊聊天。

高三那個寒假回家,我媽說:冬雪已經懷孕了。

什麼!懷孕了。這個消息比之前的都讓我感到吃驚。在小姑娘的世界裏,懷孕接下來就該是打胎了,懷孕這個詞就猶如一個恐怖的黑暗字眼讓人緊張。

她懷孕多久了啊?我還是完全接受不了。

也沒多久,就兩三個月的時間。

哦.........我一時半會回不過神來,不知該說些什麼。腦袋裏都是兩三個月前的畫面,我在想那時候阿澤在幹嘛,兩三個月前的阿澤又在一次月考之中拿下了年段的第一。而冬雪......在別人的被窩裏尋歡作樂。一聯想到一些不該去想的畫面,我就整個人起了起皮疙瘩,這一切的一切都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我媽在旁邊繼續說道:冬雪她媽真的太不會做人了。

她媽?又是她媽?她媽又怎麼了。

初黎不是也念高中了嗎,你也知道她成績很差,她媽媽卻花錢給她上了一所職高,你說說當初要是給冬雪上了高中,這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這麼快就懷孕了。

我點點頭,是啊,雖然上不上高中好像沒有什麼重大的關係,也不是上了高中將來就一定有好的出路。但是一個沉浸在校園裏和另一個埋葬在社會上的孩子,他們的未來格局和眼界都是截然不同的。

要我說啊,這孩子還沒長大,就該在學校裏放着,走出社會之後,一切就好像被按下了快進的箭頭,美好的青春就一下就過去了,馬上就生兒育女,一心撲在孩子身上,完全沒有了自由。

我媽說着,我知道她是在感嘆她自己同樣的命運,她在21歲時就生下了我,一直照顧我到現在,她總說一結婚,所有的歡樂,大部分都結束了,所以啊,不要過早地結婚了。

不過還有更離譜的呢。

什麼?

冬雪她媽媽硬要那家店主把這幾個月的工錢算給她。那家人說都付了三萬塊的禮金了,都是一家人了,講錢就見外了。

那她後來工資有拿到手嗎?

當然沒有了啊,自己家裏人看店哪有付錢的道理。冬雪她媽啊,這一輩子就在冬雪身上打算盤,可是這千算萬算,把自己都給算進去了,就爲了固定的三萬塊錢,把可以變多的活期給丟了。還弄得女兒這兒早懷孕,唉,冬雪也是命苦的孩子啊。

記憶像漩渦似的把我帶回了那時候年少。

我和她一直都很熟,從我家到她家不到3分鐘,然而我卻很少到她家裏去,因爲我不敢。

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都是一起只穿着一件小褲衩就在院子裏蹦蹦跳跳的小姑娘。

那天中午,太陽火辣辣地,我撐着把小花傘,手裏揣着一塊錢紙幣,我是準備到不遠處的小賣部買根冰棍的。

我打後門走過,剛好路過她家前門,下午的空氣熱得都快凝滯了,背後的汗狂流了出來,衣服穿在身上,粘糊糊的。

突然我聽見有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叫着我的名字,我疑惑地回過頭去,發現是她爸爸站在她家門口叫我的名字。

來,我們家冬雪和初黎找你一塊玩。他見我轉過身來,眯縫着眼看我,便向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看小賣部的方向,捏緊了手裏的紙幣,滿手的汗,便往她家走去。

每天去她家玩這件事情,早已成了我的一個習慣。我家裏沒有陪我玩的小孩,所以幾乎一有機會,我都會上她們家去,坐在鋪着草蓆的泥地上,手裏拿着穿好線的繡花針,一進一出地在一塊布上縫縫補補給洋娃娃做衣裳。

我三步並兩步地逃離這被太陽直曬的大地,往她家去了。

我像往常一樣,跨過她家的高門坎,收起傘靠在門欄上。

剛進去時,我眼前都是太陽的光斑,根本看不清裏面的樣子,待我看清時,我看見冬雪坐在桌邊的板凳上,趴在桌子上嗚嗚咽咽地抽泣着。

我快走到她身邊,晃了晃了她的肩膀。冬雪,冬雪,你怎麼了?

她一把推開了我,我又走上前去,蹲下來,透過她手臂的縫隙,看見了滿是淚痕的眼角。冬雪,你怎麼哭了?

突然,一雙大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整個人提了起來,丟在地上,幸好她們家是泥地,還沒有把我摔得多疼。

誰他媽告訴你說冬雪是撿過來的?那個男人紅着臉,脖子上粗大的青筋爆了出來,用着最大嚴厲的聲音責問我。

我,我……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是我說的,確實是我說的,那會,因爲我拿過冬雪給娃娃做的衣服,說好醜,她說你的才醜,接着用繡花針戳了我大腿一下,我哭着從草蓆上蹦了起來,帶着哭腔說你這個撿過來的孩子,沒有人要的孩子,我要去告訴我媽媽。

我哇哇地哭出聲來,不敢承認這個確定的事實。

冬雪擦了眼淚跑過來,擋在我面前說。哭喊着你不要打她,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就是撿過來的,就因爲我不是你們親生的,所以你們衣服要我洗,碗也要我洗,地也要我掃,爲什麼初黎就不用做這些,她還能吃好吃的,而我只能眼巴巴看着,不就是因爲我沒人要嗎?

