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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散文隨筆(集合15篇)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5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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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的特點是通過對現實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達作者的觀點、感情。你知道寫散文要注意哪些問題嗎?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關於散文隨筆,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關於散文隨筆(集合15篇)

春天來了嗎?來了!來了!今天立春,就意味着春天來了!你可能會問,春天在哪裏?春天含蓄在冰雪裏,春天藏匿在深深的凍土層裏,不需要互聯網的傳遞,每一棵草、每一棵樹都獲得了春的信息,冬眠了一大覺的種子們默默地編制新的程序,準備着起牀後的事情。河裏的冰凍得再厚,也得融化,燕子飛得再遠也要回歸到東北的舊巣。古人制定的24節氣,把立春做爲第一個節氣,很鼓舞人心,一切都從春天開始。而春天最近的鄰居是嚴冬,大自然多麼巧妙,把最嚴峻的最蕭瑟的季節與最充滿希望的最勃發生機的季節挨在一起。讓世間一切都感到一種極大的反差,這給我們人生不也是一種啓迪嗎?中國成語有“絕處逢生”,有“峯迴路轉”,有“柳暗花明“。記住這樣的真理,當寒冷和艱辛到了最嚴峻的時候,你挺一下,春天就快來了,可以一切從頭做起。

今天立春,今天要吃春餅,我認爲捲餅的菜應該是:嫩嫩的綠豆芽不可少,它是春天嫩綠的象徵,京醬肉絲不可少,蔥絲的味道是春天的味道,醬炒雞蛋不可少,讓你感到東北鄉土氣息,酸菜炒肉不可少,它讓你回味冬天的感覺。

立春了,一切沉睡都該醒了,我們的心靈還能沉睡嗎?

廣東的夏天似乎要更長一些,是春過得太匆忙,還是秋忘了季節的枯黃。疑惑是冬的腳步太緊張,擠兌了秋和春的寬敞。

今年的雨水好像要更大些,三天兩頭淅淅瀝瀝,卻驅走不了夏天蘊氣的苦悶,籠罩了整個城市的煙塵和急躁。讓大家更是不安分。

樹頭的枝葉似乎感受到了蔭涼的浸襲,始終擠兌着老葉的滯留,長長的鬍鬚垂釣着行人的髮髻,偶爾飄落着蒼老的枯葉給人驚奇,這是雨的掠跡。

烈日炎炎的晌午,看着公路前方晃晃的白光,似乎要扭曲公路的坡度,閃着淡淡的嫋氣,公路兩旁的榕樹靜悄悄,似乎又是在等待着什麼,等待着行人的歇息,還是天空的洗禮。路旁的小販也沒力氣吆喝,只是用帽檐噗嗤着蚊蠅,刨剮着淌下的汗珠。

行人還是匆匆忙忙扮演着城市的節奏,都沒能停下來品嚐一下這日頭的奔放和熱情,路邊西瓜的招搖和酣甜。是路太漫長,還是時間的利劍在消磨腳底的光芒。

遠處天邊滑過一團雲,是白色的,沁了灰色,看着勢頭好像要捲入濃墨,簇擠着,翻滾着,襲來一陣颼颼的風,樹葉驚的一身顫抖滑落一地,頓時讓人感覺一絲涼爽,可是家還在遙遠的路盡頭,小販們要捲起行囊,奔跑在恐懼中,時間顯得好匆忙,都沒來得及讓大家觀看天空雲彩如何來勢洶洶的張揚,如何席捲的驕傲。南方的夏天來得快,變化得更快。

如豆的雨滴生硬的砸在脊背上,如針扎,如刺抽,讓奔跑的行人更加扭扭捏捏,一顛一跛的潛回屋檐下,蜷縮雨季,喘着粗氣,髮梢裏滲下的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滴,渾然天成的心跳鼓動着脈息。瀝瀝的雨滴砸起的漣漪,帶着塵土,和着泥漿,濺起,張貼在柱墩,汽車畫壁,寫着夏季。

一場驟雨解下了暑氣,大家嫚舒着雨水夾雜汗滴的脊背。抖抖精神,行走在城市的天橋和街道上,回家的腳步似乎可以慢下節奏來。利落的商販一起魚躍,回到了清晨的清涼和舒暢,好像又一個黎明的曙光把人們點亮,生活更是喜氣洋洋。

焦灼的日頭似乎有點不耐煩,拼命的鞭打着烏雲,瞬間抽出一條康莊大道,昂揚的闊步,趕到集市的熱鬧,生怕錯過了什麼。

雨後的地氣格外的犀利,像失控的羊羣,東竄西跑迷失了方向,羊角肆意的頂着膝蓋,讓人無法矗立。又恢復了熙熙攘攘的繁忙時刻,急匆匆的演繹着這個城市的夏季。

一切恢復城市的格調,永不變更的色彩變得更亮麗,城市的人們屏着呼吸。

雨是滋潤心田的善水,也有驅趕人們回家的溫柔,卻擋不住炎炎烈日的怒吼。太溫柔。

雨特別愛下在午後或者黑夜,是因爲羞澀,還是粘着夢的笑靨,邂逅春的花開,還是秋的落葉。那一季,你沖刷了灰濛濛,鋥亮了綠油油。

夏本身是個多變的頑猴,一會兒天高,一會兒烏雲壓頂,一會兒彩虹,一會兒星際寥寥。殘月弄輕橋,淺水映伊人,朝露沾衣襟,暮霞拂紅塵。

淚汪汪的臉蛋兒朝着天,哭喊着嘴角的鹹,沖淡一切的汗顏,城市渴望的一絲清淡,一陣酥軟,萬物的洗禮,沐浴後的嫩肌膚抵擋不了紫外線的肆虐,這是夏雨青澀的羞顏。

悶悶詮釋着春困、夏乏、秋盹、冬眠的時令,卻深刻了夏的無意。

朝氣蓬勃是夏的本意,雨卻焦躁了這個季。天空悶悶的火氣,撒向悶不吭聲的大地,低垂了樹冠的傲氣,悶不做聲的人們,歇在陰涼裏,渾身乏力,靜靜暈着氣,斂眸的睏意,夏最瞭解其含義。

雨是天使的眼淚,是滋潤乾涸心田的甘露,卻時常泥牛入海的感慨,杯水車薪的無奈。澀澀的苦味,飲鴆止渴的恣意,還是帶着一絲絲的笑意。

瀰漫的水汽,帶來的是希冀,感受了短暫的涼氣,漸漸恢復了炎炎夏意。這是夏姑娘一回眸掩嘴的不經意,澀澀的笑意真的很美麗。

記得上初中那會兒,就想用手中的金星牌鋼筆,寫寫父親,確切的說是養父(我只稱呼父親),可直到今天,已過不惑,都沒有一篇真正屬於父親的文字。

每每想起,內心總有些酸楚和不安,我的筆下曾出現過不少親人朋友的故事,包括婆婆、嬸嬸這些大多人認爲不需要用心去讀的人,都曾在我筆下或歡喜、或跳躍、或悲切。唯獨父親,生命中這麼重要的人,卻被我忽略了三十年。

我一個人的時候常常在想,這麼些年,一得空,就遊走在文字裏,談不上廢寢忘食,也常常是挑燈夜戰。爲何父親走不在我的筆下?

