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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開散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3.4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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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帶着她從家裏搬了出來了。那裏是一個類似於四合院的地方。住着奇奇怪怪的人。

水仙花開散文

母親帶了一些水仙花球根回來。她拿個盆,裝些土,就隨意的埋下去,丟在角落裏,不管不顧。

每天天不亮,一羣來打工的工人就起牀了,播放着咿咿呀呀的音樂。讓她更加心煩。直到很晚很晚他們纔回來。音樂播放到深夜。

一天,她偶然看見,一個農民工正蹲在花盆前。她沒走過去。那個農民工起身,手裏都是泥巴。隨後他又端來些水,小心翼翼的澆水。那溫柔的眼神好像在照顧他的孩子而不是一朵花。待那個農民工離開後。她上前看了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花給種得整整齊齊。她直徑走開。

水仙花開始吐出綠色的葉。

有一天她睡遲了,住在隔壁的一個老阿姨就來敲門:“起牀嘍,要遲到了。”她瞬間從噩夢裏驚醒。

母親一天都在外面工作。她想去街上隨便的吃些東西填肚子就好了。老阿姨問:“你吃飯了嗎?”“還沒,正要到街上去吃。”老阿姨急忙拉住她:“正好我家多做了些飯,來我家吃,到街上吃又費錢,又不乾淨。”

於是她就在老阿姨的廚房裏,解決了一日三餐。

綠色的葉箭早已抽的長長的,筆直的向上。

她在寫作業,她看見老阿姨手中拿着水瓢在花盆前輕輕的澆水,嘴裏嘟囔着:“這個女孩子不會養花呢。”

花箭怯怯地頂出來,躲藏在蟬翼般輕薄的薄膜中,默默地醞釀着情愫等待開放。

老阿姨一有什麼吃的就送過來,衝進,放下,衝出。速度快的不容拒絕。或是每天早上門前都有綠意盎然的白菜。她收過老阿姨的糖,佛手瓜,包着糯米的饅頭,酸棗糕,冰糖芋,黃囊西瓜,白菜......太多了,她不去想了。

開花了,六瓣白色的花瓣,酒杯似的黃副冠,是金盞玉臺。淡淡的清香也溢滿了小小的角落。

花開了,工人都在收拾這東西離開這個地方。幫她種花的那個農民工送來莆田的特產——鮮龍眼,沉沉的,有個好幾斤吧。她問他爲什麼要幫她種花。他笑了笑,說家裏的小女兒也喜歡花。她再問爲什麼要放音樂。他依舊是憨憨笑着,說花要聽歌心情纔會好。

她不問了,送了一株花給那個農民工。把龍眼送點給老阿姨。

剝了一個龍眼放在口中,甜膩的味道瞬間就蔓延在口中。

她對水仙花笑了笑,發自內心的。

潺潺的歌聲彷彿是催眠的悠揚曲,淡淡的,輕輕的,灑脫的是溫馨,恬淡的是幸福的心境。一方暖暖的茶几,霧靄着蒸騰的熱氣,給人一種無比淡定的感覺。坐在電腦前,靜靜地敲着鍵盤,思緒在身旁青翠欲滴的水仙花的“勾引”下墜入夢境……

好溼的夢境,久違的淡然,這種充實滿足的感覺很久找不到了。有位朋友說,你的情愫好像被你的現實扯遠了,似乎找不到你那溼溼的文字了!其實我一直都在啊,人理想有所不同,思想的境界固然不一般。

週末去爬附近的小山,山不大,但因是春季,山上爬滿了綠色,填充着綠的愛意。從山腳到山頂有兩條人造的山路,平坦安全,但我卻選擇一人走幽靜陡峭的小路,進入山丘深處,很多很多生長週期不同的樹木相互依存攀附,路上有很多的碎石,腳邁過去便會有小石子滾落下去。因爲穿的鞋子只是普通的休閒鞋,因此上山的難度有點大,沒有辦法只好費了好大勁在身旁的一顆小樹上折下一條粗細較爲均勻的木棍,支撐着向上行走。

