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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來源:時尚達人圈    閱讀: 2.49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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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近日,因刺死校園霸凌者被判入獄8年的貴州青年陳泗瀚露臉接受媒體採訪。陳泗瀚反殺霸凌者,被判故意殺人罪,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1

在談話節目《和陌生人說話》之《獄外來信》裏,刺死霸凌者當事人陳泗翰首次全面講述自己獄中的生活,其中既談到迷茫和掙扎,也談到難能可貴的溫情救贖。事情的梗概是:2014年,15歲的貴州少年陳泗瀚因刺死校園霸凌者被判入獄8年,然而在他最消沉的時候,卻得到獄外同學們不間斷的來信鼓勵(上百封信);與此同時,陳泗翰在獄中學吉他、組樂隊、練字、參加比賽、還獲得刑法大專文憑,算真正做到了“把刑期當學期”;2020年8月,陳泗翰提前假釋出獄,現在一邊在律師事務所實習,一邊準備專升本考試。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與其說談話節目的初衷是講述過去,倒不如說是寄寓未來。畢竟對於陳泗翰來講,已經是個“沒有青春的人”,於此他必須擁抱未來,纔有可能更好地直面“不完美的人生”。在這個事情上,陳泗翰顯然“沒得選”。

平心而論,只因一場不值一提的食堂“小摩擦”,就升級爲不可挽回的悲劇性結果:一個少年離世,一個少年入獄。這確實讓人感到難過,正如陳泗翰提起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時悲嘆:“自己的處理讓自己失去很多,也讓別人失去了親人。”

之所以要把陳泗翰“脫軌的原因”擺在檯面上說,倒不是爲強調霸凌者的不可原諒,而是對於一場悲劇的形成,終究也只能“結構性地覆盤”,卻無法“徹底性地預估”。於此在看待如今的陳泗翰,也只能基於他的救贖之路展開,而對於那場不堪回首的“打鬥”只能歸於命運的不幸。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甚至對於救贖之路而言,陳泗翰也強調:“如果沒有他(她)們(父母、同學、老師、警官等等),這輩子就這麼完了。”在這個事情上,雖然陳泗翰只是着重強調那些“獄外來信”的重要性,但是就溫情者各自所蘊含的“不離不棄”卻是相通的。

不得不說,關乎陳泗翰的救贖之路,除卻在於他自己的主動覺知,也在於那些充滿共通性的周遭暖意,畢竟他入獄時才15歲,就算已經對人生有既定的理解,但並不代表理解有多深刻。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來自外部的力量推動,陳泗翰想要振作起來顯然不那麼容易。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陳泗翰終歸還是有幸運的一面,他除卻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厄運徹底擊垮,還順着可期的路徑重新躍回人生正軌。然而就陳泗翰來講,接下來的人生路依然不那麼容易走,因爲他既要安放過去的自己,又要立身當下的自己,於情於理依然會是掙扎的模樣,即便他在接受採訪時總是從容的笑着。

就如諾思羅普·弗萊在《培養想象》一書中所稱:“你實際上生存的世界和你想要生存的世界之間存在着差異,你想要生存的世界是一個人的世界,而不是一個客觀世界,它是一個家,而不是一種環境,它不是你所見的世界,而是你由所見而建造出的世界。”

就着這個語境,將“所見”換成“經歷”或“遭遇”或許也是成立的。甚至可以確切地講,陳泗翰的早年遭遇很可能會成爲他未來最堅固的鎧甲。之所以要強調這個理路,並不是說每個人都需要通過殘酷的經歷塑造自己堅強底色,而是如果一個人可以從殘酷的經歷裏走出來,多半在面對未來時顯得更從容。當然要是走不出來,便意味着永生的蜷縮。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第2張

畢竟沒有哪個現實中的人,能承受得起牢獄之災的折騰。但是對於任何人都或許需要明白一個普世的道理:不管境遇如何,都有義務像個瀟灑的人一般活着,而瀟灑則來自行動的意義,其中包括“自賦和他(她)賦”。

因爲在實踐世界中,行動比語言更加有力。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實踐的世界是比設想的世界更高一層的存在,因爲它對這個世界採取行動,而不僅只是觀察世界。就陳泗翰的“把刑期當學期”的實踐來講,就算他沒有拿到刑法大專文憑,其實也是有意義的。

就如陳泗翰所提到獄中一位陳警官對他講的一段話:“這個刑期它很漫長,如果你想學習,想有一些改變,那麼它可能成爲一個學期,如果你只是渾渾噩噩的度過,那麼刑期就真的只是刑期。”

與此同時,對於那些“獄外來信”來講,或許只有身處獄中的陳泗翰才能感受到它們的可貴,將它們視爲寶貝。而對於那些寫信的人,可能只是出於特定情愫的抒發,並不會耗掉太多互動上的精力。這樣的推論如果成立,那麼也就意味着周遭的暖意更在於感受者的覺知,而非暖意本身有多麼不可估量。

於此就重估“獄外來信”之於談話節目《和陌生人說話》的意義,它更像是某種回溯性的側面審視。在這個問題上,陳泗翰也談到跟同學們只是線上交流,很少線下見面。他說:“有顧慮不敢去打擾他(她)們,也不知道說什麼。”

事實上,這裏的不敢去打擾他(她)們,更在於錯位的人生經歷這個大前提。換言之,無論是陳泗翰,還是他的同學們都只能基於15歲以前的人生進行談論,而就獄中經歷對應的獄外歲月,就算雙方涉入的方式再怎麼得體,依然無法迴避本身的刺痛感。循此也就可以理解,陳泗翰爲何會走向“相見不如不見”的孤獨境遇。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2