還沒等冬雪說完,一個耳光狠狠地就落在了她的臉上,站在我面前的她,眼角的淚水是黑黑的,臉上的五個手掌印紅得很鮮明。她沒有哭出聲來,強忍着淚水,瞪了一眼她養父,跑走了。

我哭着正要追過去,卻被她養父抓起來丟在了門外,他依舊瞪着大眼爆着青筋警告我,要是我再胡說八道就把我嘴給縫起來。

我抹着眼淚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走回家去,忘了撐傘。回到家之後,媽媽一直在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哭個沒完,我歪着嘴只是哭,一個勁地哭。

再後來我再也不敢在她父母在家的時候上她家去玩,每次都是站在樓下,她頭伸出窗戶,對我招招手,小聲地說我家沒人,你上來吧。要不就是我在他們家玩,她父母突然就回來了,她就會偷偷地把我從後門送出去。快走快走,別被他們看見了。每回我都是拿着冰冰棒,悄悄地摸到她家後門去,用我們倆的信號把她叫出來,兩隻手一頭拿着冰冰棒的頭部,另一隻拿着尾部,弓起膝蓋,從上而下,快速地讓它落在膝蓋的大骨頭上,就這樣,冰冰棒成了兩半,一半給她,一半給我。

就這樣,我們年幼的歲月都差不多在和她的養父母在捉迷藏中過去了。

每回睡不着的時候,我就會想起當初我在村口撿到的五塊錢,那時候我們特意跑到沒有人認識我們地方買了兩個不同口味的冰淇淋,你咬一口我的,我咬一口你的,吃的滿嘴的白鬍子然後嘿嘿地毫無顧忌地笑出聲來。

如今我還記得她坐在我隔壁認真做數學題的樣子,我還記得她在小河邊蹲在一個比她都大的盆子在洗衣服的樣子,我還記得她專心給洋娃娃扎頭髮的樣子,我還記得她暗戀隔壁班男孩臉紅的樣子,我還記得她因爲陪我到小溪裏抓魚而被父母打的泣不成聲的樣子。

然而,如今我們都朝各自的人生去了。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4

那雖然是上一個學期的事了,可是,因爲我很感動,所以我感到特別難忘,至今還記憶猶新。

那天要上美術課,老師要我們做賀卡,所以課前要我們一定要帶卡紙。但是我家沒有卡紙了,所以只帶了幾張破破爛爛的碎卡片零時充當一下,可我平平湊湊就是沒有辦法可以用來做賀卡。

那時候,我和高健羣是最要好的朋友。高健羣看見我只帶了一點點卡紙,在哪急的抓耳撓腮便關心地問:“這一點夠嗎?”我沉默不語,眼睛有點紅。她見到我這樣就飛一樣地衝到座位上拿了一張最大的黃色卡紙後又“飛”回我的座位上,把卡紙遞給我,說:“這行了不?”“謝謝,我一定還給你”,我激動地說。她裝出一幅不高興的樣子來,她沒有說“好”,而是反問我一句說“我們是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她問。“是,是!”我連忙回答,生怕惹她生氣。一生氣就不給我卡紙了.“是朋友就不用還”她堅定地說。

當時我十分激動,我真的好想哭,因爲我當時不喜歡得到別人的幫助甚至是朋友,我覺得那張卡紙裏包含着兩個字,這兩個字雖然容易寫,但是想真正得到它卻很難,這兩個字就是“友誼”。在這件事後我懂得了朋友之間“友誼的重要性”。高健羣她讓我懂得了什麼叫真正的友誼。

進入初中後我和高健羣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我十分懷念和高健羣之間的友誼,我高鍵羣雖然不在一起讀書但我相信我和高健羣的友誼終將不會改變。

我十分懷念過去的時光,但時間一去不復返我將用快樂的心情去迎接以後的挑戰。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5

中學時代我有位最好的同學小麗,她和我同桌而且還同歲。她愛笑,而且是下巴那兒一笑有個淺淺的坑兒,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加上眸子裏都是笑意,特別可愛。

我兩個都是複習生,我文科成績好,她的理科成績棒。可以說全班同學,和任課老師都對我們兩個刮目相看。

小麗的爸爸是正式工人,在八十年代初期,她家的生活條件是很好的那種。

儘管小麗身上穿的是洋布的花衣,和一條包皮布被染成深青的長褲。鞋子是她有工作待嫁的表姐穿過的平底淺色鞋子,髮型是她媽媽給剪的當時很洋氣的那種短髮,儘管她身着粗布卻難掩飾她的英氣。

當時流行的確良和的卡布料做衣服。老師們和同學們穿着沒什麼兩樣。而且我們的個子和老師們差不多,也許是我們的氣質很好吧,有好多次新來的實習老師,誤認爲我們也是老師呢!