可能是春天的緣故吧,雜石堆里長滿了雜草,這不禁讓我生起了山上可能會有一些可怕動物的膽顫之意,不過很快就否定了我的怯意,小北方的春天還沒有完全暖和,小動物們還是怕感冒滴,不會這麼早就急着想和我打招呼的。

爬至半山腰,看到一個類似碉堡的`石屋,探其深處才發現是古代家居的石屋,具體哪個時代的,它到沒告訴我,不過我估計其主人必定是一位優雅之士(似乎有些語病,或是牽強,強釋概念,至於本意…你懂的),哪怕他是一位農人,那應該是怎樣的生活:當溫柔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林,探進這裏,柔和的陽光擊碎“玻璃”照在主人的臉上,用溫暖喚醒主人開始一天的勞作或是思索,抑或是像盧梭一樣看着湖結篇《瓦爾登湖》,看着山漸漸填充哲學…

往石屋的裏走看到一條似幹而卻未乾的小溝,其實也不能叫小溝,大大方方的婉似雲龍湖的縮小版,幾顆小草耐得住寂寞靜靜陪在石屋的倒影旁,靜靜的,風吹而過,看不到他們的盪漾,默默的,不知未來但也知未來的慢慢過着!也許會有一天在死寂的冬日裏,陽光照耀下我們所能看到的只是枯萎…

沿石屋斜走,拄着木棍,一步一步走着,透過樹林偶爾看見幾個遊客在山上穿梭而行,也許他們看到的會是我看不到的,但是我所領略的卻是他們所無法窺視的,也或許他們站在山頂拿着望遠鏡略過樹叢會發現山腰路中有個吃力的人在拾級而上,只是那不是景區的工作人員,而是一個充滿好奇的年輕人…

看過的美景很多,遐想的時光也很漫長,只是由於現實在這裏填蝕着心裏僅有的境地,慢慢的沒了詩意,就像現在的我,社會委之“重任”,奔波於現實之中。大多數的朋友和我一樣沉默在這裏,偶爾寫着這樣乾巴巴的文字…

此時我想,要是我把桌上兩盆水仙花中的一盆放進那個山中偶遇的小“雲龍湖”裏,我好好呵護好身邊的另外一盆水仙花,想想若干年後,倘若我再次拿着水仙花與另外那一盆相遇,我想會是水仙花開時吧,兩花相逢……

這大概會是一段唯美的歷史話劇吧…

靜靜看着身旁的水仙花,似乎她們在和我微笑,滲出了淚…

關電腦,澆花,別讓我看到她們的淚…

水仙花開了,溢了滿屋的香氣

開學前十幾天,在和老媽逛集市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三輪車上售賣的水仙,驚奇的是水仙已經長出了花苞,更是誘人。老媽也是喜愛花草之人,自然甚是歡喜地買下了一株。

其實我一直都不瞭解水仙,也沒有見過水仙花,唯一知道的也只是水仙是某個希臘神話人物的化身。可水仙是嬌貴的,熱了不行,冷了不行,對生長的環境挑剔的很,所以總是搬來搬去,小心伺候着,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希望在開學之前可以見到花開、聞到花香,只是天氣真的是冷,冷的早就有開放勢頭的花苞遲遲不肯開放。

等待,時間總是顯得特別漫長,只是開花這種事情急不得,不像是等人,可以打個電話催一催。有時我會盯着水仙,疑惑的問:“你怎麼還不開花啊?”眼看着去學校的日子一天天的臨近,可是水仙還是沒有開放的動靜。多希望在去學校之前花就可以綻放。每天總是沒事就給水仙澆澆水,可是又怕水多了,把花給淹死了,所以一次也只是澆上一點。有時突然跑出房間,看看陽臺上的花會不會給我一個驚喜;有時晚上睡覺之前會有一段奇怪的禱文,希望水仙花在我去學校之前可以開放。

寒冷天氣影響了水仙花開的日期,可是我還是很着急的希望。更讓我着急的是在街上看到那臺三輪車上的水仙已經完全開放,白色與綠色充滿詩意地搭配着,隔遠處就可以隱約的聞到淡淡的清香,透過了街上的粉塵和汽車尾氣,沁人心脾。可是回到家裏,水仙還是沒有被我的“真情”感動的,沒有開花的跡象。