我也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父親的愛不夠厚重?還是沉甸甸的父愛讓我望而卻步?”

也就是那一日,跟着驢友採風,沒想到走回了故鄉的地界,遠遠望見故鄉的山,心忽然有點溼溼的感覺,心結彷彿一下子被這滋味潮溼開來。

我原來根本不是不想去寫父親,是父親的愛就如故鄉的山,威嚴地站在我心牆之外,沉重的讓我無法下筆;是我的文字淺顯的完全不能表述和解讀父親的愛,所以我膽怯、迴避……或許時至今日,我內心角落裏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因爲我並非父親親生,所以我更不敢輕易去碰觸,怕我的文字輕薄了那份愛,那是對父親最大的不尊和不孝!

可今天,我要鼓足勇氣去寫。

那一年夏天,母親帶着兩歲的我嫁給養父,我的父親,是一箇中等個子,皮膚黝黑,不善言辭,肚子裏有很多墨水,但一生未能考取功名的男人,組成了新的家庭。聽鄰居們講,父親當時是初婚,家是地主成分,所以一直未能娶妻,奶奶爺爺也是因爲這種緣由,才容許帶着拖油瓶的母親進家門的。所以那幾年母親的日子並不好過,也是父親,一直呵護着我們孃兒倆纔不至於遭太大的罪。

記事起,常聽母親說起,我從小難餵養,是個夜哭郎,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哭鬧,一個院子裏住着奶奶和我的父親母親,所以爺爺奶奶幾乎不看我一眼。那時候家裏窮得叮噹響,每天除了稀飯、南瓜、拌湯,我吃不上其它有營養的東西。奶奶養着好多母雞,母親問奶奶要過無數次雞蛋,奶奶都斷然拒絕。只有父親在家的時候,主動去雞窩掏回來,我才能歡喜地吃一頓。

母親那會兒身體不好,晚上照看我就成了父親一個人的事,把尿、換尿布。哭鬧的時候,父親還得披着衣服把我抱在懷裏在地下來回轉悠,直到我在他臂彎裏睡踏實,父親才輕輕地把我放在炕上。當然,這些都是母親講給我的故事。

小學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成了個頑劣的主。爺爺奶奶那惡毒的眼神我至今不能忘懷。爺爺是有工資的,他家的生活比我家好多了,隔三差五就吃白麪大米。可我的記憶裏,我家常常是玉米麪、高粱面。特別是奶奶燒的蔥花餅,那誘人的香味常常讓我提個碗佇立在她家門口,最後還得父親出面才能吃上一小塊。以至於多年以後母親還一直耿耿於懷。

記得有一次,奶奶不在家,老母雞生了蛋“咯咯咯……”地走了,趁父母不注意,我高興得去掏了蛋,悄悄地藏在了米甕裏,奶奶回來發現蛋沒啦,開始謾罵母親,母親天生柔弱,只是辯白了幾句就不吱聲了。父親卻爲此和奶奶吵起來:“奶奶不像個奶奶,孩子長這麼大,你沒主動給孩子吃過一口。還不如鄰居們!”說完,轉身抱起我進了屋。這是我記憶裏父親唯一一次和那刻薄奶奶動怒!

初中的時候我變得野了,一有機會不是偷這家的果子就是偷那家的核桃,父親常常爲此低三下四地給人家說好話。但從來都沒有打罵我一次。倒是母親,每次遇到這事,不打就罵,父親便成了我的護身符。也常常因爲我惹事,父母親開戰,母親朝着父親大吼:“這孩子讓你活生生慣壞了!長大成了個氣候我頭朝下走!”父親偶爾一兩句:“你怎麼這個德行,她還是個孩子,你和她置什麼氣?”那時候我非常討厭母親,常常對我兇巴巴的。

特別是在我讀書的問題上,母親堅決反對,因爲三元錢的學費,我靠着門扇哭半天,家裏窮是既然的,但我那讀書的願望是那麼強烈!父親總是偷偷去借錢,鼓勵着我好好讀書。終於有一天,母親不讓步,讓我輟學,父親惹不起牛脾氣的母親,只好鼓動我跑去了外鄉的姨媽家,才得以繼續上學。二年的努力,我以全縣中學第八名的成績考上了衛校。母親最終妥協了,但嘴裏還在念叨:“怕啥來啥。”父親雖然發愁學費,但還是十分高興,逢人就說,孩子考上學校了,一個勁兒的誇我怎麼怎麼爭氣。

那時候衛校沒有櫃子,父親用木頭做了一個箱子,然後裏面粘上舊報紙,外面用油漆刷成了大紅色。母親也意外地給我做了一件紅色中山裝。九月一日那天,下着小雨,父親用牛車拉着我和大箱子先去鎮上坐汽車。到了衛校已經是十二點半,父親着急去食堂給我買了飯,然後安頓我的牀鋪,嘴裏不停地吩咐着:“第一次離家,一定要好好吃上,和宿舍同學處好,遇事別太要強。常給家裏寫信。”我忽然有些哽咽,淚在眼眶裏打着轉。

望着父親離開的背影,我還是哭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父親每年冬天都去鄰村做芝麻糖,過年回家的時候總會帶給我一大包。一冬天下來掙的錢除了過年差不多夠我的學費。我偷偷地跑去看過,那做芝麻糖的房子悶熱悶熱,滿屋子都是熱氣,空氣中還散發着酸味,父親只穿着一件秋衣,拿着大鏟子在大缸裏攪來攪去。父親也就因爲這份差事落下病根,坐骨神經疼得厲害,走路開始一拐一拐的!

後來工作、結婚、生子、一切都順其自然。

父親依然爲了弟妹們忙碌着,每天還在他那一畝三分地上辛勤耕耘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過得平平淡淡。

父親大概是上輩子欠我的。那一年我爭取了外出進修的指標,正是冬天,老公在鄉下上班,母親是氣管炎,父親只能拖着他病痛的腿來家裏替我照看孩子。整整一個冬天,做飯洗衣,接送孩子上學放學。我都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些年,弟妹們各家都能護住自家生活,雖然沒有一人大富大貴,但日子過得還算湊合。父親也日漸衰老,以前的病痛沒好,反而又增加了腰椎間盤骨質增生。走路更是不如從前。好在父親一生寬厚仁慈,心胸寬闊,其它沒什麼大礙。

前些日子,回去探望,一家人在小院子裏坐着,看到父親眉眼間那麼亮堂,我隨口問父親:“爸,你覺得你這一生幸福嗎?”父親毫不猶豫地說:“幸福,三個孩子都成家立業,有孫子,有外甥,你們過得都好,我知足。”最後父親還調侃了一句:“除了沒錢,啥都有。”

對於我來說,除了愛,還是愛。這就是我的父親,我蒼白的筆尖寫不出他的全部,但我深信,父親都懂。愛,超越血緣,傳遞着。

曾經的我是豪放不羈的,我覺得桀驁不馴應是古人留下形容我的代名詞。各種的放縱,無時無刻的乖張都彰顯了我的個性。最喜歡那句“原諒我這一生不拘放縱愛自由,哪會怕有一天會跌倒”。好多好多美好的回憶都留在了那個,無人可以參透的青春。現時回想,當時的我應該是驕傲的,也許有些人還會以爲是一種炫耀吧。多愁善感的我,總是在坎坷曲折中摸索前行,流了許多汗水與淚水,也碰過很多本應該改變自己的轉折,卻都沒能夠讓自己真正的改變。永遠都只剩下那個,以爲沒有自己會天下大亂的自己。