恰巧我們是同桌,又都是班裏來的複習生,我偏科,文科成績偏好,這就預示了我後生要不負農民這個光榮稱號了。小麗理科成績很棒的,我們兩個成天的問題,能把老師問得反過來問我們,這就是我們那個年代的最大悲哀……

那一年我們又一次高考落棒,小麗重新在縣二中從高一重讀,三年後考入西安理工大學,這是後話。

有一天我問小麗:”你家有你爸爸大工人當着,你媽咋叫你穿包皮布呢?”她一笑那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簡直成了她特有的包裝,笑得開心:”我媽和別人的媽媽不一樣,常教我們吃穿不看別人,將來靠自個兒。所以這會我們只有好好學習最重要。”

我開玩笑地說:”那我也體驗一下穿土布的滋味兒。”小麗調皮地笑着說:”那俺也洋氣洋氣唄!”

於是我們偷偷地在她與另一位化學和數學老師合住的宿舍裏換過了我們彼此的衣服。我穿上也沒覺着太土,而且把我剛買的新淺色有小高根的涼鞋也給她換着穿了。

住宿的女生只有小麗一個人,放學我是班裏最晚走的一個,因爲學校就設在我們村,化學老師要考師範學院,把我留下給她輔導語文,和寫範文。數學老師磨不開面子,語文不會也不去問同事和我,在哪兒自言自語着。唉!這些老師們都是靠門路進來的。所以那時,老師和學生自學的氣氛是很高漲的。

我母親做飯是非常好吃的。特別是她調餡的手藝很好,包包子,包餃子,就是不放豬肉,吃起來還特別的香。我向母親說明我與小麗的友誼,每次母親做了好吃的都會讓我帶給小麗。

畢業前,同學們都互相贈糖塊兒,當然還有各科的任課老師們。那一天中午,小麗和另一位女同學來我家找我,告訴我說糖果早已替我買好了,那一次,我在同學們面前是很驕傲的。

高考時,午飯我們都帶着兩張烙餅,她們的都是用蘇打起過在鍋裏幹炕的。而我母親烙的是用開水潑過加生面和好,裹了大蔥和花生油的。吃起來一層一層的,香味撲鼻,還軟和。我們帶着這些找一家當時城關唯一的一家國營飯店,四位複習生做在一起,我分別嘗她們的幹餅,她們瓜分我的油餅。四人當中的另一位在十二班複習的也是我高中時的同學英,還有複習時的同學分。英後來考上了河北師院,現在任教於二中。

在此後的歲月裏,小麗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裏。等再次見到她時,是我去縣文化館聽省民俗專家當時文聯主席袁學俊的文學創作講談的路上。一身華服的她做在她男朋友袁的摩托車上,我們見面時,我反反覆覆就一句:小麗,你說爲什麼我做夢老夢到你呢!上學時個子最矮的調皮鬼袁,做了最圓滑的解釋:”那還用說,是你特想她唄!可小麗想不想你可就另當別論了!”小麗嘴角一咧:”我也老想你!”袁仍然打趣:”不會吧?理應想本大人才對!”我逗袁:”當年能和老師吵鬧的人居然當了孩子王,真是天大的笑話了!”袁聽了哈哈大笑!當時是八七年的秋天。

再次碰到是在新樂市地道橋口,她告訴我她家的地址,並說她在廠子裏是工程師,老公沒變,還是袁,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長得像極了袁,”今天就到我家去吧!我盛情招待!”我說:”等有時間吧!””要去得對到禮拜,不然你得給我做飯。””行!俺是勞動人民,你是大資產階級,理應被你剝削。”她說:”你還別說,俺不造化肥你地裏施啥?你不產糧食俺吃啥?所以我們是平等的!”我說:”哈哈!就是這樣的!等你當了總理,叫俺巴結你門兒都沒有。”

當有一天,我帶着十一歲的兒子來到她家做客時,我也是第一次見識了城市人奢侈的生活。小麗的老公,聽說我要來,冰箱裏頭一天就包好了餃子,一鍋牛肉,在鍋裏燜了一夜,什麼狗肉,雞呀魚的,還有各種素菜擺了滿滿一大茶几。看到我們詫異的問:”墨怎麼沒來?我爲他準備了名酒名煙。”我說:”他沒在家。”

袁笑哈哈的說:我聽說他出去了,這年頭有本事的老師大都出去找飯吃去了。他出的書找過我,可我們學校不比鄉中,我又是副職,沒能幫上忙,很是慚愧。”

我說:”鎮中幾年不開支,我又帶着孩子,出書的費用是王校長出的。書已經售完,他呢,在作文報有他的一個專欄叫書的名字,這些年都靠買文爲生了。現在他在外面,工資還行!只是我白白上了幾年學,算是白上了。”

小麗說:”等孩子長大了,你也可以在地裏大作文章,一般的農作物可以改換成效益高的品種。那一行都能出狀元。”

我和小麗在她家廚房一邊做菜一邊回憶我們的中學時代,我很感慨地說:”你的媽媽當年教育子女的方式方法是很成功的。接下來,就該看我們這些爲人之母的了!”