近日,因刺死校園霸凌者被判入獄8年的貴州青年陳泗瀚露臉接受媒體採訪。

2014年4月30日,陳泗瀚剛15歲,還是一名初三學生,還有幾十天就要參加中考。陳泗瀚無意打架,但被校霸選中爲霸凌對象,被毆打兩次後,放學後又被強行拖到校外小巷內,一場校園霸凌造成霸凌者死亡,陳泗瀚重傷。

陳泗瀚反殺霸凌者,被判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8年。

陳泗瀚出事前與母親合影

2020年8月,陳泗翰提前假釋出獄。今年21歲的陳泗翰已經規劃好了他未來的人生,他想當一名律師,目前他一邊在北京某律師所實習,一邊準備專升本考試。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第3張

鏡頭呈現出的陳泗瀚,是一個特別純淨的男孩,笑起來時還帶着幾分羞澀,很難把他和殺人犯聯繫起來。

他回憶起當時庭審現場聽到獲刑8年時的內心感受,他說不知道該如何訴說當時的`心情,只知道當時全身麻木無力、面目抽搐而腦子裏就只剩下ー片空白。“那時我徹底知道曾經夢想的一切都將會與我失之交臂了,將來我的生活也會揹負着沉重的”殺人犯“標籤和我走完這一生。

6年的監獄時光,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這個男生微笑着說,”我是一個沒有青春的人“,讓人心裏感到莫名的痛。

事實上,這起案件是否符合正當防衛?一直引起很大的爭議。案發後,陳泗瀚的父母堅持認爲兒子是正當防衛,多年來一直爲兒子申訴。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第4張

當年一審法院認定:陳泗翰備刀且先出刀,因此以故意傷害罪判處有期徒刑8年。

但是大量證據顯示,本案不是互毆行爲致人死亡而應是正當防衛。

第一,陳泗翰沒有事前準備作案工具,在明知對方是常年身上有刀並約“單殺”的情況下,陳泗翰並沒有互毆的預備,刀是同伴賀某趁他不注意臨時遞給他用於防備,這點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第二,陳泗翰並沒有答應約架,而是一直在採取消極逃避的行爲。 事發時,他是被金某從教室裏強行拖拽出去的,明顯是違背意願的。

第三,陳泗翰採取反殺,系他處在遭受不法侵害的狀況,隨時危及生命。 他被十幾人圍堵在巷道里。死者李某對其進行拳打腳踢,威脅“五點半等不到你哥,就等到死”。陳泗翰一直處於被打狀態,一隻手在繼續打電話求救,另一隻手拿出口袋裏的摺疊刀,當對方發現陳泗翰有刀時,拿出刀直接衝上來就殺中了陳泗翰的後背(經過鑑定,造成了重傷二級)。這個過程中,陳泗翰情急之下才反身刺中李某以求逃命。

事後,陳泗翰的56名同學寫《請求輕判聯名請願信》。同學之中有十一位是案件的證人,在場的證人證言都一致認爲,陳泗瀚屬於被迫反擊,而不是打架互毆。

試想,如果你是陳泗翰,當時被一羣小混混圍毆,對方已經拿刀將你劃傷,那麼,你會不會出刀?難道要像綿羊一樣乖乖等到對方將你打死?

一審判決中,法官卻認爲,陳泗翰主動備刀,具有傷害的故意,有傷害他人的心理。

有法律界人士認爲,正當防衛受到全國關注,是崑山龍哥反殺案之後,而這個男孩的時間發生在2014年,很遺憾,他沒有趕上時候。

據陳泗瀚的代理律師林麗鴻表示,陳泗翰家人目前已經再次向最高法提交了再審申請。

他們一定要爲自己的孩子討一個公道。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3

陳泗瀚回想起自己獲刑的那一天,心中依然很痛,上學時他的成績一直很好,他的願望就是考上重點高中,再考個好大學,回頭幫助父母養家。

一場校園霸凌風波將他對未來的憧憬徹底擊碎,重點高中沒有了,好大學也不會有,6年的牢獄生活代替了這一切。

2020年8月25日,事情發生的六年後,陳泗瀚因在獄中表現良好,先後兩次減刑,在服刑期間他拿到了法律大專文憑。

陳泗瀚終於重新回到父母的懷抱,但他心中的鬱結始終沒有根除,六年牢獄生涯改變了自己一生的軌跡,如果是罪有應得那自己只能認命,如果有其他原因,那就應該弄個明白。

2021年4月8日,陳泗瀚的律師發聲,希望案件可以早日啓動再審程序,重新宣判。

刺死霸凌者獄中拿刑法大專文憑 第5張

六年的時間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寶貴的,對於陳泗瀚一家除了寶貴之外還有牽絆、無奈和嘆息,這六年來陳泗瀚常在夜裏思考人生,家裏的父母同樣是常常夜不能寐,失眠已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直到聽到陳泗瀚從未管所打來要回家的電話,夫妻倆才踏踏實實睡了一覺。

一向被稱爲精明人的陳爸爸自從陳泗瀚出事以後,完全變了一個人,時常精神恍惚,就像老年癡呆一樣,常一個人站在外面發愣,別人跟他說過的話轉身就不記得了,還因此落下了頭疼的病根,現在走到哪都要帶着治頭疼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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