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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她悄悄的來了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9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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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她悄悄的來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一陣北風襲來,冬天就悄悄地踏着她的腳步來了,銀裝素裹的大地就是她到來的證據之一。下面分享一些關於冬天她悄悄的來了的文章,希望您喜歡!

冬天她悄悄的來了1

一個人站在鏡子前刷牙。燈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熄滅了。閉上眼睛,慢慢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黑夜”。或者,如顧城所說,黑夜給了我黑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於是我躡手躡腳去尋找光明———手電筒。光束劃破了黑夜中的沉靜,醞釀成幾首曲調不一的交響曲。於我,只是上演了一場黯然失色的獨角啞劇罷了。各色戲碼風起雲涌,再經過一陣肉搏廝殺,最終不分勝負,各自偃旗息鼓,歸於闃然。期間,我只是個旁觀者的說。

冬天她悄悄的來了

刷完牙,機械地還原黑夜的真實面目。而旁觀者也爬上了黑夜的舞臺,變成了當局者去製造一些是非。窗外水霧氤氳,窗內思緒蔓延。埋藏已久的傷口得不到任何慰藉,終究還是怨氣外泄。幸好,未波及無辜,未殃及池魚。思維平行着像鐵軌那樣往深處延伸。觸及遙遠的有關快樂的事情。是的,因爲失去,所以懷念。關於快樂,它早已被束之高閣。時間在井然有序地前進,快樂也在悄無聲息地消失。此刻,只有黑夜成爲一場無聲電影,雜亂無章地播放着所有的心情。生命彷彿可以以這樣一種寂靜的方式斷裂。於是,突然於這十一月的月黑風高之下瞻仰起生命最本真的脆弱與闃靜。令你懷疑起它的目的與意義。

只是,這個冬天,依舊這麼寒冷。其實早就習慣了這樣冷暖自知的生活了,可爲什麼還是會在雙手被凍得通紅的之後幻想那遙不可及卻本該擁有的生活呢?爲什麼掌心還是會時不時地出現幾個參差不齊的指甲印呢?孤獨在嘲笑堅強的羸弱,迷茫在諷刺獨立的卑微,因爲它們從來都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統治所有的情緒。並且,牽一髮而動全身。只是,仍然學不會“識時務”。因爲,在乎。因爲在乎,所以願意當思念爬滿心房時,也仍然安之若素。因爲在乎,所以願意當眼淚模糊雙眼時,也仍然不言其事。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所有的在乎卻在時間的長河裏石沉大海,不復歸來。如果,連些許單薄的語言都變得匱乏,那麼所有的在乎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該去嘆息“人生若只如初見”麼?如果能懂,那又何須嘆息?…

村上春樹說“我們每個人都在移動當中生存,我們周圍的東西都隨着我們的移動而終究歸於消失。”可是,我相信,即使所有的事務到最後都歸於消失,也有些東西會是顛撲不破的。窗外雨聲連綿,被子裏肚子餓得咕嚕聲也不間斷。瞳孔在手機光的作用下做無週期的收縮運動。然後,有液體處於生理保護而充盈在眼眶裏…

冬天她悄悄的來了2

“歲月靜好,與君語;似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聽說最後一片樹葉落下的時候,冬天就來了。所以每次路過那條鋪滿金色銀杏葉的小道時,都有人擡頭看一看,樹枝上還留着幾片葉子,事實上,當第一場雪落下的時候,樹上仍然還有稀稀落落的幾片樹葉,沒有人知道誰是最後一片樹葉,它可能在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深夜唱着自己的歌,跟隨着屬於自己的那陣風悄悄離開它的枝椏,落於地,銷於泥。就像沒有人知道,誰是留在心裏的'最後一個人,也許他來時攜風帶雨攪的你的心波濤洶涌,走時卻無聲無息像從未存在,再或者你這心裏他覺得住着舒服,來了便不走了,成爲了這間溫暖的小屋裏的常住居民,永久且唯一。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作爲北方人,沒有雪的冬天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晚上點了盞燈,在暖黃的燈光下看了會兒書,屋裏的火爐緩緩燒着,爐子上的水壺冒着熱氣,柴火燃燒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夜裏顯得分外清晰,我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一片,隱約能看見山的輪廓。高低起伏的山,寂寞的立在這裏,有我這個羈旅的俗人作伴,而我這間在黑夜中散發着光亮的小木屋卻是獨自存在,城南有舊事,城北有信使,而林深不見鹿,海藍不見鯨,夢醒不見你,此生長別離。

記得初次見你是在一個溫暖的黃昏,太陽馬上就要上消失在視野中了,周圍的人都紛紛舉起手機抓拍這美麗的一刻,我舉起相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你剛好轉身,乾淨的臉上掛着明朗的笑容,紅色的裙子映襯着金色的餘輝,我原本懊惱你毀了我的風景,再看相片時,倒像是我借用了你的背影。那天的你,遺世獨立,是清冷又獨特的美麗,馬郵的《南山南》裏說道“他說你所有爲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大概我與你的相遇便是這樣,後來我以送照片的名義要了你的聯繫方式,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裏多了一個你,好像心也安穩了許多,我的朋友都說我是不羈的性格,嚮往自由,厭於規矩,事實確實如此,可遇見你,我第一次想安定下來。