小麗聽了笑得下巴那兒依舊還是有個淺淺的小坑坑,一排潔白牙齒依如當年,那種自得的笑容裏還依然透着純真,開心……

第二年冬天,我在市中醫院生了我的寶貝女兒。有一天,小麗和袁提着營養品來醫院看我,並問缺被子小牀啥的。小麗說:”還是當農民好,罰些款,開除不了你,兒女雙全的。多好(得音)呀!我都羨慕了啊!”袁問:”墨呢?生了女兒還不回來,這忒講不過去了哈啊!”我笑着說:”他受人家管制,我上手術檯時,他出去轉悠了一下,三姐急得拐着腿去找他沒找着,等他上來,我們娘兩個早到這個病房了。等大姐來時,我哭得那個傷心,氣得三姐牙都疼了!”三姐也埋怨:”你說他,他還說,看着沒事兒。就溜達一會兒。”小麗問:”那回家了有誰來照顧你?”我說:”頭一次做月子,就沒人兒伺候,沒公婆,也走過來了。當農民皮實。”

袁說:”出院時,打電話,我開車接你。” ”不用,醫院免費接送,就不麻煩你了。結記着我兒子的成績,督促着點兒他吧!””哈哈!我和他們挺熟的,你兒子一看到我就趕緊地打招呼,我看將來必是做大賣買的材料。那嘴好使得咋都不像你們兩個呢!”我說:”肯定不好好學習,都來歪的了。該揍他時你就可勁兒地挾他!”袁說:”有一次他的牛仔褲正膝蓋哪兒有兩個大窟窿,我老遠就喊過他來,一問說是同學故意給弄的。你說這幫孩子,和當年的我們真的是沒法比。我們穿補丁褲子是生活所破,你說他們把好端端的褲子給毀咾。我這校長也不好當了。”我突然想起當年小麗的包皮布褲子,暗暗的感慨着……

如今我的女兒也進了中學,進學門兒,光盛衣服的包包就鼓鼓的,每次去學校還要提一箱酸奶。

的確良和的卡早已淡出人們的生活,不管是國家幹部還是農民,皮衣,尼子衣還有美容,美髮,早已沒有了身份之別。學生上學也都是寄宿制,穿着讓他們穿好的吃好的,放學時,學校門口停滿了私家車和各種車輛,我們那個靠走讀的中學時代真的成爲了歷史上一頁……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6

今天,是我同班同學的生日,所以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我起來以後先把送同學的生日賀卡和禮物準備好,然後草草地吃了點早點,就向和同學約定的地點跑去了。

我到了約定的地點,發現已經有三個同學在等了,只是不見同學的影子。過了一會,同學才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原來他在昨天騎自行車的時候跌傷了腳,所以走路才這副樣子。全體人員會合以後,同學就開始了他的生日之旅。

同學首先帶我們到他家去玩。在同學家,我們把各種各樣的生日禮物送給了他。他收到同學們的禮物後很高興。他打開電腦和同學玩賽跑卡丁車,玩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他的媽媽就帶我們一起去吃肯德基。

到了肯德基餐廳,我們就在同學的媽媽預訂好的位置坐下。每人選了一個套餐。然後大部分人就去有滑梯的那個角落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們玩累了,正好要的套餐也端來了,於是大家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吃完了午飯,同學的生日蛋糕也端上來了,我們大家一起爲他唱生日快樂歌,祝他生日快樂,他閉上雙眼許下了自己美好的願望。我的肚子實在是沒有空着地方了,我還有一個老北京雞肉卷沒吃完,於是,我把雞肉卷打了包。吃完了蛋糕,肯德基餐廳還爲每人贈送了一份小禮物。