現在那些已經不復存在了,生活與生存已經清晰的呈現在了現實之中。再頑強也必須追隨真理前進。前方即便充滿荊棘也須自己一步步的邁過。幻想着現實能夠停留片刻,可是時間的洪流讓自己一刻也不能耽擱。這就是物質與精神爲何能相輔相成的原由吧。有時卻難免的多想、生氣、感傷,然杯酒宿醉,終應去面對一切。

僅此,獻於那段已逝去多時的青春。

小高是我高中同學。

當時就讀的高中是一地主大院,院子非常大,以致整個高中三年我都沒有走遍,有很多地方至今是個謎。周圍被大灣包圍,蘆葦尤其茂盛,間或有高埂延伸大灣其中。每每成爲我們放縱青春的地方。

有人問,你們學校鬧鬼嗎?鬧不鬧鬼不知道,有那麼三排房子是廢棄的,被劃爲禁區。一次,一邊讀書一邊走,恰走到哪裏,看見一排土房,大約七八間,被木頭條封着門窗。我正發愣,被老師一腳踹醒,祕密的寫的檢查,保證以後再也不準去哪裏。聽說建校初期,哪裏也當過老師的宿舍,後來出了事。就把房子封了,嚴禁老師學生靠近。

1992年7月,我進入高中,和小高同學分的一個班。我是一個喜歡自己玩的人,朋友沒有幾個。高中的記憶也不多,三點一線的生活也很單調。唯一的記憶是臨近高考,夏天也來了,一個同學三個月沒有洗腳,褪下襪子,老師正好進來,老師說你是腳後竟皴呀。那同學從此有了一個日本名字:腳後井村。

我們經常一塊騎自行車回家,漸漸也成爲朋友,一塊吃飯、一塊上課。當時恰同學年少,我們經常去蘆葦蕩高聲朗誦詩歌,表達青春,表達理想,我們的理想都是成爲一個作家。在校園操場上我們共同栽下一棵刺槐,約好10年後相見。

小高學習並不好,也是一個性格挺怪的人,以至於畢業後首先被同學們遺忘的一個是他,一個是我。畢業後,同學聚會,我們都沒有參見過。他最大的特點是衣服很特別,夏天是一件荷葉色的襯衫,領口、袖口很多釦子,還有一身軍裝。我經常穿他的衣服裝裝門面。我當時家裏很窮,一個月十塊錢生活費,一年四季是中山裝,夏天裏面是背心,冬天是棉襖。想想高中時就心酸。

不過,小高有句口頭禪:你若花開,蝴蝶自來。我被這就話深深折服,以致激勵我奮勇向前,雖然過得並不如意,但是也不至於自暴自棄,弓着腰向前爬行者,也許卑微,也許被人蔑視。

1995年7月,我們畢業,我們倆都沒參加合影。從此人隔天涯,人海茫茫,不知所蹤,再也沒有見過面。

20xx年,我在當地政府任職一個小職員,還是喜歡自己玩,因此也沒有多大出息,年近40,還是一個小科長。那是一個冬天,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他說他是小高,在一個鄉鎮當老師,想調到縣城,裏面夾雜着哭哭啼啼,夾雜着生活的瑣碎,夾雜着傷痕。我也很鼻酸。

我直接給他說,我就是一個職員,沒有那本事。你還記得那就話嗎:你若花開,蝴蝶自來。對方傳來忙音。

從此,又沒了音信。不知道來沒來縣城,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如今,白了頭,同學聚會還是沒有我。

一天,我在辦公室潑墨,想起“你若花開,蝴蝶自來”。隨便打開電腦輸進去,出現這樣一句話: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天自安排。我不知道誰化得誰。

我突然悟到:是不是做好自己就是一個圓滿世界,是不是放下心態就沒有煩惱,要求別人做到不如自己先做到。

我笑了笑,其實平凡的人都是煩惱,爲了生活,爲了家庭,爲了所有人,爲了所有的外在的東西,有一點爲了自己嗎?我們都想做一朵花,可是卑微的你沒有機會盛開;有時想做一隻蝴蝶,無奈你來錯季節。

平凡的世界,沒有奇蹟。我突然想給小高打個電話,但電話忘記了很久,即使打通了又說些什麼那?

這是一個被我的愧疚之淚徹底溼潤的夜。我將內心的愧疚擴散給每一個有生命的動植物,將自己的愧疚延伸到廢黃河的整個夜色裏。我像一隻夜遊的貓,默默無聲地行走在廢黃河底荒無人煙的沙灘上,將無限的愧疚心緒撒落滿地。我看到河底充滿了我愧疚的淚水,河面上映襯着一輪明月,還有數不清的星星在明月的背後,不停地眨着羞愧的小眼睛。

我一直固執地認爲太空也是一個家庭,星星們就是一羣孩子,他們的父親是太陽,母親就是月亮。只是我不知道太陽、月亮與他們的孩子離得是那麼的遙遠,他們的孩子是怎樣獨立地生活下去。我後來想那太空上的家庭肯定不屬於中國的模式,我們中國的家庭自古到今孩子都是在父母的庇護下長大的。這是我們種族傳承的一個特點。中國的父母們千方百計地爲自己的子女創造各種有利條件,總是將子女的一切全部置於自己的保護傘下,結果導致我國孩子們的獨立人格的養成要比西方國家遲上五年、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直接影響了我們自立、獨創、開拓的民族意識的培育。在這種國情之下,如果沒有父母的供給,民族心理、社會體制和精神傳統又沒有給子女們的獨立生存提供必要的條件,我國的孩子們就無法獨立生存,他們不得不在父母的護佑下亞健康地成長。在這種社會大環境下如果父母不能提供較好的條件,反而會被認爲無能,我就曾多次罵父親是頭沒用的活豬。

那天夜晚,我完全沉浸在無限的追悔之中,居然下意識地爬上了廢黃河大堆,走到我祖父祖母的墳前。祖父與祖母的墳墓只是一堆黃土,黃土堆上早已長滿了野草。我知道祖父祖母都很疼我,把我當作是他們的乖寶寶。我覺得那墳上的野草就是祖父從地底下長出來的鬍鬚,現在正隨着夜風左右飄逸。我知道這時祖父肯定要給我講故事了。祖父每次給我講故事前都捋捋自己的花白鬍須。

祖父果真捋了一把鬍鬚對我說,一個孩子的父母要出遠門,臨行之前父母烙了一塊大餅,生怕孩子嫌費事,就將大餅中間掏空了,把大餅變成了一個圓圈,套在孩子的脖子上,讓孩子餓的時候張開嘴巴咬一口就行了,根本用不着孩子動手去拿。等到父母幾天後回來,孩子已經餓死了。因爲孩子只咬了他嘴邊的大餅,脖子左右和後腦勺的大餅他無法吃到。祖父講完這個故事之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墳上那片鬍鬚般的野草便被吹得左右搖曳,瑟瑟作響。