我知道三輪車上的水仙是住在大棚裏的,不像外面這樣寒冷。而家的水仙沒有大棚,沒有適宜的溫度,沒有足夠的光照,惡劣的天氣還總是阻礙着花期的到來。慶幸的是,在我來學校的前兩天,花苞總算是有了動靜,可又靜止了,像是時間凝固了一樣。

花又開得巧了。原本我都灰心了,但在我來學校的那天早上,因爲早起,天還是灰濛濛的,興奮地聞到一陣花香,比在街上聞到的更加的濃郁,更加芳香,迎着早晨的清涼,花香溢滿了整個的陽臺。

家裏的水仙總算是開花了,雖不及大棚裏的那般嬌豔,但是芳香卻不輸絲毫,而且香得更加透徹。雖然家裏的水仙沒有舒適的環境,但花香一樣濃郁。生活總是不能盡如人意的,就像是家中的水仙,缺少大棚。而水仙卻依舊花開爛漫。

就像是日本詩人渡邊和子在《就在你所在的地方生根開花》中寫道:在哪裏存在,就在哪裏綻放。不要因爲難過,就忘了散發芳香。

水仙花既不妖豔也不嫵媚,潔白的小花瓣呵護着金黃色的花蕊,默默豎立在蔥蔥綠葉當中。她不與百花爭豔,只是在萬籟俱寂的隆冬季節,亭亭玉立、芳香四溢,給人們帶來春意。

阿毛每逢冬季來臨,都要精心選則一盆水仙花放在妻子秀秀的房裏。二十年前,在省直機關工作的帥小夥阿毛與普通工人秀秀相愛了,他們愛得是那樣純真,那麼癡情。當時秀秀患上卵巢肌瘤需要手術,不少人勸阿毛:等秀秀做完手術再結婚,不然萬一秀秀做了手術後不能生育怎麼辦?阿毛毅然決然地和秀秀領了結婚證!之後做了手術。醫生精心地取出腫瘤,告訴秀秀是良性的,身體恢復後就可以要孩子。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秀秀始終沒有懷上孩子,阿毛對秀秀的愛一點沒變,小兩口恩恩愛愛。十多年過去了,終於秀秀腹中似乎有個小生命來臨,阿毛和秀秀高興極了,阿毛不僅每天要給秀秀增加營養品,還準備了各種保胎藥、安胎藥。

是老天爺在捉弄人?還是命運就是這樣定下來的?經醫生仔細檢查:秀秀腹中不是一個胎兒,而是個腫瘤,惡性腫瘤!秀秀崩潰了,絕望了!秀秀早在幾年前已經下崗了,生活全靠阿毛,再不給阿毛生一兒半女,怎麼對得起疼愛自己老公?阿毛當機立斷: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救自己的妻子!

阿毛選擇了最好的醫院,找了最好的大夫,手術前手術後阿毛都像水仙花瓣呵護花蕊那樣緊緊地呵護着秀秀……

醫生說秀秀頂多活一個月,阿毛不理,把家裏三十萬存款交給秀秀保管,下班後阿毛只配着秀秀散步、聊天,看電視、上網……阿毛從不吸菸喝酒,更不打牌搓麻將。有人勸阿毛:四十出頭的人了,秀秀早晚……,何不先和秀秀在法律上辦個離婚手續,再娶一房生個孩子?包括秀秀也同意這樣,因爲秀秀的身體早已無法和阿毛過正常夫妻生活了。可是阿毛斷然拒絕:“我心裏只有秀秀一個女人!”是的,阿毛的心是水晶的,只能放下秀秀一個。在滿世界“家外有家”“家外有花”的闊少款爺們之中,阿毛的這顆心是那麼稀有,那麼珍貴!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整整三年過去了,在抗癌俱樂部裏,秀秀經過化療脫髮的頭皮上又長出一頭烏黑的秀髮。秀秀每天談笑風生,她說:“就衝自己有這樣的好男人也要多活幾天!”