下一個活動是“瘸指揮”帶我們去香真正的卡丁車。可沒想到那裏的工作人員說我們有的同學沒到一米四零,不讓我們玩,我們跟他爭辯,他出言不遜還罵人。算了,我們一賭氣離開了那裏。我們改變計劃去打保齡球。我們又回到葉洪銘家裏,取打保齡球需要的保齡球卡。爲了節省時間這次我們就打的奔深圳保齡球訓練基地。走進場內,一條條球道展現在我眼前,這是我第一次打保齡球,心裏有點激動。我拎起一個球想上前去打,被那裏的管理員攔住了,因爲我們沒有換保齡球鞋,原來打保齡球還要穿規定的專業鞋呀!我們急忙換上保齡球鞋,然後分成了兩隊,我們每隊用一個球。開始是我們組的倆隊員老是打不中,輪到我的時候,我學着別人的姿勢一球過去,結果打倒了六個保齡瓶。慢慢的,他倆也可以打中六七個保齡瓶了,而我卻打不中了,我很生氣。又輪到我了,這次我屏住氣瞄準目標,使盡全身力氣一球扔過去,結果打了一個全中,大家爲我鼓掌歡呼,我真是太高興了,因爲這可是我有生以來一次全中呀!也是我們今天最好的球技表現。

打了一個小時的保齡球,我們累得連球都拿不動了,大家疲憊不堪的登上了回家的出租車,同學的生日就在歡樂聲中結束了。不知道下一次又是誰過生日呢?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7

小學三年級時,我有一個男同桌,着實可恨,是個假姑娘。

我們這個江邊小鎮,女兒生得多的人家,忽然生個小子,會小心得像做賊,不敢堂皇拿出來當兒子養。於是,出現許多假姑娘。

假姑娘們,下課時,上廁所,上男廁所。放假時,跟小子們一道爬桑樹,翻牆頭,下河捉鴨子。

可是,再怎麼猖狂,腦袋頂上會拖下一根烏油油的辮子。是幾乎很恥辱的辮子。

男生女生誰不爽了,就衝着他們喊:假姑娘!假姑娘!假——

我就跟這樣的一個假姑娘同桌。他皮膚很白,白而多肉,卻沒有姑娘的陰柔秀氣之美。

下雨或下雪天,常常是他姐姐來接他。經常是不一樣的姐姐,說明姐姐很多,說明父母很老,說明他在家裏的地位。

三年級的語文課,剛開始學寫作文,我寫了篇《我的弟弟》。我採用總分總的結構,在中間部分依次寫了弟弟調皮、懶惰、愛吃三大特點。因爲有案例有分析有結論,行文小羊羔下山吃草一般,很是暢快,被語文老師當佳作當堂宣讀。

我那天放學很得意,因爲不僅收穫了老師的讚揚,還有全班同學的羨慕。不想,剛放學,就被我弟弟舉着拳頭追。

是誰把雞毛信送到了我弟的手裏?

是假姑娘,我的同桌。

語文課一結束,假姑娘就跑到我弟的班上,跟我弟大肆渲染。說我弟被我寫得聲名狼藉啦,豬八戒都不如啦。

可想我弟有多恨。

全班同學聽老師讀作文,都在羨慕作者好文筆,只有假姑娘像顆變異的種子,聽後去找文中的主人公,不僅考證,還趁機蠱惑人心。

假姑娘太陰了!我從此更加瞧不起假姑娘。咒他長大討不到老婆。教室裏只要有臭氣,大家紛紛手捂嘴巴,交頭接耳相問,誰的屁股沒關緊?

我就指指假姑娘。我一看他,就像個關不緊的人。嘴巴都關不緊,都伸到我弟的班上去啦,屁股還能關得緊?

好在到了四年級,終於算是高年級了,政策適當放寬。

我在老師眼裏,是最乖最聰明的,被安排和老師的侄女同桌。啊哈,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做人了。回頭看見那些個子還沒長起來的女同學,依然和男同學小夫妻似的坐一張桌子,吵吵鬧鬧,在桌子中間劃楚河漢界,就好同情她們。

新學期,他好像忽然莊重起來了,不再和女生作對,穿藍色黑色灰色的衣服,隱入男生的隊伍裏,和我們走得越來越遠。

到中學畢業,我幾乎徹底忘記假姑娘的存在。可是有一回過年,在小鎮的超市裏,一起排隊付賬時,竟遇到假姑娘。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你是... ...”“你是... ...”我們都手指對方的臉,大笑起來。他說出了我的名字,但我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因爲我從前從未叫過他名字,開口閉口都是假姑娘。

最後,他的省略號裏終於補進去許冬林三個字,我的省略號就一直省略着。

他帶他姐姐的孩子來買東西,搶着要把我的東西一塊付賬,我趕緊說我還沒選好,做出往後退的姿勢。

等我排隊付賬完畢,正要出超市,看見假姑娘還沒走。假姑娘身邊,我仔細偵察了一下,沒有捱得特別近的真姑娘。難道假姑娘還沒結婚?還沒有女朋友?

假姑娘說:“等你呢,把手機號碼給我哈,下次小學同學會,我喊你,你要來啊。”

我笑:小學,多麼遙遠啊,到底有哪些同學我早忘得以爲是前世了。

我把號碼報給他,他按手機,我的手機響,證明沒錯。

他就還像小學時候一樣,寫字時,一邊寫,一邊念出聲音,念出我的名字。

我呢,只能含蓄地,在一串陌生數字前面存下“假姑娘”三個字。我想,我以後只能被動地等,等他打電話時說出自己的.名字。因爲我不敢說:“嗨,是假姑娘嗎?”