夜裏廢黃河的景色是一片的慘白,迫使我飄飄欲仙。我很想成爲一顆星星,獨立地放飛於無限的蒼穹,與日爸爸月媽媽保持永恆的愛的距離。我感嘆從廢黃河大堆上一覽無餘地看到的那羣楊樹們,它們隨着微風嘩嘩作響,正合奏一曲嚮往自立的歌。它們感嘆自己無法脫離大地,無法自由行走,它們生來就註定了只能在一個地方老死終身。我聽出了它們的歌聲裏充滿了悲愴。廢黃河裏的魚們卻以一種平靜的心態對待自己的孕育與成長,無怨無悔地做一條本份的魚,默默無語地等待着無法逃避的生老病死。我羨慕它們明白自己的宿命後還表現出這樣的安詳。我行走在無數的由樹們、棉花們、野草們和魚們組成的夜色裏,漫無目標,真的像一隻流浪的貓。

我無法面對父親,我必須離家出走。

母親昨天終於甦醒過來,醫生說這簡直就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蹟。母親醒來後又開始叫喚我的乳名,她在昏迷時就不停地叫喚着我的乳名。她告訴我說,是父親賣三次血才救了她,她還告訴我,父親去年是爲了救小貓才被拖拉機撞斷了一條腿,又說父親知道我喜歡小貓。母親說父親不想讓我知道他是爲了救小貓才被撞傷的,生怕我心裏產生愧疚。我聽了母親的話半天怔在那裏沒有說一句話來。

我真的無法面對父親的那雙眼睛。他那雙小眼睛沒有光澤,從未用正眼去看這個世界,見人總是垂着眼皮,自卑、愧疚而恭謙,他明白自己的人生,知道自己就如同地上的一隻螞蟻,微不足道,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命運給他安排的一切苦難,他無能爲力,又無可奈何。他覺得對不起我,平日從不敢正眼看我,甚至在我罵他是頭無用的活豬的時候,他也還是低垂着眼簾。

我向廢黃河堆下的河水一步一步地走去,從歷史深處流淌而來的清涼河水浸透了我現實的膝蓋。我真的想隨着這條早已廢棄的大河一下子流向未來。我正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看到小貓從我身邊倐然竄過,我看到它不動聲色將長長的尾巴垂入河邊的一處水洞中,然後假裝安然入睡,尾巴卻在那裏輕輕地搖擺。不一會洞裏慢慢伸出了鰻魚的頭。貓還在搖,鰻魚還是一點點望上伸。說時遲那時快,當鰻魚露出小半個身子時,小貓一個回頭望月,用它那鋒利的爪子抓住鰻魚,向岸邊猛然一甩,整個動作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這條鰻魚就被它甩到岸上了。小貓將鰻魚釣上來之後並未直接去吃,而是眯起雙眼慢慢地欣賞一條脫離了水的魚是怎樣的垂死掙扎。它一會用爪子挑挑魚頭,一會又用雙爪抱起魚扔向空中,看到魚不動了,它就走到幾步開外,假裝離開的樣子,一但魚有了動靜,它就又猛虎下山般撲向鰻魚。

我上前一把摟住小貓,摟住父親付出自己一條腿的代價救下來的貓。

一羣流浪的霧從天邊蹣跚而至,緊緊纏繞着我們的身體,卻無法纏繞住我們的哭泣。

夜極靜,細思極恐。

豔陽之後的驟雨蒸騰起大片的水汽,在高溫下徘徊不散,整個世界都成了一個大的烤爐,風扇,空調,到最後人們已恨不得脫掉所有來換一個清涼的夏,只是礙着各種因由的顧忌罷了念頭。樓前的樹葉倒是洗的極綠了。

熱的睡不着的夜伴隨着叮叮噹噹的鍵盤聲,年久失修的吊扇發着嘎吱嘎吱的響,好像在某一刻就會掉下然後摔得粉身碎骨,宿管登記太久也許太多,或許連她都記不清哪間宿舍的設施該換該清了。

前兩天兄弟打電話問何時回去,苦澀中夾着無奈,還是太早。電腦桌面瑰麗的山水畫面與我對視,我們彼此清楚各自對於對方所存在的價值!只是在那一刻之後,卻迷茫的不再清楚以後所對應的以前一切存在的價值,那一夜,徹底失眠,由着燥動的心和着滾燙的席子,“鐵板燒“着。

又是一年的畢業季之後,靜靜的趴在走廊看着他們忙碌,一眨眼最後的一批畢業生就已離校,行李箱一車車的裝走,樓下樓上倒是一堆堆的垃圾留下渲染離別。學校一下子空蕩了許多,千百萬的畢業生千百萬個夏,宗元橋下鹿鳴湖中荷花開的正旺。自此後的一年,我們成了學校中最忙碌的一批人。

柳州的天持續了一段時間的藍,最近迷上了看晚霞,火燒的`紅,橘熟的橙,交相輝映,掛在四教的樓頂、螺絲山背。從宿舍陽臺望着學院路,一路路燈發散着淡黃的光暈,筆直公路盡頭孤立的山,作彩帽蓋頭,多少個傍晚爲它驚喜與雀躍,再一點點的看着它變暗變淡消失。運之後,月就成了天空的主角,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十五還遠,但依舊很亮,手指天空不想放下,舊時光中的老人說,彎月不能指,會被割耳的。樓頂的風很涼,吹散了雲彩也吹散了炎熱,我就那麼指着月直到乏困,才小心翼翼的踏着那一碰即碎的地板的交叉處下樓來。卻不知哪家宿舍曬的牀單還在那陪着月亮等着天明。

本命年,應該紅,紅衣紅褲紅絲帶。年初到年中,簡單的數着日子過着活,家人打來電話問近況,輕聲拿起輕聲放下,無喜無憂,卻也過的平淡。找工作,總是要提前準備着的,也實在不應再讓人過多的操着心,浪蕩的心總得收一收。誰的生活都沒有特例,增長的年齡有時只是浪費了諸多的時光。

許久不見的朋友突然來了問候,經常聯繫的夥伴又斷了聯繫,意料之外一個又一個。嚮明的飛蛾縈繞身旁撲打屏幕,不勝其煩,起身抽菸又找不到了白天觸手可得的打火機,菸絲,隨着手指的撥動便一縷一縷的掉落了。

今天,聽了一天薛之謙的《我好想在哪見過你》,還記得的一句只是:和你有關觀後無感!

雨,還是那麼斷斷續續的......

一張空白的紙,會有多少文字翛然飄落,才能喚醒心中的漣漪?