眼看這一年又要過去,除夕來臨,秀秀房裏那盆鬱鬱蔥蔥的水仙花正在含苞待放……

寒冬臘月,雪花飛舞。天地一片蒼茫。

臨窗的書桌上水仙花羞答答地綻開了。青翠葉片,簇擁着朵朵秀美小花,姿態綽約,清香襲人,宛如水上仙子婀娜多姿,給冬暮歲尾帶來雅緻而溫馨的格調。

說起水仙,真有點愧疚。幾年前,也是寒冬臘月,雪舞的季節。我第一次擺弄水仙,先把花球剝了外衣,略施雕刻,然後放進水鉢裏滋養。等到它將開花的時候,移入盛着清水和石子的花盆裏。

可是到了除夕,包在葉膜裏的花蕾仍遲遲不肯開放。葉莖卻越長越高,越長越密,大有喧賓奪主之勢。我焦急且惱怒,拿起剪刀,將葉莖齊刷刷地剪去一大截。結果事與願違,這盆水仙萎萎縮縮,始終未見開放。

那年春節,一批又一批學生前來拜年。師生歡聚,其樂融融。然而,見到這盆水仙,大家不免有些惋惜。

第二年冬天,有個已經畢業好幾年的外號叫“瘦的詩人”的學生,給我送來幾個花球,並默默地幫我弄好。隔幾天,他還來察看生長情況。以後,每年的水仙花都是他送來,也都是他精心培育。

他身體依舊那麼瘦弱,眼神依舊那麼清純。有一次,他告訴我,在希臘神話裏,水仙花被認作美男子的化身。傳說他不愛任何少女,卻與水中自己的影子發生了愛情。當他猛地撲向水中前去擁抱影子時,靈魂便和自己的肉體告別,頃刻之間化爲一株標緻的水仙花……

我知道,“瘦的詩人”就是這株標緻的水仙花。理想和現實幻化爲一首美妙的詩。他敘述時,乾癟的胸膛急劇起伏着,眼裏閃爍着淚花。然後定定地望着我,一如當年認真聽我講課的神態。我凝視含苞欲放的水仙花,又看看這位已經長大成人的學生,竟不知說什麼纔好。

那時,他成績平平,卻苦苦迷戀繆斯女神,不斷有詩歌見諸報端。他上課老是走神。那清純的目光,常專注着窗外的藍天白雲。倘以考試名次判定學生優劣,他顯然是“差生”。因此,在班會課上,我曾斷言:成績不好,光會寫詩有什麼用?全班同學轟然大笑,他的臉刷地紅了,眼神黯淡下來。他沒有爭辯。

畢業後,他勤奮工作,成爲一所小學的教學骨幹;他筆耕不輟,又成爲小有名氣的青年詩人,併成了“吃皇糧”的專業作家。他每年都來給我拜年。他出詩集時,居然還是找我爲他作序。

此刻,水仙花又如期盛開了,彷彿“瘦的詩人”純真的笑臉。花朵白得像雲。花蕊黃燦燦,像雲中的陽光。彷彿一首清新淡雅的小詩,給我的寒冬平添了無限樂趣和暖暖春意。

我忽然想到,當初我以世俗眼光看待如此清純的學生,是否過於粗暴了?當我自以爲是地訓斥學生時,是否扼殺了他們的創造力和自尊心?“瘦的詩人”幾年來一直爲我小心呵護着水仙花,難道不是想悄悄地向我訴說什麼?

古人云:“教學相長也。”我從教30多年,以教書育人爲榮,以傳播人類文明自詡,自我感覺良好。然而,從學生身上學到的東西,感受到的真誠,更使我生命得到淨化,靈魂受到震撼……

窗外,又紛紛揚揚飄起了雪花。不禁想起了泰戈爾的一句詩:“下雪的日子,我心純淨。”我的眼睛有點溼潤了。朦朧中,我看到水仙花在向我微笑,猶如“瘦的詩人”純真的面孔。

我想,今年春節,不能再在家裏坐等他來。我要先去真誠地向他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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