後來,回孃家,遇到一些已經嫁作人婦的小學女同學,跟他們提起假姑娘,零星獲得一些信息。假姑娘已經談過好幾個真姑娘,可是奇怪,總是談着談着,就談分了。假姑娘對人家真姑娘也夠殷勤的,可是奇怪,越殷勤人家越不買賬。

好像還結過一次婚,悄悄地,因爲很快就離婚了,所以對外發布消息時只說沒結過婚。

假姑娘的父母已經不在,所以每次過年,他都是跟姐姐在一起過。

假姑娘以前在羽毛球廠上班,後來在姐夫資助下,自己出來開過小公司,經營得很平靜,一直沒有什麼大動作... ...

有一回,我正在外地進修,晚上接到假姑娘的電話。電話裏有好悠揚的音樂聲,然後是假姑娘的聲音。假姑娘說:“喂,許冬林嗎?”

“嗯,我是呢。你在哪呀?”我跳過了他的名字。

“我在聽音樂會呢!”

“哦... ...”聽音樂會也打電話跟人家說,好像是表白他有多麼風雅,真土!我心裏想。

“我在聽《梁祝》!”

《梁祝》,《梁祝》我聽得多了,多得像聽兒歌,有什麼可說的。我心想,繼續“哦”了一聲。

可是,接下來,我聽到假姑娘的聲音不一樣了,聲音裏含着淚意,越說越低,越說越像是哭。他說他是一個人來聽音樂會,聽到《梁祝》,心裏好難過,所以打電話,就打給我了。

我在電話這頭,語氣立時溫軟恭敬起來,我聽到了他的悲傷。

是的,當年的老同學,記得的,不記得的,多半彩蝶翩翩雙雙飛舞,只有假姑娘至今一人。他打電話給我,因爲他說他看過我的博客,寫了那麼多東西,所以相信我能理解他的悲傷。我也只能是理解,卻無從解救。不能解救,那就做他的聽衆吧。

於是,我舉着手機,靜靜地聽他說話,聽他的哽咽,聽他的抽泣,聽他的嘆息,然後聽他在悠長的嘆息之後,終於解嘲一般撲哧一笑的聲音。

20xx年11月10日,假姑娘身有小喜:終於結婚。是故意挑在光棍節之前一天,向全世界宣告,他不是光棍啦!我在電話裏祝賀他,還約好,他帶着真姑娘,我帶着我老公,兩家一道去聽回民樂合奏《喜洋洋》。

過年回孃家,當年的小學已經夷爲一個廣場,晚上有許多大媽在跳廣場舞。廣場旁邊的超市門口,再次遇見假姑娘。而且假姑娘二代也已經誕生,一撮小賊毛,細細地編起來,拖在他的後腦勺下面。我路過,扯了一把:我恨死你爸了,他最喜歡告密!

夜色之下,煙花綻放,硝煙味瀰漫的空氣裏,我聞到一陣一陣往事的味道。

在這個平凡的世界上,我們都平凡地活着,戀愛嫁娶,生兒育女,匯合成人世的河流... ...

我們路過悲傷,但我們不會停止於悲傷。我們會繼續向前,製造一個一個小喜。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8

我有一個和同學感人的故事,想聽嗎?

有一次,老師讓我寫一篇關於體育方面的稿子。還說要寫500字,我連寫300字的作文都很累,更何況500字呢!我心想:這下怎麼辦呀!!我越想越急!就在這時我的好朋友王旭陽走到我面前關心地問:“怎麼了?看你這麼急。”我着急地說:老師讓我寫一篇長500字關於體育的作文!”王旭陽說:“沒關係,我正好會寫這個作文,我來幫你寫 ,星期天上午你來拿!”我高興地說:“太好了!謝謝你!”

星期天到了,我走出家門,等待着王旭陽的到來,過了一會,天空烏雲密佈,雲腳長毛我猜測要下雨了,我想王旭陽也來不了了,我便走進房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聽見有人敲門,一看!是王旭陽!我以爲他不會來的,他竟然來了他披着雨披,手上拿着本子。我問他:“下這麼大的雨,我還以爲你不會來呢!”他說:“答應別人的是就要做到!”我很感動!