屋外寒風烈烈,不遠處傳來了火車的汽鳴聲,像是長長的流星的尾巴,狠狠地劃傷了早已混沌的夜空。路邊的燈盞完全失去了想要保持寂靜地理性,合着風的去向,使勁兒地搖曳着夜的蒼涼。

想起坐火車時鄰座的一位溫馨的小姑娘。濃密的頭髮幾乎遮住了她一整張小臉,大概十四、五歲的年紀緊緊地握着一隻用舊了的鋼筆,像是在宮崎駿的電影裏遇見過她。她時而低頭疾書,時而擡頭冥想,時而偷偷地瞄一眼窗外。我完全被她這副專心的形象感動,她應該是在寫一篇小說,應該是在完成她的大作,應該是寫到了精彩的時段。

在幾個小時的列車上,她都不曾停止書作,小姑娘的內心裏,肯定上演了一出精彩的幻劇,是美好或傷感已不重要,她把這段故事書寫在了16開的幾頁紙上,她把她擁有的真實財富從心裏拿了出來,雖然不知道將要送給誰,雖然不知道誰會來取,但在浩瀚的宇宙中,曾經發生過這樣一個故事,從一個人的腦海裏躍然紙上。

我對她這份認真的癡迷,產生了假想。

假使,我的人生就存在於她的幻境裏,我該如何的演繹?我能夠躍然紙上縱是幸福的,如若不能亦不會感到傷感吧?她會給我一生怎樣的故事作爲開頭,又會給我一生怎樣的結尾作爲故事?我的臺詞還需要修改嗎?是不是該問問自己,哪個纔是真實?這麼多年是否尋找到了自己?在何處着地?落在疾行的火車上了嗎?艙門打開後是否跟隨人流重去了人間?

好複雜的計程!姑娘你還是放了我吧,不想生活在你的幻境裏,即使讓我在寒冬的深夜裏期盼不到第二天的朝陽,而越發的寒冷,我也想要自己一個完整的自由的真實人生!

呵呵!幸虧只是假想,往往我們認爲的唯美畫面,隱藏着多少悲傷地小人物故事喲!小姑娘也會爲她幻想塑造的人物感到悲傷吧?我們有很多不合適的認知,比如寒風,很多人認爲它很可惡,其實它是在幫助人類清除夜黑的骯髒。

辛苦了,謝謝你送給我的明日朝陽。

我的頭皮好像被一羣螞蟻不斷地啃噬着,一陣陣地發麻,我的心便跟隨着家裏的這座泥土和稻草構成的老屋,一起走向黯淡與荒蕪。

初中畢業後的那一天,父母又進城裏去撿垃圾了,家裏就剩下我孤身一人。我像一隻被煮熟了的河蝦,蜷曲在用麻繩網成的涼牀上,雙手抱着那隻小貓,兩眼注視着土牆上的等腰三角形的窗洞,看着那沿着拋物線的軌跡打進來的雨珠。我覺得那三角形的黑洞,就是妖魔的一隻深不可測的眼睛,恐懼而陰森。我蜷曲在少年的孤寂與恐懼裏,幾乎忽略了貓的溫柔。

我們一起躺在那張父親用廢黃河邊的蘆葦編成的柴席上,這張四周被母親用舊布條縫了邊的柴席已經使用過十多年了,祖父和祖母生前都睡過它,都在它的身上遺留過失禁的大小便,十年前他們在這張柴席上先後離世,我甚至現在還能感覺到他們在柴席上殘留的體溫。

屋頂漏着的雨水呈自由落體運動,非常執著地墜落在一端只能依賴土牆才能站立的殘疾的餐桌上,還有一股雨水順着貼滿我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中三年級的十幾張獎狀的土牆,淋漓盡致地往下盡情地流淌,點點滴滴一直流到我少年的記憶深處。

土屋裏傢什們一起演繹成斑剝灰暗的形式,成就了我少年生活的背景。我變成了與這背景渾然一體的泥人,唯有這隻貓能夠認清我與背景的本質區別。貓是我的好兄弟。

這座默默地佇立在曠野上的孤零零土屋裏,只有我與貓兩個生靈的存在。我們默默無語地互相對視,都能讀懂對方的嚮往。貓的雙眼在漆黑的三維空間閃爍着它智慧的藍光,我的雙眼卻沒有貓眼這樣的穿透力。

我吃的食物也不如我的貓,貓能到廢黃河裏捉魚,去玉米地裏捉鼠。而我只能吃母親早晨留下的一隻山竽、半碗玉米麪稀粥。小貓年僅三個月就變成了能夠單兵作戰的鬥士。它的天性是幽默搞笑,亦如美國的大兵,哪怕是在與它的敵人生死PK的關鍵時刻,它也從容不迫地彰顯自己的英雄本色。我親眼看過多次它與老鼠們的遊戲。它自己的個頭並不比老鼠們大多少,它每次將老鼠追得四處逃竄,一直到遊戲儘性,方纔搖着尾巴開懷大笑。而自以爲聰明的老鼠還洋洋自得,認爲自己已經逃脫了貓的包圍。而它恰恰就在這時爲老鼠佈下了天羅地網,最後一躍而起將老鼠置於死地。我看到貓的智慧後時常自責,我連一隻小小年紀的貓都不如。

小貓是我的一個敢想敢做敢闖的好兄弟。我的貓兄弟是大花貓一窩生下四隻小貓中的最後一隻難產的貓仔,其他三隻小貓後來全部夭折。它成了孤兒。它父親不能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早就變成了花花公子,撇下懷有身孕的大花貓出去尋花問柳了,就連大花貓生產這樣的大事也沒回來看一眼。小貓這樣悲慘的身世讓我倍加愛憐它。我們幾乎同命相憐,我們自然成了最好的兄弟。

這一夜,我幾乎沒睡,貓卻豎着耳朵打起了輕輕的鼾。我的兩眼總是盯着那個窗洞,生怕會鑽進什麼妖怪,心裏不由自主地想起祖父生前講了無數次的狼外婆。祖父講這個故事時將我抱在懷裏,亦如我現在抱着貓。那也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頭狡猾的狼戴上外婆的花頭巾前來敲門。“咚!咚!咚!”父母也都不在家,孩子們問是誰呀。我想那時肯定沒有實行計劃生育,父母能生一大羣孩子,不像我是個獨生子女,孤身一人,現在成了留守兒童。聽了一羣孩子的問話,化妝成外婆的狼捏起半邊嗓門說我是你們的外婆呀,孩子們信以爲真地打開了門。上牀之後,狼外婆開始吃起一個小孩的腳趾,發出一陣“格嗞格嗞”的聲響。睡在另一頭的孩子們就問外婆在吃什麼呀?狼外婆說我在吃小果子哩。就這樣,狼外婆活生生地吃掉了一個小孩。

我的每一個毛孔全都張開了,每一根毛髮全都站立起來,心裏越想越害怕,反覆告誡自己不能再想這些鬼怪了,可思維偏偏不聽我的大腦指揮,鬼怪故事依舊順着原來的方向執著地往下延伸。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門被一股外力作用發出一陣驚人的聲響。“咚!咚!咚!”我立馬聯想起戴着花頭巾的狼外婆半夜敲門的恐怖。我嚇得頭皮發麻,貓也早已聽到了動靜,一躍而起,對着黑方臉一般的門爺發出一陣大義凜然的尖叫,門便沉默下來,不敢作聲。

那肯定不是狼外婆,恐怕是夜遊而至的風。然而,我卻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人生總是在追求完美,完美的學業,完美的工作,完美的事業,完美的朋友,完美的戀人,完美的愛人,完美的家庭,完美的人生。