城北有家古老的書店,店主是一個美麗的婦人,她大約有40多歲,卻仍然有着20歲少女的風韻,舉手投足都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你告訴我那是你的老闆,你本來是混跡酒吧的不良少女,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之下結識了這位大姐姐。她據理力爭,說的起鬨的小混混心服口服,在一片鬨笑聲中牽着你的手,離開了酒吧,她教你看書,練字,修身,養性。後來你慣於穿到腳踝的長裙,再也不穿短袖v領 ,這讓我遇見你時,只知道你秀氣乾淨的臉龐上掛着清澈的笑容,卻不知你的長裙裏面滿背的紋身。你的曾經被一個善良的人用一種溫柔的方式掩蓋,所以後來的我,只求餘生,不問過往。我經常跟着你去書店看書,我看着你把舊書取下來,換上新進的書,貼標籤,上書架,歸類,撫平書角。那時的你 ,是溫柔的,好像夏天的傍晚無意吹過的一陣微風,不偏不倚剛好吹進我的心臟,我喜歡如此恬靜的你,勝於喜歡我自己,我帶你去爬山,去採風,去拍落日餘暉,去看滿月,我們在電影院爲同一場電影笑過哭過,我們喝過同一個杯子裏的奶茶,我們捧着同一本書評價過其中的是非對錯,也坐很遠的車去一個小巷子裏吃過聽說很不錯的面,歲月靜好,一切如願,日子過得平淡如斯,我一度以爲,一切美好都會如約而至。

不知是聽誰講過,這世上越是美好的東西,越難久存,美好的東西總是帶着遺憾的缺口。

“你知道我的老闆爲什麼收養我嗎?”

“不知道。”

“因爲我長得像她走失的妹妹。”

原來書店的老闆有個年齡差十幾歲的妹妹,在一次去公園遊玩的時候走失,家人找了二十多年始終沒有消息,老闆一直覺得妹妹走失是她的失職,所以盤下了一家書店,一週開業四天,其他三天尋親。在酒吧遇到搖頭晃腦的她時,老闆情緒崩潰,好多年了,也許妹妹也這麼大了,也許再也找不見了,也許見面也已經認不出了,她手上捏着的三歲小孩兒的照片早已泛黃,這麼多年的堅持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哪裏有什麼像不像,只是給自己找個寄託罷了,於是老闆把迷失的她帶回了書店,教她做一個溫柔的姑娘,也許想挽救她,也許想挽救自己,老闆對她無微不至的好,她對老闆也始終保持一顆赤誠的心。

“也許你就是老闆的妹妹呢?”我看多了小說,總是覺得這世間有好多不可思議的事。“不,我也是有家的。”她堅定的臉上帶着些許隱忍的表情,是啊,每個人都是有家的。我爲我的冒失慚愧,自相見初,我一直是想着娶她的,可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她,她有家我卻不知她家在何方,我只知道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彼此是快樂的。可是後來我才明白,兩個人想要在一起,僅僅快樂是不夠的,她的老闆聽說貴州地區發現了一批被拐賣的孩子,便收拾行李前往尋找,她也一道跟去了。因爲工作原因,我只能在原地等她,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書店再也沒有開過,老闆沒有回來,她也是。我想起她曾經說過,她喜歡森林,原始的植物有着純粹乾淨的美,值得去愛,值得去守護。於是我帶着我的相機去貴州當了守林員,我有了一間自己的小木屋,周圍一片一片都是屬於我的樹林,我未曾告訴過她,我是沒有家的,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總是心思比別人要多幾分,沒有家人的我遇見她便是沙漠中尋見了綠洲,萬年枯木發了芽,不幸的人總有着千絲萬縷的共鳴,我希望給她一個家,同時妥善安放我自己流浪的心,卻不小心丟了她,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送別了我最愛的姑娘,自此天涯孤旅,我無處可棲,又隨處可棲。當人人都在談前程談未來的時候。總有一羣人在用一輩子去證明一些感情,孤獨且虔誠。

我還記得那天她走的時候問我:“你會等我嗎?”當時的我猶豫了,遲疑了,一個沒有家的我,事事謹慎,處處小心 ,無枝可依又敏感多疑,我爲我的單薄自卑,一無所有的我,僅憑一腔孤勇,何以安家,何以同她舉案齊眉?當時的我一度以爲,像我這樣的人,沒有立場去談感情。可當太陽升起又落下 ,樹葉綠了又黃 ,春去秋來年復一年,我始終忘不了她的音容笑貌,我才明白,我們來這世間走一遭,是非因果早有定數,我願在此 ,盼她歸,盡餘生之力。

“那後來呢,你等到你的姑娘了嗎?”

“你猜。”鬍子花白的老爺爺微微一笑,起身輕輕拍了拍腿上的灰塵,揹着手哼着聽不懂的小曲緩緩離開了我的視線。

金色的餘暉映照着大地,這一刻,風也溫柔。有些人生來不幸,卻絲毫不缺真情,真心待人者必有人真心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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