是呀!沒個人都要做到誠信,答應別人的是要做到!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9

在學校裏,我和盧華庭玩得最好了。盧華庭還創造了一個遊戲,叫“拳擊”。

一下課,我和盧華庭就去五樓玩拳擊。拳擊的規則是把對方打倒在地上就勝利。遊戲開始了,盧華庭想跳起來打我一下。當他跳起來的時候,我一腳把盧華庭踢倒在地。不一會兒,盧華庭起來了。我就在一旁哈哈大笑。盧華庭聽到我的笑聲說:“這次不算數。”看來,盧華庭最近學會賴皮了啊。

第二次比賽開始了,盧華庭衝過來想打我的肚子。可我還是很冷靜,當盧華庭快要打到我肚子的時候,我一拳竟然打中了盧華庭的頭部。盧華庭被我這一拳給打暈了。沒想到,盧華庭是裝的。這一次,盧華庭發怒了。緊急時刻,上課鈴救了我。盧華庭說:“喻奕銘,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下節課玩拳擊,盧華庭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對付這樣的盧華庭,我只好放出我的第二個絕技——逃跑。可是,我一個胖子,怎麼能跑得過他?所以,只能放大招了。就是狂怒。盧華庭看到我生氣的樣子,撒腿就跑。盧華庭跑的時候摔了一跤。我馬上逮到了盧華庭,很重地打了他一下。盧華庭又被打倒在地,我說:“盧華庭你別死,你死了,我怎麼和你爸爸交代啊。”

我和盧華庭玩得特別開心,如果洪振鑫來了的話,應該還會更加有趣。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0

我有一位同學,她不但是我的同學,還是我最知心的好朋友,在班裏,誰都知道我們是非常要好的一對好朋友。呵呵,你們猜對了,她就是我的後桌——勵雨琲。

我們形影不離,總喜歡一起想出一些鬼點子來捉弄我那呆頭呆腦的同桌,而每當我的同桌開玩笑地說我倆在欺負他時,我倆都會不以爲然,撇撇嘴,說:“這也算欺負?”這不,瞧,我倆又開始商量起了捉弄同桌的法子了。看來,又要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嘍!

下午放學後,同桌正在整理書包,我也差不多要把書包理好了,準備和勵雨琲一起回家,忽然,勵雨琲叫了我一聲,我立刻轉過頭去。我一轉過去,勵雨琲便附在我耳邊嘰喳了一陣,我聽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沉思了一下,多年過了以後,便和她相視一笑,開始按計劃行事。我先走過去,拍了一下同桌的肩:“高聖燁,勵雨琲叫你呢,快去。”“哦,知道了!”“別磨磨蹭蹭的,快去,別讓勵雨琲等急了。”“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囉嗦!”說罷,同桌便徑直走到勵雨琲的座位上,我趁人不注意,做了一個“耶”的動作。哈哈,計劃成功了一半!我在心裏默默想到,邊想邊跟了過去。“高聖燁,從現在開始,我和施易含指使你做一個動作,你就得按指示做,知道嗎?”聽,勵雨琲已經在執行下一步計劃了。同桌並不知情,便點了點頭,道:“嗯!”“好,現在請你點三下頭,搖一下頭,知道了嗎?”我指示道,“要慢些,不能十分快速。”“哦!”同桌開始做起了動作,用很慢的速度。“你去過——女WC嗎?”勵雨琲開始問了,而那個“嗎”字,正好落在同桌點頭的時候。“哈哈哈……”我和勵雨琲立刻捧腹大笑,我笑得直跺腳,同桌這才意識到,他上當受騙了,於是他立刻向我們解釋,我們只好停止了笑。接着,我和勵雨琲一起大大的整了同桌一番,哈哈,這使我們好不痛快。

這就是我和同學之間的趣事,你們和自己的同學也一定發生過許許多多的趣事吧,不妨說來聽聽!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1

我有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她叫做—樊凡。她經常扎着一根馬尾辮,有着白嫩的皮膚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格十分活潑。

有一次數學考試,我竟然忘記了帶尺子,十分着急,“沒尺子哪行呀?還差三分鐘就要上課了,現在回家拿一定來不及了。”我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急的都快要哭了。這時我的好朋友樊凡看見了,便快步的走了過來,問我:“佳悅,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着急”。我心急火燎的說:“怎麼辦呀?我偏偏在這個時候忘記帶尺子了”。

樊凡看着急成這個樣子,便毫不猶豫的轉身跑回自已的座位上,拿出了她的尺子,只聽“啪”的一聲,我回過頭一看,只見樊凡的手裏正拿着兩截折斷的塑料尺子,她將另一截尺子遞到我手裏。我一下子愣住了,“哇,好漂亮的新塑料尺子呀!”我望了望樊凡,手裏則緊緊地握住樊凡的那半截尺子,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可是她呢?卻衝我微微一笑,說:“你還在這傻站着幹什麼?快拿去用吧。”這時,上課鈴響了,我趕緊回到了座位上,等待着考試。

還有一次,我剛進入學校大門時,就遇到了樊凡,我和她並肩走着,當我們走到操場中央時,一個足球從對面射過來,她第一個看見了,連忙把我拉開,好險呀!差一點就被打上了,這時,一個胖胖的男同學一臉慌張地走過來說:“對不起,你們沒有受傷吧!”樊凡笑了笑說:“沒事,你們下次路踢球一定要小心一點,別砸到人了。”這位男同學聽說沒事後,跟我們道了個別便抱起球走了。我心想:樊凡的心胸寬廣呀!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樊凡。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2