人生是一幅畫,我們總是希望拿起自己手中的筆爲自己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我們不需要中途的逗號、頓號,更不希望爲自己畫上破折號,所以我們總是在追求一帆風順。似乎人一出生,就是在畫一個圓,我們希望這平滑的曲線沒有彎折,沒有缺口,希望一切都順利的通過。完美的圓,完美的人生。

完美的人生,就像一首美妙的詩,如果只是簡單的詞句或許那並不能稱做美妙。完美的人生,就像一首動聽的歌,高昂起伏的音律才能體現它的動聽。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就認爲人生應該是一個圓,所以做每件事都希望從始點到終點,更希望浪漫的開始和完美的結局。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就習慣把圓看着是完美,可是這世界有那麼多的形狀,長方形、正方形、橢圓、三角形、還有多邊形,這些形狀卻又切切實實的存在我們的世界,我們無法否認他們的存在。所以人生也就不會全是一個圓,但是我們都要從始點走向終點,不管我們走的路是多麼曲折,但是我們最終走向了終點。或許最後我們看到的是三角形、長方形、正方形、橢圓、多邊形、甚至於其他的形狀,但是我們人生最終的軌跡是都是沒有缺口,留下的總是始點與終點的重合。所以在人生的路途中我們沒有必要太注重結果,我們僅僅要注重的是過程,我們需要欣賞沿途的風景。或許真正的完美並不是我們要爲自己的人生畫上一個美麗的圓,完美是在我們回頭欣賞自己曾經走過的路途時,沒有因爲忽略了沿途的風景而遺憾。完美也是我們沒有因爲自己放棄了翻閱高山,停止了往日的腳步而遺憾,失掉往日的足跡並不可惜,可惜的是我們迷失了前進的方向,錯過了沿途的風景。

完美的人生,人生的完美。完美或許並不是一個圓,但是隻要我們沒有忽略沿途的風景,沒有停止奮鬥的腳步,人生就會是完美的。追求完美的人生,所以我無法停止前進的腳步;追求完美的人生,所以我欣賞沿途的每一片風景;追求完美的人生,所以我願意翻越高山;追求完美的人生,所以我堅定自己前進的方向。

我喜歡雨拂過的天空,因爲被雨水洗禮後的世界是明淨的,純粹的……

窗前的雨淚滴答滴答,打到玻璃上清澈入耳,迴盪心間,這樣的雨不急不緩,節奏感鮮明,又如喜極而泣,撲在臉頰上尤感心情雀躍。

坐在車中,望着路旁的青葉映紅,努力的張開全部的生命與雨水相擁,似春與夏的沏濃,花與葉的傾頌。

斜風細雨交織着眼前的小世界,那些五彩的傘圖也是別樣的風采,而我喜歡赤手與雨水相融,有一絲涼意與暖意憧憧,似如雨水在滋養,思緒在飛揚。

枝頭有歡快在搖盪,草葉上雨珠透亮,似與草兒低聲吟唱,一切都如此的美妙舒暢。

猶記學生年代,瓢潑大雨中看一場籃球賽,那樣的青春如雨水般淋漓盡致,即便過去好久好久,我依然記得穿着校服,沒有撐傘的我們,那種對勝利的渴望,對榮譽期待的目光,還有球場上激情少年的飛揚,哪怕雨水浸透滿裳,泥土混雜流淌,但仍阻止不了青春徜徉…也許就是那時我喜歡上了雨與青春的伴唱,也是延續到今天的理想,青春與雨不忘。

幾年後我重返校園依舊是個雨天,我看到和我一樣喜歡下雨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臉上寫滿歡暢,地鐵口旁,我沒有聽到熟悉賣傘的叫唱,或許夏季的小雨早已經被看作平常,石磚瓦礫上刻寫着雨的情殤。雨水會將我的記憶喚起,時間奪走的或許僅是容顏,而內心深處所喜歡的所追尋的越來越強烈,熟悉的角落裏佈滿晨起的雨露,即便那時總去的幾家店鋪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店主,但是位置依舊在那裏,青春依舊在內心滾燙着,或許很多人同我有一樣的感受,也許僅是我對雨中漫步有閒暇之愜,也許僅是我對雨中戀人有羨慕之意,也許僅是我對雨中奔跑有灑脫之懷,看着接壤天地之間的遠方,霧氣朦朧,也許內心期盼的大雨真的要掃過眼前的世界。此時內心是興奮的,我愛的青春更是沸騰的。

每當遇到下雨天,我就會想到青春,想到生命的重塑,生命的煥然一新,彷彿一種精神信仰。

雨水是有複雜情緒的,或急躁或溫柔,但都在賜予着萬物。無論是怒號的暴風雨還是柔情的綿綿細雨,最後都會停下,都會成爲自然生靈的一份禮品,都會泛起“天街小雨潤如酥”的境象。

“一夕輕雷落萬絲,霽光浮瓦碧參差”雨後的世界終是平靜的,清新的,美好的,會把人內心的煩雜一併被雨水沖走。

古人常常把雨喻作愁緒,喻作離別,而我心中所想象的雨似力量,似生命,更似情懷,

雨水積聚多了便成了溪流,溪流多了便成了江河,江河多了便匯成大海,看似晶瑩剔透不堪一擊,但雨水之力亦能穿石也可鑄生靈。

每當身臨雨中,望着天空,心靈便會有通幽之後的神域,腳踩雨水積聚的溼路,身心不覺輕快許多,幻想着學習古人披蓑衣,戴斗笠,於江邊賞花蕩流水之鏡,風載雨滴飄灑之肆意。

平日看雨,如遊雨中百態,慢慢去體會雨味,聯想雨姿婉轉,惟妙惟肖。

佳節之時,逢雨便有思鄉情懷,每當這時,我便希望家鄉也會下着同樣的雨,似有“千里共嬋娟”之意,一起感懷萬物之美好。

父親節那天,電話那頭說家裏的天有些陰翳,希望如沐甘霖,以解大地之旱情,或許此刻的陰意正是雨水在積聚力量,準備穿過太陽照射的強烈雲層,一如青春充滿激情的旅行。

我喜歡下雨天,因爲雨滴的聲音會時常喚醒我心底的青春。

我喜歡下雨天,因爲雨水的魅力是萬物生靈存活的信仰。

我喜歡下雨天,因爲雨水的力量可以激勵着我不斷成長。

下雨的天會寄一份祝福,會寫一個心願,會駐一份情懷。

下雨天,是一份始終在繪寫的青春。

近些年來,我似乎對香菜情有獨鍾,每次去菜市場,總不忘買上一大把香菜回來。洗淨,置於竹筐中晾乾水,每餐炒菜或者做湯時,順手抓上一小把,迅速搗碎,撒入鍋內,頓時就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味瀰漫在空氣裏。

其實,香菜本名芫荽。也許是因爲它出身太卑微,生長得矮小,又沒有辣椒和蕃茄那樣華麗的色彩,因而不能引人注目;也許是因爲它全身都散發着特殊的香味,因此人們幾乎忘了它的原名,都只以其“小名”呼之——香菜。

記得曾經在一本雜誌上看到有人稱苦瓜菜爲“君子菜”,據說是因爲苦瓜跟其它蔬菜同炒時,它不會把自身的苦味沾染到別的蔬菜上而得名的。

其實,我覺得與苦瓜相比,香菜更有實力榮登“君子菜”的寶座。因爲苦瓜最多也只是不把自己的“苦”帶給他人,充其量算是符合了“無過便是功”的理念;而香菜則不同,她不僅僅滿足於“無過”,而且她還要用自己的芳香來感染他人,讓大家跟着她一同“香”起來。這樣一來,孰是孰非也就一目瞭然了。所以,如果來一次公開的選舉,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香菜投上一票。

香菜不僅品行高潔,百世流芳,而且她還極爲謙遜。在那些豐盛的筵席上,香菜,她從來不獨佔一席之地,總是以“綠葉”的姿態來襯托出那些閃亮登場的“紅花”。

在那美味的湯汁裏,撒上一小勺香菜末子之後,就會讓湯的色與味都更加完美;在那紅燒的大魚大肉旁邊,放上一些鮮亮的香菜葉子作爲點綴,就會讓魚和肉更加色澤晶瑩、香味誘人。

不論是盛大的國宴,還是平常的家宴,香菜都會以其樸素的面貌登臺,婉若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而且她從不佔據宴席的中央位置,只是靜立於席面的一角,耐心地等待着那個欣賞她的人,等待着一顆能懂她的心。

我這便想到紅塵世俗中的人們,有些人喜歡譁衆取寵,不放過一切機會相互拉攏、極力吹捧,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人喜歡高談闊論,每到一處都會滔滔不絕、眉飛色舞,以突出自己的中心位置;而有些人則嫺靜少言、不慕榮利,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只留一身清白、一世清芬自我欣賞。

做菜,就做一株默默無聞、清香馥郁的普通香菜;爲人,當爲一個特立獨行、潔身自愛的謙謙君子。

我將自己對父親的怨恨升級爲仇恨,是在母親再一次犯病住進醫院搶救的時候。那天早上我徒步從家裏趕到城裏的醫院,看到母親正在接氧,滿臉都是鮮血,那件已經穿了十多年的格子短袖衫被染成了紅色,她的臉色因失血過多變得異常的蒼白。她從昨晚一直到現在都昏睡着沒有醒來。她那隻瘦骨如柴、佈滿老繭、被曬得發黑的手伸在潔白的被子外面在掛着吊針。我踉踉蹌蹌地撲倒在母親的牀頭,一把拉住母親另一隻手高喊着媽媽,可母親什麼反應都沒有。父親說昨天小傍晚他們冒雨將撿來的廢品捆好,準備去收購站賣錢,母親爲了多背一捆,想趕在天黑前回家,結果還沒背上肩就當場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一頭裁倒在地上的一塊石頭上,鮮血四濺。父親愧疚地說,自他殘了一條腿後,重活累活全都是母親乾的。醫生說母親得了腦血栓這種病就不能負重幹活了,結果累得又發了病,這不是找死嗎?又說母親這次是肯定是挺不過去了。

我一邊流着淚水不斷地喊着媽媽,一邊在心裏更加怨恨父親,認爲全都是父親害了母親。我真的想上去抓住父親的脖子狠狠地給他幾拳,可我將拳頭攥緊了反而發瘋似地奔出了病房的走廊,在院角的廁所牆根下放聲大哭起來,環繞我的那幾株楊槐的樹葉隨着我的哭聲紛紛飄零。

我的眼前不停地晃動着鮮血淋漓的場景,我下意識地想起了大花貓之死。

那天作爲孕婦的大花貓異常莊嚴地睡在我的涼牀上,破裂的羊水把我的被子全都浸溼了。我從學校放學回來時,正是第二隻小貓出生的緊要關頭。我一眼看見了小貓身上與母體相連的血肉模糊的臍帶。接着,第三隻小貓也出世了。小貓們被包在半透明血紅色的一層薄膜裏,依稀能夠看到小貓的體形。大花貓用盡全身力氣將小貓從產門往外擠,血紅的胎盤便跟着小貓一起在大花貓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娩出,遍地是血,鮮紅一片,大花貓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嘴咬斷小貓身上的臍帶,然後吃起胎盤。吃完胎盤,大花貓便舔起小貓身上的血跡。舔完小貓又舔自己的身體。這時母親伸出一根受傷的手指對我說,這是大花貓生第一隻的時候疼得咬的。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第四隻小貓又要降臨了,可大花貓顯得更加痛苦,它已經精疲力竭了。剛剛出世的三隻小貓也不懂事地往大花貓身上亂抓亂撓。我把眼瞪得大大地注視着大花貓血汪汪的產門又開了,露出一個透明的物體。可這一次大花貓已經無力擠出這胎小貓了。我正在爲它擔心的時候,大花貓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突然尖叫了一聲,將最後一隻小貓擠了出來,血紅的胎盤終於在大花貓的尾巴下平安落地。我看到那是一個倒置的小腦袋,嘴巴還張得大大的呢,舌頭紅紅的,羊水也被擠破了。大花貓連撕帶拉地咬斷臍帶、艱難掙扎着舔淨血跡,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轟然倒地,不再動彈。大花貓死了,可能是因爲它患了妊高娠,死於生產時失血過多和劇烈運動引發的心臟病。它在臨死之前用盡平生最後一口氣,舔淨了小貓身上的最後一塊血污。我看到它死的時候面帶笑容。

從此,大花貓最後舔淨小貓身上的血跡面帶微笑死去的鏡頭,時常在我的腦海裏晃動,由此我推測到了母親生我時是何等的痛苦與堅韌。

我無限悲傷的守護在母親的病牀前,看着鹽水瓶裏最低廉的藥水一點一滴地順着那條橡皮管道流進了母親的手臂,時間也跟隨着藥水一點一滴地流逝,心中的痛苦卻跟隨着流動的藥水一點一滴地滋長。母親昏迷了一天一夜仍然沒有任何復甦的跡象。

母親會像大花貓那樣突然死去麼?我心驚膽戰地想。

母親的病牀被安排在走廊上,住進病房一天要花一百五十元,而住在走廊上只要五十元,再加上每天用藥,即使是最便宜的也得上百元。父親去跟親戚們借了一天也沒借到一分錢,剛纔哭喪着老臉空手而歸。醫生說再不交錢他們就要停藥了。父親一聽二話沒說撲咚一聲跪倒在醫生的面前,一連串地向醫生叩頭,請求醫生能救救我母親。

我滿腔悲憤地趴在母親的身上呼天搶地地哭喊着:“媽媽,你醒醒呀!媽媽,你醒醒呀!”母親過早衰老的雙眼依舊緊緊地閉着,嘴脣依舊失血乾裂,氧氣插管依舊被膠布貼在她的鼻孔裏,任憑我怎樣的高喊她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飽經風霜的臉依舊被固定在她發病時的痛苦表情上。

母親的病情一天一天地惡化,我對父親的仇恨一天一天地加深。

記得有篇課堂習作,老師再三強調:“不要千篇一律地寫成‘秋葉像蝴蝶一樣翩翩起舞’。”要推陳出新而別具一格,就要標新立異。後來通過結合古詩詞的情景意境,我嘗試着寫成散文形式的記敘文。老師評語:行雲流水,瀟灑自如。正所謂:“聞見廣則聰明闢,勝友多而學易成。”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培根在《談學習》中提到:“學習可作消遣、增添文采和增長才識之用。”確實如此。能夠寫出好的作文,是因爲通過豐富的課外閱讀,捕獲積累了大量的詞語才能完成的。在收穫詞語的同時,也瞭解到更多相關的其他知識。既充實了課外生活又增長了才識。