友誼是兩顆心真誠相待,而不是一顆心對另一顆心的敲打。在學習的生涯中,你會認識很多同學,使你的學習生涯變得豐富多彩,當中也發生了一些事。而我的同桌就是其中一個。本來我和她沒什麼交集,但因爲一件事,讓我們成爲了好朋友。

那是在一節美術課上,按照老師的要求,我把畫畫好了,接下來就是塗色了。我拿起書包,拉開拉鍊,一格一格的搜尋起來,搜完後,發現沒有,不禁有些急切起來,又看看桌箱裏,發現也沒有。更加急了,轉過頭,看向旁邊平時沒什麼交集的同桌,問:你有看見我蠟筆嗎?她向我搖了搖頭說:沒。我看着她問:不會是你拿了吧?她惱怒的看着我說:“誰稀罕你那蠟筆啊。”說完轉過頭,像是生氣了一樣,沒理我。看她這樣,心想:“不會真是她拿的吧?”不過看她不理自己,免得自討沒趣,決定先回家看看。

放學回到家後,我來到自己的房間裏,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那五顏六色的蠟筆盒,不由怔住了,想起自己東西不見了,竟懷疑是別人拿了,把人家弄生氣了,也沒有一句道歉,感覺很羞愧。

第二天來到學校,看到同桌安靜的坐在那看書,決定要向道歉,便來到她身邊,看着她說:昨天,我不見了東西不該懷疑是你拿了,對不起啊。而她似乎已經不生氣,意外看着我地說:沒關係,下次沒再懷疑我就行。顯然,她沒想到我竟然會像她道歉,以爲我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了。聽她這麼說,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想到是自己的錯在先,便釋然了,忙道:不會了,不會了。

此後,我們彼此的話多了,漸漸的熟悉了,學習上遇到困難也會互相幫助,成爲了很好的朋友。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3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個挺拔的鼻子,一張紅通通的櫻桃小嘴,一笑起來臉頰中間就露出兩個小酒窩,雖然算不上美若天仙,但也是百裏挑一了,她就是我的同學。

她的成績好,這時衆所周知的,而且她是一名學習委員,可能你會問:她負責任嗎?這點是肯定的啦,身爲學習委員,就應該負起檢查背書、默寫、預習的責任,她工作是一絲不苟的,每次工作時,她向來是一個都不放過,公私分明,可能心裏在默唸一句話:學習非常重要,但是集體的事情更重要。

她不僅學習好,而且樂於助人。有一次,一個同學遇到了難題,向她請教,她就像一位小老師,仔細地給那個同學講題,直到他明白爲止。

她又像一個小迷糊,問題無處不在。一次,我在教室裏做着作業,她偷偷溜了過來:“琳熙,這是什麼意思?”我被嚇了一跳,一看是她,心裏才平靜下來,接着給她講起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唉,這個小迷糊。

不過,她的迷糊,給她帶來了誤解。一天,老師正滔滔不絕地講着作業,她覺得有一題很奇怪,於是便轉過頭去問,老師誤以爲她在說話,便說:“唐璐,不要多話。”她連忙轉回了頭,被誤解的感覺很委屈吧。

你們猜出她是誰了嗎?不錯,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唐璐。

我與同學的故事 篇14

我在葡萄架下傷心的流着淚,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雖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但你卻坐在我的一邊,主動的和我聊天,還給我講笑話,讓我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記得你那次說過:“我最喜歡的是葡萄,它的生命力十分旺盛,只要種子埋在土地裏,只要有可供它攀爬的東西,它就可能讓人意外的驚喜,它可以自己生長,給你留下甜甜的葡萄。”

從那以後,我便喜歡上了葡萄,尤其是那葡萄架上的葡萄,每當我有空的時候,都會去那裏,每次到那裏都會看見你在葡萄架下悠閒地看着書還一邊看着周圍的分光,直到那一天,我在葡萄架下遇見了你,你在葡萄蔭下悶悶不樂,目光呆滯,我走上前去,你沒有任何的反應,直到我站在你面前,你便有三百六十度的反應,做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當然我沒有識破你的心思,便問了:你爲什麼不高興,說出來,我幫你一起分擔。

不要怕,我替你保密,隱隱約約聽見你說你要跟你爸爸走 但我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你的名字,那讓我非常慚愧,做了幾年的朋友,竟連你的名字都不知到。 葡萄架下的友情是純潔的,真心的,即使不認識的人也有可能做朋友。雖然他走了,但是他把那片葡萄架留給了我。葡萄又成熟了,在那形成了美麗的風景。顆顆葡萄合着我與他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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