春秋時期左丘明《國語·晉語》有云:“人之有學也,猶木之有枝葉也。木有枝葉猶庇廕人,而況君子之學乎?”人如自然中的草木,需修剪,這就需要學習。生有涯,知無涯。既非生而知之者,則當敏以求之。在學習求知的旅途中,提高了自我修養和高貴品質。“學者貴好學,尤貴知學。”因此我們要做有智慧的人,重視、追求、運用學問。不偷懶、輕視學問;不矯情、空洞羨慕學問;不照搬書本教條,而應觀察體會、運用學問。“廣識未必皆當,而思之自得者真;泛講未必吻合,而習之純熟者妙。”人之知識,若登梯然,進一級則所見愈廣。學問便因人而活,我們又因獲得學問而成長。

往往“人莫不知學之有益於己也,然而不能者,嬉戲害之”。思過思過,我確實有時候也不能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學習中去,好像我們的天性使然。但爲什麼不能將"玩"與"學習"相結合呢?豈不是一石二鳥!《談學習》中有段真知灼見的文字:“閱讀使人充實,討論使人機敏,筆記使人嚴謹;歷史使人明智,詩歌使人靈秀,數學使人精確,自然科學使人深邃,倫理學使人莊重,邏輯修辭學使人善辯。”可見學問知識可以從不同的學課或學習方式方法中獲得。它們相輔相成,都是爲了自我提高和完善自我。只要意識到自己的缺陷和不足,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方法,通過學習改善。像我們寫作文時經常出現的內容空洞無物,語言平淡無味,正是因爲缺乏閱讀和詞彙量的積累。“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所以在我們的學習中,重點需要記憶的知識,就要反覆咀嚼琢磨精讀。大概瞭解的知識可放在課餘泛讀。課餘我們還可以將學習、運動、娛樂等勞逸結合,活學活用。在放鬆、玩中學習,在觀察、體會的學習中玩,這纔是最愉快的。比如我會在雙休日去公園寫生,既可以鍛鍊素描技法,又觀察了動植物,還了解到生態等生物知識。

《培根隨筆》內容非常豐富精彩,語言讓人如沐春風,措辭精煉。所含的真知道理精闢而雋永,格言警句是人們經常引用的典範。仰之彌高,鑽之彌豎;學識彌多,其惑彌深。隨着年齡和知識見解的增長,我會循序漸進地更深度閱讀這本書。

關於于丹,下面從受衆的角度來談一下。

我們把于丹講座的受衆分爲以下幾種:

第一種,別人都說這個好,跟風,將來和別人談話的時候可以作爲一個談論的資本。這就像看電影,一部大片出來,不管評價好不好,總要去看一下。

第二種,不管出於什麼一種情況看了于丹的講座,覺得講的很不錯,講的很有道理,但是這個講座並沒有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什麼改變。這種人就像沒事在家裏看了一個電視劇,自己感動得流點淚,但是純作一種消遣。

第三種,我個人覺得是聽講座的最高境界,就是聽了,信了,然後就照着去做了。現在有些評論說于丹是“文化奶孃”,聽衆是怎樣的被麻痹了,怎麼樣的不能自己思考了。我覺得這個說法很有道理,但是真是這樣不好嗎?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聽了一個道理,就按着做了,這纔是真正的上士。整天想來想去而不見實行的人才是最失敗的,時間浪費了,精力浪費了。有人要問了,那聽到的要是錯的呢?我要說,如果一個道理你第一次聽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就說明它已具備了相當程度的合理性。如果能做到“定於一”,守住一個觀念去好好地實行,你會發現生活原來是很簡單的,是很輕鬆的。于丹講的有道理嗎?你也許會說她俗套,她講的是老生長談的那些東西。那麼爲什麼大家講了幾千年還是這些東西呢?就是因爲它們是真理。所以與其辛辛苦苦地再去找什麼捷徑,方法,不如老老實實地照着這些去做。但是這是很不容易的,非上智與下愚不能辦,孔子說:“唯上智與下愚不移”,正是誇他們的意志堅定。

第四種,由於我們大部分是處於上智與下愚中間的普通人,所以我們很難做到第三種人。記得中央電視臺做過一個關於于丹的節目,主持人是阿丘和張泉靈,張泉靈最後總結說:“我們可能學不到于丹的口才,可能學不到于丹的思想境界,但是我們可以學到于丹總結生活的態度。”學會於丹總結生活的態度,我把這作爲第四種人。有一次看報紙,上面說于丹堅持寫日記堅持了四十年,我覺得這正是她總結生活的明證,也可見她“定於一”的功夫。于丹的講座,首先明確一點,不是學術講座,而是“心得”,也就是個人的見解。當然很多人可能看到她教授的名頭,往往不加細想就以爲這是專家在研究的《論語》。但是《論語》本來就是講生活的,從一個角度上,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把它僅僅作爲一個學術來研究本身就是對它的不尊重?其實于丹也是借《論語》下蛋,借《論語》之名闡發個人的想法,也就是她總結生活的成果。之所以能借,是因爲生活本身就是那些道理,所以她不但可以借《論語》,還可以借《莊子》,她再去借別的書來闡發思想我們也不用驚詫。于丹怎麼可能對這麼多的書都有這麼深入的研究呢?做第三種人很難,做第四種人也不易,而且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聰明累,即是對此類人說。最令人煩心的是有時意識到一個道理很好,但是往往不得定下心來去實行。難得糊塗!真羨慕第三種人啊。(我不謙虛的說一句,我大概是第四種人了,但不是從於丹學來,而是另有一些原因。)

第五種人就是批評于丹的人,對於這一種人,我不再細分。這裏的講的“批評”,我們用專業的說法,包括“誇”和我們平時所說的“批評”。我上面之所以在自認第四種人時聲明是“不謙虛”的說法,正是因爲我還有一部分停留在這個階段。這一種人是聰明而沒有到一定程度(即上所謂的“上智”),或者自作聰明,他們沒有像第三種人那樣學到于丹的“質”(基本上就是生活的質,講出生活的質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很多人都可以講),也沒有像第四種人那樣學到于丹的“神”(總結生活的方法)。他們聽了于丹的講座,或是出於反思的精神,或是有牴觸的情緒,不甘心直接接受。好點的,比較要強,不甘原接受嚼過的東西,要自己去找,或許可以成爲第四種人;不好的,根本沒想過於丹講的東西可以用在生活中,就開始從什麼社會意義,影響來討論“于丹”現象。

大家看一下,受衆中哪種人比較多呢?是第一種和第二種,有些人說什麼大衆被麻痹,于丹講座中有什麼政治意識,其實沒必要那麼杞人憂天,有多少人真正在關注于丹講的內容?我說這話是帶着遺憾和失望的。第五種好像也不少。不過也許我劃的界線太分明,中間應該還應允許存在過渡,比如雖然沒有達到第三種,但是對於丹講的某些東西丟特別有感觸。又每個人似乎都在總結生活,不過大多比較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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